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老大的脱线情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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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间,让尤小凤顺了曾裔舷的意留在席上,还能顺利保住一只手。

不过龙少脸上倒没有一丝命令被服从的喜悦,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大神招呼尤小凤。

“小凤,这些都是你做的啊?”

“不是,我只是帮忙而已,几乎都是小琳做的。”

“小琳?”

“哦,就是李琳,你知道她吗?”看犬神一脸困惑,尤小凤猜想他八成是跟李琳不大熟稔吧,或许收留她

的曾裔舷会知道。

下意识地偏头看着他,哼,还是一张莫测高深的臭脸,这人怎么就爱摆脸色给她看啊?

尤小凤负气地决定收回视线,不料竟让他捕捉到余光还借题发挥。

“话这么多干什么,你以为我是留你下来嚼舌根的吗?”

“你、你以为我稀罕留下来跟你吃饭啊”她拍了下桌子似乎又想离席,犬神赶紧压制住她,省得她彻底激

怒老大,又得吃不少苦头。

“我看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我留你下来,是要你先吃吃看这些菜有没有问题,每道菜都试吃完之后,你

就可以滚下去了。”曾裔舷瞪着她,再瞪向犬神搂着她的双手,没来由的一阵不爽,说话更是狠毒至极。

“你——”这天杀的强盗头子居然是找她来试毒的!这么怕被她谋害,干嘛还留她下来?神经病!

“好了好了,小凤,每样菜我都夹给你了,你尽管试……啊,不是,我是说你尽管吃啦!吃完再夹没关系

,你就当是陪我吃顿饭吧!””

“哼。”尤小凤知道犬神是为她好,跟这黑道老大杠下去,吃亏倒楣的绝对是自己。何必呢?保命才是最

重要的。

认清楚事实之后,她端起饭碗,夹了一块还冒着热气的清蒸鲈鱼肉送进嘴里,自然甘甜的美味,让她刚刚

还委屈不已的嘴角漾出小小的笑花。

“怎么样/犬神代表所有在坐的人发问。

尤小凤扫视整桌子的人一眼,停留在某人脸上的时候似乎特别用力瞪。

哼,找她试毒?那是不是她椭问题,他们就决定乖乖饿肚子了?

“难吃死了。”她故意说反话,又塞进一口烫青菜——哇!完全吃得出蔬菜的新鲜翠嫩,小琳的手艺真不

是盖的!

“什么?可是你明明在笑啊!”别说犬神不相信,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瞧她吃得眉开眼笑,哪里像是难吃的样子?

“我是苦中作乐,你们千万别被我骗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毒呢,总得等我吃完才知道吧?搞不好毒性比

较慢发作,你们可能要等久一点哦!”她不负责任地撇撇嘴,又看了曾裔舷一眼。

哼,看你还怎么动筷子!

只见尤小凤的小嘴不停张合,咀嚼得津津有味,什么普通的菜色到了她嘴里,仿佛都成了珍馑佳肴,看得

犬神一行人垂涎三尺,恨不得那些菜是送进自己嘴里。

可是……老大文风不动,他们哪敢自行开动?

“要吃就吃,看我做什么?!”曾裔舷恶狠狠地回瞪手下乞求的眼神。

当他瞧见几个大男人活像饿死鬼转世狂扫饭菜的时候,不禁一肚子火。

可恶,这女人居然敢挑衅他的权威!

砰的一声,曾在舷踢翻椅子拂袖而去,尤小凤心满意足的咂咂小嘴,决定把这当成第一回合的小小胜利。

再送人一口粉蒸肉,嗯一一好吃!

☆☆☆请支持四月天☆☆☆

接下来几天,曾裔舷还是处处找龙小凤麻烦,两个人要嘴皮子过招的画面,盟里的兄弟也已经屡见不鲜。

他们奇怪的是,老大要是真的看那女人不爽,一枪毙掉她不就成了吗?哪用得着跟她废话连篇,好几次还

让她占了上风。

这种女人干嘛留下来气死自己?更何况,就是因为她的脱线才害得尤少差点送死,怎么能留她在盟里作威

作福?

