不过,即便如此,王小佩还是心中惴惴,从刚才通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来看,那金田文知道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王小佩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情况到底知道多少?还有,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名字的,是刚才母亲叫自己时无意中听到的呢还是如他所说,他早就知道。如果是后者,王小佩不无忧心的想,那可就麻烦了。
正文第六十章锥心之痛(十)
“真痒!”
“哎,别挠。”嘉铭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仔细观察了会伤口,不甚满意道,“虽然愈合得慢了些,但总算是开始愈合了。”
“可是好痒。”苏雅蹙眉,很有伸出爪子狠狠挠上一挠的欲望。
“这样还痒吗?”温热的气息喷到敏感的肌肤上,他温暖柔软的唇细细熨煲过每一寸伤口,带来莫名颤栗的*,苏雅心弦悠悠一荡,不自在的从嘉铭吻中挣脱开来,嗔道,“你弄得我好痒!”
“是么,哪里痒?这里,这里?还是……”修长的手指从光裸的手臂不怀好意的一直游弋到她胸口,往那两团柔软的中心轻*,嘉铭促狭的眨眨眼,“这里?”
被那双漂亮的眼睛那样看着,苏雅不觉脸上一热,亦娇亦嗔,“去,你才心痒呢!”
话音未落,嘴就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得天独厚,既能舌灿莲花,也能用舌头勾魂,半晌后,苏雅*吁吁,浑身发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怎么办?真想吃了你。”嘉铭的声音暗哑透了,那双阗黑深邃的眼眸此刻亮得似有一小簇火焰在烧,苏雅坐在他腿上,很明显感觉到了他蓬*的欲望,她的脸愈发的热,如水的眼波对上他的眼,彼此都有些情动。
自受伤以来,他们已经有许久未曾亲热了,有时候看着嘉铭忍耐的眼神和竭力克制的表情,连苏雅都觉得于心不忍,她知道,对他来说,让他每天对着美味却不能下口,这实在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所以她犹豫了一下,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其实,可以……”
最后两个字轻如蚊子哼哼,可嘉铭听到了,他不但听到了,而且听得再清楚没有了,他浑身一震,看着她的眼神先是讶然,继而柔软,最后,则是深深的感动和柔情,那两个字仿佛一桶油,在他已经激情燃烧的心火上哗啦一声泼下,立刻,漫天漫地都是火焰,又似有什么东西在心上沉淀,一直一直沉到心底最深处,他情不自禁*一声,“苏雅。”
可惜苏雅并没有看到他情动的眼神,此刻,她正将火辣滚烫的脸深埋在他胸前,不好意思的连耳后根都悄悄红了。
瞧着她害羞的样子,嘉铭低低笑了,心底莫名感到一种满足,她说,她可以……他紧紧将她压在胸前,似乎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一个人的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快乐,所以,等你好了再说。”
苏雅蓦地从他胸前抬头,眼波中流动着异样的神采,“嘉铭……”
嘉铭低笑着轻刮了下她小小的鼻尖,“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柳下惠,搞不好真会不管不顾的吃了你。”
苏雅一听,赶紧飞快的被窝里躺好,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向他挥挥手道,“快去上班吧,再不走可要迟到了哦。”
提到上班,嘉铭就没好气。明明可以休息到年后的,可是几日前viliam连环夺命call,硬逼他回去上班,还振振有词,公司的调查需要他配合,若他想找回自己清白,那就乖乖回去上班吧,起初嘉铭对他的call理都不理,可是这位viliam先生不幸具有一种伟大的精神——不屈不挠,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使撞上也誓将南墙撞破往前走!而且,不知这位先生是有意还是时差没调过来,他常常在半夜三更即使连周扒皮都还在睡觉的辰光打电话骚扰嘉铭,手机关机就打座机!总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尽管不情不愿,嘉铭还是磨蹭着上班去了。
苏雅无所事事,这么早被他折腾着起了床,如今了无睡意,最好的玩具天天昨天被周子安带到上海玩去了,据说是周老爷子想小孙子了,但苏雅疑心那老精怪又在打什么歪主意算计子安,不过周子安虽然外表看着儒雅文弱,其实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苏雅对此很放心,而且看着那两父子不动声色的过招拆招也挺有意思,漫不经心想着这些,苏雅躺在摇椅上摇呀摇,渐渐有了睡意。
正昏昏欲睡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苏小姐,别来无恙?”
苏雅倏然清醒,瞬间绷紧了神经,从摇椅上慢慢坐直身子,一字一字慢慢问,“金田文?”
“不错,还记得我。”金田文阴阴的笑。
好极了,自己送上门来了,苏雅下意识攥紧了手机,一边却极力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问,“有何指教?”
“我要和你谈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
“一笔你肯定会感兴趣的生意。”
“哦?”
“我可以告诉你幕后主使,也就是想害死你的人是谁。”
苏雅呼吸一紧,脑中心念电转,“既然是生意,那你的条件是什么?说吧。”
“条件么,湖滨路7号,8:50,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