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办事速度太让人绝望鸟tt
於是只好更新这一篇了……
於是……其实我已经可以预料到徐泽皓的悲剧了==
第二次爱2
夜深了,谢宸的房门被悄悄的推开。
徐泽皓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屏息看著床上似乎睡著了的男人。
男人有著一张英俊不羁的脸,棱角分明。虽然已经到了三十的年纪,却偏偏有著不曾经历社会风霜与历练的稚气。
这会儿的男人睡的并不安稳,呼吸轻浅却有些杂乱,不自觉的紧紧抱著身上的被子,蜷缩在双人床的一边,留出空荡荡的另一半。
徐泽皓无声的叹口气,屏住呼吸,弯下腰帮男人顺了顺被子。睡梦中的男人动了动,翻了个身,把被子抱的更紧,然後如小孩一般,一口咬住被子,咬了几下似乎觉得并不美味,又松开了口。
徐泽皓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小心的把被咬出牙印的被子从谢宸怀里拉开铺平,而後站起身来,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
第二日一早,放在床头的闹铃准时响起。
谢宸伸手打了打闹锺,关了声音,迷迷糊糊的埋怨:“林慎谦,你又把闹锺调这麽早做什麽?”
屋里的空气静悄悄的流淌,得不到一丝回应。谢宸习惯性的把手伸向另一边,却只摸了个空。
神智这才清醒了些。那个人,离开自己,已经一年多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心里一痛,谢宸回头看著床头柜上的闹锺。记得以前和林慎谦同居的时候,常常因为前一晚的某些剧烈运动,早上没法按时起床上班迟到。
林慎谦後来忍无可忍,就去买了闹锺来。闹锺是蓝色的爱心型,锺里的图案是两个小熊,做著亲吻的动作。
记得林慎谦刚买来的时候,自己嘲笑他买这种小女生的玩意儿,他还笑著说:“你看左边的这只小公熊,难道不像你吗?傻乎乎的。”
谢宸恼怒:“那你就是右边那只头上还扎个蝴蝶结的小母熊!”
林慎谦不依,两人笑著打闹,最後的结果自然是,又在床上解决了问题。
谢宸那时候总没有临睡前调闹锺的习惯,所以每天晚上,都由林慎谦负责的打开闹锺的开关。
一年多了……闹锺还是每天尽责的响著,只是负责打开它的,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人。
物是人非事事休。
闹锺铃声再次突兀的响起,打断了谢宸的发愣。谢宸伸手,把闹铃关上,有些疑惑的看著闹锺。
这一年多来,闹锺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响起,也一直走的很准,从来没出现过电池不足之类的事。
林慎谦已经不在了,自己还是没有养成调时间的习惯,那个徐泽皓,到底每天是什麽时候,不知不觉换了电池,调了闹铃。
算了,细节的东西还是别多想。谢宸站起身,迷迷糊糊去浴室洗了澡刷了牙,而後来到客厅。
桌上留著一张字条,是徐泽皓清隽有力的笔迹:“早饭在厨房焖烧锅。徐。”
谢宸放下纸条,走到厨房,打开锅。锅里是他最爱的水晶虾饺皇,还有一碗豆浆。
谢宸不自觉就露出笑意。有个和自己爱好口味相同的好哥们真享福,爱吃的东西几乎差不多,天天都很合胃口。
狼吞虎咽吃了早餐,谢宸看看时间,差不多该上班了。不过事业单位,略迟一些也没什麽。反正也没那个心思考虑升职,就那麽拿著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薪水,耗著日子打发时间而已。
其实以前事业心还是很重的,所以硕士毕业後,用尽了力气和人脉,考进了如今这一所机关单位。
只是,自从那人走了以後,就再也没了拼搏和上进的心。人生难料,命运难测,谢宸现在实在没有什麽追求的激情,只是行尸走肉的活著,按部就班的过完自己在这个世上的每一天。
心已经没有了,留下的,只是认命的躯壳。
顺手把碗放到水池里泡著,谢宸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中午在食堂吃饭,今天徐泽皓出差,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没准又要自己一个人吃晚饭睡觉了,想想那种寂静都难熬。
林慎谦的离去,昭示著原来美好的二人天堂突然变成孤单的一人地狱,无比寂寥。现在虽然和徐泽皓并不同住一房,可有另一个人陪著吃饭睡觉,也会感到安心。
所以当初林慎谦走後,徐泽皓突然提出要搬进来。谢宸本来满心的不情愿私人空间被打扰,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第二次爱3
时东开著车,眼神瞟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明显有些困顿的徐泽皓,了然叹了口气:“喂,昨晚又照顾那个混蛋没睡好?”
徐泽皓微微一笑:“哪有。最近睡眠质量不好,不关他的事。”
时东唾了一声:“你就一心维护他吧。我说徐泽皓,你确定你是拿他当弟弟照顾而不是当情人?我看你已经陷进去了嘛。”
徐泽皓失笑:“我和他只是兄弟。”
“兄弟个屁。”时东毫不客气的拆穿兄弟的字眼:“兄弟就是用来上的。夏凌风当年不也是老子的兄弟?结果他妈的现在就……”
徐泽皓忍住笑陈述事实:“就把你压的死死的了。”
“……”时东憋的脸红脖子粗,好半天才冒出来一句:“老子才不稀罕他!”
徐泽皓挑了挑眉,正要说话。时东的手机响起。然後就见时东瞟了一眼屏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起手机:“喂?凌风?我?我在车上啊。泽皓他昨晚没睡好,我怕他疲劳驾驶,所以我来开车。”
电话那头清晰的声音传来:“开车你还接电话?想死吗?”说著传来嘟嘟声,那边显然已经干脆的挂了电话。
时东恨恨扔了手机,满脸委屈:“什麽人啊?自己打来的电话,还好意思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