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到床上聊气氛更好,如何?”
不一会儿,拉卡列就要对乔咕予毛手毛脚起来。
“你不要乱来哦!唐飔会杀了你!”
乔咕予大叫,逃开拉卡列的魔掌。
“唐飔算啥?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拉卡列淫笑着,大步一跨就要趋向前。
“我是马骥的女人!你敢乱来,我叫马骥将你大卸八块!”
乔咕予花容失色的躲到唐飔背后。
拉卡列转向唐飔,“她是马骥的女人?”
“没错,你如果敢动她,就等着脑袋搬家吧,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唐飔正色的说。
拉卡列搔搔大光头,一副到嘴美食飞了的失望样,很无奈的放了乔咕予。
好险!纵有再多疑问,她也不敢多逗留。乔咕予赶紧随唐飔离开,十分庆幸自己逃离虎口。
回到住处,乔咕予已打定主意要收拾细软,偷偷走人了。
反正采访也算做得差不多,继续逗留,只是徒惹情伤。
前几天,她已经发了e…mail回报杜,报告毒枭专题报导的进度,原想再多待一阵子搜集更多资料再打道回国,如今情况急转直下,她什么心情都没了,多留在此地一天,只是多伤心一天。
马骥啊马骥!乔咕予在心底叹气。她如何能嫁给毒枭呢?
就为了吃香喝辣,华衣美服吗?她虽然信奉拜金主义,极爱物质享受,承认自己就是败家女,但每一分钱她都花得心安理得,干干净净,她没办法和毒枭共度一生,这一点就如坚守贞操,她亦是坚持到底的,再说,从小带大她的阿公,若知道她与毒枭混在一起,没把她砍了喂猪才怪。
乔咕予吸吸鼻子,哭了。
唉,不知为什么最近泪腺这么发达?她抽几张面纸揩去鼻涕眼浪,振作起来,继续翻箱倒柜,终于在衣柜底下找出行李箱,但里面除了马骥和唐飔送她的珠宝外,藏在夹层里的护照不翼而飞。
哼,难道马骥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她落跑吗?才怪!
乔咕予将珠宝塞进大包包的暗袋里,另外,还到浴室里拿了所有的精油入袋,换上牛仔裤,脱下那支有卫星系统的克丽斯汀手表,悄悄探门而出。
“夫人,外面危机四伏,马先生交代,你最好待在这里休息几天。”狼杀组中的老大挡住她的去路。
他莫非想软禁她?哼!
乔咕予露出美美的笑容,也不争执,乖乖地转身进屋,却将大包包斜背在肩,小心将桌子推到窗边,打算爬窗而出。
“夫人,这样很危险喔。”
狼杀组中的老二生就满脸横肉,突然从窗外向里探,冲着乔咕予一笑,吓得她差点跌下桌子。
臭马骥!烂马骥!乔咕予恶狠狠的诅咒着。
试了无数方法,终究还是没能逃出去,屋子四周到处有守卫,她最多只能踏至庭院,不可能再向外一步。
乔咕予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回房,蒙头大睡。
虽然累透了,但心情也够恶劣的,一向好睡的乔咕予这一觉却睡得翻来覆去,很不安稳,直至天亮才慢慢睡去。
乔咕予一睁开眼就发现马骥竟然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瞧着她笑,脸色有点苍白,仿佛十分疲倦。
“小野心家,走,咱们去参加一个宴会,包你可以捞到很多好处,非但可以看到黑道兄弟云集,接近毒枭的交际圈,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不要说买回一台相机,连十台最新型的莱卡都绰绰有余。”
“你以为软禁我就可以遂行邪欲吗?”
乔咕予一见到他新仇旧恨齐涌上,拉起枕头就摔了过去。
“天地良心,我是为了你的安全,上次火并我已经和黑街角头杠上,对方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恨不得抓你去轮暴来威胁我就范,怎么?你想走?”
马骥真的打开大门,摆了个请的姿势。
乔咕予瞪了他一眼,不知是真是假,害怕得不敢离去,她不动声色狠狠踹了他一下。
马骥痛得倒吸一口气,不是因为脚伤,而是牵动了背部的新伤。昨夜,他与黑帮有一场可怕的恶斗,对方损失惨重,他也挂彩了。
“别又想装死骗我!”乔咕予认定他又在假仙。
马骥苦笑,也不多做解释。
“走吧,赶快换衣出发,机会难得,而且宴会中我还有一个大惊喜给你。”
“大惊喜?”
乔咕予不知他又在玩什么把戏,嗅到危险,却无计可施,护照扣在他手里,也只好暂时虚与委蛇。
“你如果再敢整我,到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乔咕予目露凶光撂下话。
马骥拍着胸口表示怕怕,脸上却笑得十分灿烂。
车子沿着山路缓缓离开位居山崖的别墅。
沿途风景如画,却未见其他车辆经过,当汽车子右拐切入大马路时,乔咕予才发现这整座山原来是私人产业。啧啧,当毒枭这么好赚吗?马骥莫非富可敌国?乔咕予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