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_替身情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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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江在铖心情很好:“可以。”

这条路很僻静,或者可以说这座楼盘很僻静,抬眼一望,没有灯光,江在铖问:为什么选择这个偏僻的住所。林夏只是笑着说:因为没人会来。

林夏提着裙摆,走在前面,路灯的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斜长,左手边,江在铖手里拿着外套,慵懒地走着,地上,人影重叠。

他们都没有说话,似乎却又和谐地不需要任何语言。

这条路很长,灯光昏昏暗暗,在林夏的脸上打下了一层淡黄色的微光,江在铖微微侧眸便可以看见她扬起的侧脸。似乎有一种感觉突如其来一般占据在心头,很熟悉,像十年阔别了十年而来。

十年前林初给的感觉,为什么十年之后却在林夏身上感觉到了?她们是姐妹,所以才会相似,一定是这样。江在铖给了自己这样的解释,似乎他忘记了,林初和林夏是天底下最不相像的姐妹,除却外貌。

林夏走得很慢,似乎还是没有适应脚下的鞋子,提着裙摆,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蹙着眉头,语气是江在铖从未听到过的幽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高跟鞋简直是女人的灾难。”

林夏想,她的脚踝一定肿了,不知道明天还可不可以穿得下鞋子。

如果是林初的话,就算是穿着走一天也会很优雅地莲步婀娜,再看看林夏,脚下虚浮,有些踉跄,好几次江在铖都有中要想去扶她的冲动,不过现在也没有观众,似乎他们之间不适合这样的亲昵,只好作罢。

江在铖看着林夏一脸苦恼埋怨,有些哭笑不得,他回答:“发明高跟鞋的是个男人。”

在江在铖意识里,高跟鞋是女人的必需品,可以说女人可以不需要一个男人,但也一定不能抛弃一双高跟鞋。怎么到了林夏这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林夏笑了,笼在昏暗灯光下的脸庞似乎一瞬间明亮起来,说话的语气很是狡邪:“果然男人生来就折磨女人的。”

林夏做的是女性周刊,将男人定义为折磨女人的工具似乎早就成了她的职业惯性。像江在铖这类型的,就更是女性同胞的灾难了,不说远了,刚舞会上的那个张静海,不就是受他荼毒的例子吗?而且林夏想,林初早晚也是一个,想到这里林夏的心情不由得就更好了,笑容也更肆意了,脸颊的酒窝很深,和盛了酒一般,倾醉了人。

江在铖看着她笑着的测量,几乎脱口而出:“林夏,以后多这样笑,别总阴着一副脸。”其实林夏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很亮,和这夜里的星子一般,只是她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笑。

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儿的形状,酒窝很深,不像林初那样清浅。为什么江在铖总是莫名其妙地将她们放在一起作比较,到底他是在谁身上找寻谁的影子,他兴许还不知道。任凭是个再无所不能的人,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江在铖的话音才落,视线还留在林夏的脸上,她却突然收敛起了所有的笑意,冷冷勾着唇角,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是吗?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好。”

然后,林夏似乎刻意加快了脚步,与江在铖拉开距离。林夏便是如此,一旦她认为自己的领域被人入侵,便会将自己更严实地裹起来。

她在刻意划出一条线来,隔离他们,这一个认知让江在铖莫名地觉得很不舒服,却有找不出理由,林夏这样做也没有不对,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虚情假意,他又以什么样角色去计较。

江在铖看着前面走得别扭踉跄的林夏,有些啼笑皆非,笑意还停在嘴上,就听见一声——

“啊——”楼倒里的声控灯一下子亮了一大半,可想而知这一生尖叫有多撕心裂肺。

上一秒江在铖还笑着,这一秒僵在脸上,眉头紧蹙,看着前方跌坐在地上的林夏,唇角紧抿:果然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

米白色的裙摆铺满了一地,镶嵌的钻石微微闪着光,华美极了,只是林夏极其狼狈地坐在地上,裙摆污了一圈,她疼得有些脸色发白,额角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咬着牙不支声,只是眼角有些模糊的温热。

莫名的,林夏觉得委屈极了,她为什么要早这样的罪,穿这种衣服和鞋子,她的脚怕是几天也下不来地了。真疼啊,林夏握紧手掌。

江在铖走上去,蹲在林夏跟前,伸出手去掀开她的裙摆,声音里有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怎么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给他惹麻烦。

林夏抬头,语气有些埋怨:“我的脚应该几天走不了了。”长睫扑扇,眼角善良的晶莹在睫翼上蒙了一层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江在铖竟一时忘了动作,看着林夏,这样的林夏他何曾见过,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酸楚。

林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视线,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里的温热倒流回去,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不就一双鞋吗?居然让她这般,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哭过了,怎么能败给一双鞋。

第十三章:论起伪装,林夏为最

林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视线,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里的温热倒流回去,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不就一双鞋吗?居然让她这般,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哭过了,怎么能败给一双鞋。

江在铖深深的重瞳微微闪动,垂着眸子去查看林夏的脚,果然脚踝出肿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上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现在我相信男人生来就是折磨女人的。”

“真疼啊,这东西我再也不穿了。”林夏有些孩子气地脱下脚上的鞋子,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别动。”江在铖凉凉的手握着林夏的脚踝,细语轻言着。

林夏鬼斧神差就不动了,也不看江在铖,盯着地上某一点目不转睛,似乎刻意忽视什么。

江在铖的手很好看,和画出来似的,骨节分明,白皙剔透,林夏觉得就算是手模也比不上江在铖,而且这双手似乎很熟悉,记忆中好像也见过这样一双美丽的手,好像是在十年前……

当林夏正陷入记忆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疼,她倒抽一口气:“嘶——”

妈的,真疼啊,再也不碰这玩意了。林夏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疼得额上汗珠更多,她不由自主地缩回脚。

“不是让你别动吗?还想不想每天下地了?”江在铖的凶狠狠地睃了一眼林夏,眼神带着警告。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轻柔了。

林夏虽然心里恨恨问候了江在铖一番,却也是真的没有再动,人江在铖‘蹂躏’她的伤处。他的手凉凉的,晕在脚踝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轻了不少。

江在铖垂着眸子,林夏几乎可以数的清楚有多少跟,长长的,很密,但是不像女孩子那般翘起。林夏不禁想,如果不看江在铖那双凌厉的眸子其实他看上去也停无害的。

林夏看的有些发呆,愣愣地再想: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这话果然不假。

突然,江在铖抬头,一双深沉幽邃的眸子对上林夏错愕的眼,一瞬两人都怔愣了,林夏似乎惊慌地别开头。

这里灯光很暗,彼此都没有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久久,林夏才开口:“现在怎么办?”

江在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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