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邪神之卷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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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幻想曲

美女幻想曲

晓筠

hello——诸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婶婶、哥哥、姊姊、弟弟、妹妹,大家好!

我乃银河系宇宙超级无敌霹雳绝世可爱的晓筠(食指指着双颊装可爱),(路人甲当场口吐白沫又摔了个狗吃屎,连忙送医急救。)

因受孟羽姊热情邀约,我也就毫不推托的蹦出来为她写了篇序,(路人乙:啐!真是大言不惭,讲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请诸位读者笑纳^^(路人丙:我看是笑掉大牙吧!)

每每看孟羽姊的小说,哇咧!男的个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女的冰雪聪明,美若天仙,看得我口水和鼻血犹如黄河氾滥,心中“老鹿”乱撞一通。(从医院回来的路人甲:你终于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老鹿呀!路人甲被打得四脚朝天,头破血流,再度进医院^^)

好几回幻想自己是孟羽姊书中的美少女,娇羞柔弱、小鸟依人的模样,走二房就晕倒,然后有好几个大帅哥扶我,唉,人生多美好!可惜我健壮如牛根本不会有量倒的机会,害得那些帅哥没机会表现。哎呀!不管啦!人家也要小鸟依人啦!(因有路人甲的前车之鉴,路人乙、丙怕被打而窃窃私语道:“叫她去演神雕侠侣,不就可来个“老鸟依人”,真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沉浸在孟羽姊的故事情节中可以使我放松心情,忘记不愉快的事,我想每位可爱的书迷都应有这种感觉吧!虽然故事中的男女主角都满苦命的,但是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呢!这种经过千辛万苦的爱情更是伟大。

要讲的实在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总之,希望诸位看倌多多写信给孟羽姊,写什么都好,例如你今天踩到狗大便啦!在路上捡到十元啦诸如此类的生活点滴也都可以和孟羽姊一起分享,她也会粉高兴的,她真的是个好人喔!她当然也会不负重望写更多、更好的小说,如果有什么宝贵的建议也欢迎赐教。ok,废话甭多说,咱们赶快来看故事吧!

好想养只猫

好想养只猫

孟羽

天生喜欢动物的我,打从孩提时代便在动物的陪伴下成长,而现在,离开家庭的我更加依赖动物的陪伴。

三岁时,我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养了一只纯白家猫,它跟着我一块长大,直到我即将上国中。这么多年来,我依然牢记着与它生活的一点一滴,它的可爱逗趣、调皮捣蛋、撒娇黏人,始终叫我怀念不已。

好想再养只猫呀!

或许是耐不住寂寞吧?虽然身边有一只乖巧的狗狗陪着我度过每个寂寥的日子,但还是缺少那种怀念又热闹的感觉。可是对鼻子过敏的我而言,养一只狗已经是极限了,无法再承受一只猫。

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帘子照映进来,屋子里只有敲键盘的声音,我烦闷的伸出脚轻轻踢了下躺在一旁的狗狗,唉!好想养只猫呀!

孟羽信箱:桃园邮政30-87号信箱。

楔子

“哼!想逃哪去?”

冷卉娘眼里散透着骇人的阴寒,手上紧抓住才七岁大的骆春謣。

她忘不了心头翻滚的痛恨,骆春謣的父亲,骆盍诠负了她!在对她始乱终弃后还娶妻纳妾、生儿育女。她付出真心真意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叫她如何平复心中的怨怼?

不可能!伤透的心如何假装不在意?椎心的怨恨要如何让它烟消云散?正所谓“情是双锋面、爱是两面刀”,所以,她要报复……

她千里迢迢从贺兰山南麓来到江南,找到了负她的薄情郎,并杀了骆盍诠和他的妻妾们。

但还不够!

她要连他的根都拔掉!她不容许有别的女人为他生下子嗣!这叫她如芒刺在背,嫉妒得发狂。

“骆盍诠的孩子!我一个都不留!”为他生下子嗣的人应该是她才对,为什么是其它的女人?

她曾经与他有段欢乐的日子,在他离开后,她还痴痴的盼、傻傻的等,结果十年过去了,换来的却是他的欺骗,他早已儿女成群……

不甘呀!

怨恨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冷卉娘举起手臂正想朝骆春謣的头顶拍下……

“爹!爹!救我!”

“哼!你爹已经死了,他不会来救你了。”

“不!不会的!爹最疼我了……呜……”

疼?

是呀!骆盍诠也曾疼过她,让她以为这辈子可以与他恩爱一生,结果呢?

看着小男孩痛哭失声的模样,他虽然还小,但五官却已承袭了父亲的英挺,她深爱的骆盍诠……

她缓缓放下手,冷声道:“小鬼,我可以不杀你,但我要你一辈子当个文弱的懦夫!”