抱持这种想法的人有一大堆,可就是没人敢向曾裔舷提出谏言。于是这些怨气全都转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尤

小凤,三不五时就出些招数刁难她这个无酬女佣。

其中以盟里的几个干部欺负得最厉害,他们大都趁龙少和犬神不在的时候使唤尤小凤做这做那,虽然不至

于害她受伤送命,但这些繁琐的小事就足以整得她头昏眼花。

“喏,你要的茶。”尤小风端着茶杯,送到何凯面前,再扫视了眼在座的其他人。

这几个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好像是生死盟的重要干部,每每见着了她总是没有好脸色,又偏爱找她

跑腿打杂,久了她也知道人家是来者不善。

就像今天,端给何凯的茶已经是第三杯了,第一杯他嫌太苦,第二杯他嫌太涩,真不晓得第三杯他会不会

卯起来嫌太甜太腻?她可没在这杯乌龙茶里面加糖啊。

何凯虽然没说出这么离谱的评断,但一样叫尤小凤瞠目结舌。

“难喝死了,哪有铁观音这样的?”

“我泡的是乌龙耶。”乌龙跟铁观音两者味道差这么多,她要是能把乌龙泡成铁观音,岂不是天才?

看她一脸疑似沾沾自喜,何凯跟众人对看一眼,顿时有种无力感。

不行,他一定要给这个脱线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你把乌龙泡成铁观音,不去检讨自己的手艺,难道还怪我不成?再去给我泡一杯来!”

“还要啊?”尤小凤忍不住哀号。

生死盟那么大,从厨房到这里就不知有几百公尺远,她来来去去地跑了几趟,腿都快断掉了!听到还要再

来一次,她还没起步就先腿软了。

何凯看她额头冒汗,心中一阵得意。“还不快去!”

稍后,只见尤小凤扔下一句“你等着”就往厨房方向跑了去。何凯跷着二郎腿,和其他兄弟交换一个眼神

,显然都乐见她疲于奔命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尤小凤去得久了一点,久到众人开始担心她会不会昏倒在半路上了。

那女人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身形模样根本就还是个孩子,体力会不会也很差啊?光是来回跑个几趟,几

个不禁操的男孩子也会受不了,更何况她是一介女流,刚刚还看到她脸色都发白了呢!

糟了、糟了,她要是当真昏倒,等老大回来就换他们倒楣啦!

何凯担忧得再也坐不住,其他几个男人也一样,起身踱步打转了好一会儿,正想派个代表去厨房一探究竟

,尤小凤却在此时回来了。

瞧她气色红润,哪里像要昏倒的样子?

大伙儿慌忙坐下,佯装一派镇定,何凯的口气还是像先前无礼。“你跑到美国去啦?这么久,我都快渴死

了!”

尤小凤瘪瘪嘴,“我在等开水烧开嘛!”说完,便把手里的东西全数放到他们眼前。

“你这是干嘛?”叫她泡杯茶来,有需要这么大阵仗吗?茶壶、茶哉显得相当刺眼。就见他从急救箱里拿出棉花和药水,自顾自地清理腰侧的伤口,

动作慢条斯理,优雅到一个极致,不注意的话还不会察觉到他那冷冰冰的扑克脸竟然挂着罕见的微笑。

“笑?笑什么笑?”尤小凤直觉他就是在笑她愚蠢,气死人。

然而当曾裔舷如她所愿收起笑容时,她又觉得好可惜喔,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虽然只是微笑,不过冷酷

的脸部线条由间柔和许多,小幅度扬起的嘴角看起来也很好“亲近”的样子……噢,她一定是神志不清,才会

对着这男人发花痴!

“发什么呆?叫你做就做!”

听见曾裔舷粗嗄的命令,尤小凤差点又把那个“做”字想歪了,幸好她及时看到他塞过来的绷带。应该是

叫她重新缠上吧?

