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高c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qingyu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xingshi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说明:很多读者都说我的比不上某某的什么hh,其实我不知道读者们是否真的喜欢看有色版的,我以前一直都没在这方面进行描写,并不是我不能写,而是我不想写,我的猎艳只是写他和女人的故事而已,并不想把他和女人的xingshi写得太白,现在粗略地写出这章《与狼共舞》,问读者们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的情节里加上那么一点点,但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都不会写得太白的了,这个东西写起来太伤神,且容易招人骂!请读者们给我个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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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
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他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dabiantai、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她张嘴之时,就把雪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风爱雨,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子邬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叭叭”响,弄得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月儿,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的因素。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院。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p来,更何况是响雷了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可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d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d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d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l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l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bainen、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gan-ta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dongti,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