冷卉娘眼里布满冷寒的绝情,她毫不留情的挑断骆春謣双手的手筋,鲜血喷洒而出。

“哇——”小男孩尖锐的哀叫声在黑夜里响起,随着风回荡在冷清的街道上……

第一章

“不!”

随着这声狂叫,他由梦中惊醒。

四周暗沉沉的,只听得见他急促的喘息声,他额际的冷汗滴落在被子上。喘息了好久,他才渐渐平抚狂乱的心跳。

他又作恶梦了!

梦见当年冷卉娘对他下的毒手。

好……好可怕呀!

一手抚着心口,他在黑暗里睁大了双眸,思绪沉浸在往事里。

他低头看向双手,手腕上明显的疤痕又揪痛他的心。冷卉娘废了他的筋脉,让他一辈子无法练武,又抓他回阴月堡,将他视为奴隶一般的使唤。

九年了!他像蝼蚁苟且偷生了九年。

一双深邃的黑眸瞬间聚满仇恨。

冷卉娘!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杀了她!那妖女杀了他的双亲、毁了他原来幸福的生活,还害他与弟弟们失散,甚至让他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好恨她!好恨!好恨!

她毁了他一生!如果没有这妖女的出现,现在的他不会如此狼狈,他会在父母疼爱下平安长大,而不是沦落至此,供人差遣使唤。

他愤然的咬紧下唇,胸口因积压太多的怨恨而感到窒闷难受。

这九年来,恨意已蚕食鲸吞了他的灵魂,让他变得冷血无情。

倏地,门板被人轻轻推开,他扬眉看过去。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缝钻了进来。

“春謣……”她以为他在睡觉,所以当她瞧见坐在床板上的人影时,不禁吓了一大跳。

“你来做什么?”他阴寒的语气在夜里听来更冻人。小昭缩了缩肩膀,怯怯的走近他面前。同样是身为奴隶,骆春謣却必须忍受更多不公平的对待,这让她看在眼里心生怜悯,偷偷跑来照顾他。

“今晚你又被堡主打了一顿,还不准你吃晚餐,我偷偷藏了一个馒头要给你,并拿来药膏帮你上药。”

“哼!死不了!”骆春謣抢过她手中的冷馒头咬了一大口,心里充满了愤恨。

这几年来,他动辄得咎,身上的鞭打伤痕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来,他早已习惯了。

冷卉娘对他的种种凌辱更加深他心里的恨意。

“春謣,对不起,我知道你食量大,但我只敢偷偷藏一点东西,要不然被发现了……”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会是多凄惨的下常

骆春謣默不作声,吞下最后一口馒头后,他猛然扯开衣服,然后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她。

小昭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拿出药膏小心翼翼的为他涂抹。

细瘦的身子显示出他营养不良,加上被冷卉娘当成出气筒,不是打他就是鞭笞他,因此他的背上满是伤痕。

小昭抹着抹着,心疼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掉落。

“你哭个什么劲?”听到她细微的哽咽声,骆春謣拧眉轻斥。

“我……”

“怎么,心疼我?”

“你该知道……”她担心着他、照顾着他,那份心意够明显了。

骆春謣转身对上她含羞的眼眸,轻笑一声的搂住她。“我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你对我的好。”

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小昭吓了一跳,心怦怦直跳,他向来都很冷漠,怎么今晚……她想开口却被他温热的唇堵住樱唇。

“嘘!别说话。”话声方落,骆春謣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从恶梦中醒来后,他心里满是愤恨和怨气,他必须好好发泄,否则他会发狂,而眼前这傻女人是个不错的宣泄管道。

“春謣。别……碍…”她羞怯的直想躲,但那一双蛮霸的手不肯轻易放开她,反而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挑起陌生而炽热的情感。

“你会喜欢的……”随着这句话,他在她体内尽情的冲刺,将心里的恨意发泄出来。

小昭伸臂搂住他汗湿的背膀,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依附着他,任由他索取她的一切。

交缠的两人被欲火团团围绕,什么都忘了,只沉溺在rou体的欢愉上。倏地,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两人惊得同时看向门口。

来人的身影一映入眼帘,小昭惊喘一声。连忙爬起身抓住凌乱的衣衫想躲,但一抹黑影像一阵风闪至她眼前,她骇得想叫出声,来人一掌击向她脑门,她脸庞痛苦的扭曲着,身体抽搐了下便断气了。

骆春謣倒抽一口气,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起了九年前骆府的惨剧、想起了他的爹娘是怎么丧命在冷卉娘手中。

他抬眼瞪视眼前的女子,眸中燃烧着愤恨的怒焰。

“才十六岁就懂得拐骗女人,哼!跟你父亲一个样!”冷卉娘举起手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

一看到他,冷卉娘就想起骆盍诠对她的伤害,这几年她被怨恨与思念给折磨得快发狂,只好藉着凌虐骆春謣来发泄心里爱恨纠缠的痛

骆春謣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懂武功的人如何抵抗武功高深莫测的阴月堡堡主冷卉娘?