呼,好加在,险些又要挖个地洞钻。

曾裔舷看她乖乖地拉长绷带,这才张开双臂——噢,好像要拥抱她的姿势。尤小凤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

脸红。

她连忙低下头,把目光和双手都放在他的腰上,佯装专心地绕着一圈又一圈。当绷带需要绕到背脊的时候

,她不由得往前靠近一些,没到贴上他胸膛的程度,但是口鼻吐出的热气已经搔得他心痒难耐。

不会吧?这种只有年纪称得上成熟的女人,还能这样诱惑他?

听到他难以置信的抽气声,那张娃娃脸还傻里傻气地望着他问道:“会痛啊?”

是啊,他是痛,不过是心痛——看见她刻意放轻力道的单蠢模样,他心痛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乳臭未干的妮

子动了邪念,他又不是恋童癖!

绷带再绕过一圈,感觉她又贴近自己一次,若有似无的鼻息还是撩拨着他的意志力。

该死的!这阵子忙着处理组织的事情,很久没找女人消火了,一定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对这种前胸贴后背

的身材有“性趣”。

想到这里,他不爽地瞪了下尤小凤,哪里知道她刚好抬头,立刻被吓得缩了回去,手里的绷带还差点抓不

紧给溜走。

他真有那么可怕吗?

这个认知教曾裔舷更不爽了。

“拿来!笨手笨脚的!”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绷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脸色又铁青几分。“你绕这么

多圈干嘛?包粽子都比你省事!”

剪掉多余的绷带,他三两下就处理好了,顺便再丢给她一记白眼。

尤小凤敢怒不敢言,只有保起小嘴以示抗议。

看到她这副模样,曾裔舷忍不住想调戏她。“嘴巴嘟那么高,要人家亲你啊?”

“哪、哪有?!”可恶,她又脸红了。

曾裔舷望着眼前红通通的小苹果实在很想笑,嘴角上扬了好几度,这下子害尤小凤呆得更彻底了。

早就知道这个整天沉着一张脸的男人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她应该鼓励他多笑的,看见他的笑容,要她做什

么都愿意,比如说脱掉……

脱掉?!

尤小凤瞬间清醒,正确来说,她是被刺骨的冷风吹醒的。怎么会突然这么冷?还不都是因为她听了那男人

的话,傻傻脱掉御寒的大衣!

妈呀!这鸭霸男人会催眠吗?居然用笑容拐跑她的理智,乘机要她脱衣服,实在太卑鄙了!幸好她清醒得

早,只脱掉一件大衣,不然等会儿还不被他拐骗到一丝不挂?!

尤小凤忿忿地想着一一其实她也只能这样忿忿地想着。

“手放开。”

瞧,这“觊觎”她的男人还不是继续作威作福?不成、不成,她总得做些什么挣扎一下。

曾裔舷看见她双臂环胸,十足十扞卫贞操的架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如果他真的要她,这点比包扎技术更烂的防卫挡得了他吗?而且她抖成这样,实在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冷就赶快把右手伸出来。”说是这么说,但他已经不容反抗地拉过她纤细的手腕。知道她是冷得发抖,

于是动作更加快速。

“喂,你干嘛……”掀她衣服,还拆她绷带?

“就算天气冷,你也不用裹这么多圈保暖吧?”曾裔舷瞪着她的右手臂问道。啧!她是烫伤还是蟹足肿?

“你……你管我……”脸上的红润不仅仅是因为被他取笑,还有更多成分的惊讶跟羞赧。

他在帮她包扎耶!不会吧……可是手臂上的温度说明了这个事实,他正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重新缠上

绷带。

没料到这男人温和起来会是这个模样。那双曾经抓得她发疼的手,正用一种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力道,将纱

布一圈圈缠上她的手。

当他包扎好的时侯,尤小凤不禁怀疑自己的心头也被他顺便扎了些什么,不然怎么会在他替她套上大衣,

两人的距离再度拉开之后,她的心头竟然闪过一点失落?

“谢谢。”支支吾吾地道了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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