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泺一促,为他体贴的询问一时怔住了。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心慌意乱的摇头,脑子虽教他反常的举止搅糊成一片,却仍惦着不可呆楞太久。
他在她耳旁嗤笑,若她背後长了眼精,便可瞧见他盯着她耳根通红的模样,以及唇角扬起的邪恶弧度。
「你心泺得好快。」他低柔的喃语,搁在她左胸上的大掌收放了几下。
「我┅┅我肚子饿了。」她压根接不上话,只得鸡同鸭讲,一边暗自庆幸找回舌头。
「嗯,『滚』了一整夜是该饿了。」连捉弄人亦是一逞悠淡的语调。他移下搁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覆於她柔软细致的小腹上。「我急了些。三年不曾燕好,一下让你承受太多,真的不疼吗?」
她闷闷的胀红脸,摇头,嗫嚅的道:「还┅┅还好。」他为什麽这麽温柔?从前她尚是处子时他弄痛了她却不曾有过一丝抱歉,为何这次┅┅他伸长右臂,自外袍内拿出一只白玉小瓶。
她惊喘一声,僵直了背,呆呆瞧着他分开她圆润的玉腿,长指探入她柔嫩的私密处,抹擦取自白玉瓶内的透明稠液。
瞧她红着脸的傻模样,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引得她尖叫一声。
他低低窃笑,低柔的嗓音隐含爱怜。
由於过度震惊,她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跟着他放下床帐出声唤人,她正疑惑他怎地把客栈当成了家里,便听见门外头有小厮回话。
他吩咐了酒菜白饭,不一会儿帐外一阵忙乱,掌柜的亲自监督三、四名小厮掌灯、布菜,没几下功夫即整治妥当。
帐内的她膛大了水眸看着,不解这麽间大客栈的当家何以要这般逢迎他,何况此刻还是半夜?
他掀开帘帐,冲着侧首揪凝他的一对美眸扬起一抹邪笑。
「你不是饿了吗?还舍不得下床┅┅」
他语尚未说完,她立刻抽掉他又黏上来的毛手,气冲冲地下床,身子教他气得发烫。方才还稀奇他转了性,谁知他安分没半刻钟就故态复萌,又开始欺负她。
待一下了床,凉冷的寒气立刻自四面八方袭来,她这才发现自个儿身上竟一丝不挂,羞得她轰然乍红了脸,又不甘心躲回床上,只好尴尬的蹲踞在地上,尽量将自己卷成一呀小人球,胡乱摸索地上四散的衣物,却怎麽也找不着自个儿的泫身肚兜┅┅「你在找这个吗?」他半卧床上,手上懒懒地扬着一块雪白小布。「方才小厮们进来之前,我已经把你贴身的亵衣全收在枕下了。」
他什麽时候做的?动作真快!
「还给我┅」
她扑上前去想抢回自己的肚兜,他却扬高了手教她趴在床外构不着,只得横着身子往床内构探,却在他恶意使坏下怎麽也摸不着边。
眼前的景致教他血脉搏张!佳人玉体横展,分明是引他犯罪。这下他可真是「饿」坏了,她甜美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长手一带,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就被他扯上床,因缚在他身下。
大手一扬,小肚兜被他抛到老远的房间对角。
「你现下用不着了。」
「你──」意识到抵在她大腿上又硬又烫的「东西」。
「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他哑的宣告她将临的厄运,随即唇手并用开始「行刑」──她随之而来的挣扎、抗议、装痛,全成了让他更「饥饿」的小点心*
连续数日,邵风带着湘柔在苏杭一带打转,每日皆早早投宿客栈,直至日上二一竿方才出门赶路,全然漠视湘柔急着见允的心理,一路游山赏水,每日压根赶不了十里路。
坐在邵风特地为她聘雇的宽敞暖轿内,湘柔背过了身子赌气不瞧他。这几日来已不知抗议了多少回,他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他明知她思儿心切,却仍一路拖延,甚至净在苏杭一带兜绕,她虽少出远门不识得路,却也眼尖的瞧破几处据点、路口竟是两、三日前才走过的!
他是存心耍着她玩的吗?她再也想不出他这麽哄着她四处兜转的其他理由。他尽放着她胡乱猜疑,对她所有的问话不是摆出一张酷脸予以漠视,便是堵住她的口用他的嘴,之後骚扰她一整夜,让她压根没机会、体力思及原先要质问他的事情。
她不懂,他打算如何处她与允?他到底打什麽主意?
她是怕他的,他向来是个不易捉摸的男人,即使再多的柔情虔心交付,亦可能被他残忍践踏、视为义屣,若非允被他掳在手上,她必定会同他对抗,不的任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布。
她宁愿远远的避离他这几日过火的热切。他陌生的温存教她害怕;她只想趋避,避开他煽火的狂热,避开他迥异以往的温存柔情。只因不知是否含在倾心眷恋的下一刻,真心又被他掷地践踏。
可为了允,她陷进去了。
若不能全然的冷漠,便已是一败涂地的失陷。、他以允要胁,致令她的坚强破陷一角,再依此攻占强掠,要了她的身子,亦蚕蚀她小心翼翼筑防起的心垒。
「怎麽一路上都不说话,闷吗?」他打破酝酿半日的沈默。
「我想见允。」她依旧背对着他,将身子尽量缩往轿内另一角,以示抗议。
「就快见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