她阴狠毒辣,自诩名门正派的侠士早想除掉她,可惜没人能成功,反而多数成为她手下冤魂。

“瞪我?不服气吗?”她冷笑一声又甩他一个巴掌。“别想以卵击石,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奴隶苟延残喘。”

骆春謣咬牙切齿,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渍。

她说得没错,即使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凭什么?他连她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难道,这辈子真的就这样过了吗?

那他骆家的血海深仇如何报得了?

可恶!

“别发呆了,去将身子弄干净,到我房间来服侍。”冷卉娘阴沉的下了命令便转身离去,在跨出房门时突然停下脚步,抛下一句警告:“下回再让我发现你和女人欢好,小心我废了你双腿!”

布置豪华的房间内,一座琉璃屏风隔开了睡房与外厅。偌大的外厅里放着来自各地的珍奇饰物,地上则铺着鹿皮,此刻冷卉娘懒洋洋的斜躺在鹿皮上,身前的矮几放满美食与烈酒。

她身上一袭淡蓝轻纱制成的低胸衣裳,虽年已四十,却掩不住风华绝代的妩媚。

她伸手拿起酒杯一仰而荆

“倒酒!”冷卉娘粗声粗气的对着立在一旁的骆春謣下令,她按了按额间,感到有些头昏脑胀,甚至隐隐发疼。

是喝多了,她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如此,甚至愈来愈嗜酒如命。

没有办法,她忘不了那夺走她心魂的爱人,虽然她恨骆盍诠,也亲手杀了他,却丝毫无法平复心头的创伤,甚至充满悔恨。

她爱他、想他呀!这种爱恨纠缠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只能藉酒浇愁。

“堡主……”骆春謣递上酒杯给她,虽然他行为恭谨,但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眸却说明了他的心事。

他恨透冷卉娘了,却无力反抗,几次逃走都让她派人抓了回来,这种非人的日子要到何时才会结束?

冷卉娘接过杯子,又是仰头一干而荆

如果保持清醒,脑海里便满是骆盍诠的身影,那会让她感到好孤独、好痛苦。

如果骆盍诠不曾负她该多好?那么现在他们一定是对恩爱夫妻、儿女成群了……可恨的是他抛弃她,然后娶妻纳妾躲在江南快活,她才会恨得杀了他。但这么做她又得到什么好处?她依然困在思念中不可自拔呀!

好想见他,好想回到过去恩爱、形影不离的日子,但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了……心一恼,她用力将酒杯给丢在地上。瞬间砸个粉碎。骆春謣愕然的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中涌起不安的预感。冷卉娘又发狂了!每当她发狂就是他遭殃的时候,她总是将所有的怒气发在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想偷偷溜走却被她唤祝

“过来!”

骆春謣不敢说什么,依言走近她,心里纳闷着这冷血妖婆到底想做什么?正狐疑时,冷卉娘突然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

他与他父亲像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俊逸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以及深邃的眼,简直太像了……

“盍诠……”

“堡主?”

“你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她倾身偎在他怀里。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骆春謣一时愣住,须臾,他厌恶的想推开她却被抱得更紧。

“盍诠,我好后悔杀了你,只要你肯跟我认错,我们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恩爱……”

原来她将他错认成他父亲。“我不是骆盍诠。”

“不!你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长相呀!”她目光迷蒙,双手攀着他宽瘦的肩膀,仰头吻上他。

骆春謣睁大双眼,她急切的吻着他的唇,这感觉让他恶心得想吐,但他没有推开她,反而顺着她的渴求狂野的吻她。

冷卉娘满足的叹息着,闭起眼沉浸在此刻美好的感觉里。这是她日思夜想,渴望了多久呀,她的盍诠、她的爱人……

她醉了,因着浓烈的酒,更因这令人心醉神驰的热吻。

骆春謣边吻她边打量四周,在确定冷卉娘已经醉了后,一只手悄悄的伸到她身后,抓住那条她时常用来鞭打他的鞭子。

“盍诠……”她情难自禁的轻唤。

“闭上眼,我的小美人”他在她耳畔细声哄着,然后扯下她的衣衫,舔吻着那饱满的ru房。

“嗯……好好抱我,我的盍诠,你是我一个人的……”她仰头叹息,欢愉的感觉一波波袭来,让她挺起胸迎向他的逗弄。

见机不可失,他猛然将鞭子缠上她洁白的颈项,决意要勒死她。

骆春謣脑海浮现娘亲上官荻被冷卉娘扭断颈子的画面,也忆起父亲被她狠心毒杀的景况,今天就让他亲自报仇雪恨吧!

“唔”冷卉娘痛苦的挣扎着。拚命想扯掉紧缠在脖子上的鞭子,但她先前喝了太多的酒,身子早已虚软无力。

“你这可恨的妖婆!下地狱去吧!”

骆春謣咬牙切齿的怒骂着,加强手劲勒住她。冷卉娘的武功出神入化,要想杀她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他一定要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放……手……”冷卉娘痛苦的吐出两个字,一张美丽的脸孔变成猪肝色,她慌乱的击出一掌,但骆春謣仍死命的扯紧鞭子,丝毫不肯放手。

过了一会儿,冷卉娘停止挣扎,终于气绝身亡。叱吒江湖多年的阴月堡堡主,就这样栽在一个不懂武功的小伙子身上。

骆春謣大口喘着气,他不敢放手,深怕一放她又会醒过来。直到冷卉娘始终毫无动静,他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气了。

他如释重负的松了手,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颤抖。胸口的疼痛让他拧眉申吟,幸好冷卉娘那一掌并不重,否则只怕他早被她一掌击毙了。

抬眼瞪向地上的尸首,骆春謣气愤难消的悴道:“哼!妖婆,你死有余辜!我骆家因你而家破人亡、兄弟离散,你该感谢我留你一个全尸!”

血海深仇终于报了,骆春謣在庆幸之余开始思索着现实的问题他要如何逃出阴月堡?如果让阴月堡的人知道他杀了冷卉娘,那他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蹙眉思索了一下,起身在屋内翻箱倒箧。找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重要东西,他不禁有些气馁,正苦恼时却意外发现床后的墙壁有道缝,他伸手一推,墙立时出现一道暗门。

骆春謣侧身进入,只见小小的斗室里放满书籍,他随手拿起一本册子翻了翻,失望的咕喂道:“啧!没事将书藏在这么隐密的地方做什么?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宝……咦,这是武功秘笈吗?”

他撇了撇唇角,对他这被废了筋脉的人而言,这本秘笈根本是废物!他扬手想丢却倏地停下。

等等,或许他可以赌上一赌。如果老天站在他这边的话,不但不会被人追杀,还可以成为阴月堡的新主人!

骆春謣双眼闪着狡黠的光芒,他收好秘笈迅速走出去。

“什么?堡主暴毙?!”

阴月堡乱成一团,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著这令人意外的消息。不敢相信那令人畏惧的冷卉娘会莫名其妙的暴毙身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粗暴的怒吼声传来,众人连忙安静下来。不约而同望向出声者,那是个魁梧粗犷的男人,他是堡里地位仅次于冷卉娘的虢亮,也是冷卉娘生前的左右手。

“虢爷,你回来得正好,昨儿个夜里堡主仙逝了。”

“怎么可能?”虢亮拧起粗黑的双眉,不敢置信的喝道。冷卉娘的武功高深莫测,这几年来一直有自诩为侠客的人想杀了她,却反而命丧她手中,怎么她会突然死了?这其中一定什么蹊跷。

“虢爷,是这小子说的。”有人将躲在角落的骆春謣给推出来。

“你给我说清楚。”

面对虢亮的气势,骆春謣虽然心中害怕,但他还是强做镇定,大声的回话。“昨晚是我服侍堡主的,她喝得酩酊大醉,加上受了寒,所以才会暴毙……”

虢亮仔细的打量着尸体,只见冷卉娘面色虽苍白,但没有中毒的迹象,看来应该不是被人毒杀,难道真是喝多了才暴毙?他思索着,同时伸手探向她脖子。

“你做什么?”骆春謣一惊连忙阻止,如果让他瞧见冷卉娘脖子上的勒痕,那他的谎话就会被拆穿。“堡主才仙逝,你就大胆的想羞辱她?”

“是呀!虢爷,堡主生前最讨厌跟弟兄们过分接触,你可别碰了她的身子,让她死不安心。”一名服侍冷卉娘多年的婆婆跟着开口。

“既然人死了,那就早日入土为安,但阴月堡不能一日无主。”虢亮双臂环胸的说。

“对呀!对呀!虢爷是最有资格接任堡主的,我们一定忠心相随!”众人起哄着,而这正中虢亮下怀,他不禁露出一抹笑。

“等等,能继任堡主的人只有我!”

这话一出,众人立时哗然,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说话的人身上,然后一串大笑声响起,因为说话者是冷卉娘一直使唤的奴仆。

“你?呵呵!你这小子吃错药了是不?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小心虢爷一掌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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