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_凤于九天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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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2 / 2)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了,烈儿,明白告诉你一句。在我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我怎能平安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的唇形後,随着肌肤的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滑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当日在永殷,我动了真心,为了不要妨碍我的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我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细,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沉的笑。

「为了离国能够统一天下,我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我余浪,甘愿只当一个离国的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我的国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的脸庞,总是从容微笑的脸庞蓦地掠过一丝闪电般快速的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的後颈。

我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的利齿,一点一点,咬入亳无抵抗的後颈肌肤中。

「鸣……」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麼多天,份外虚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覆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後颈,然後,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後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我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一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我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的重创。只因为不舍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的离国士兵,为我丧命。」

烈儿听他语气越来越阴狠沉痛,暗知不妙。

而且余浪说的,也并不全是谬语。

当年的阿曼江战役,确实是他暗中联系,靠着永逸的帮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对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军动向保持绝密,让若言大军在抵达阿曼江之前,无从得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踪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战争的输赢之在一瞬之间,但胜利的果实,往往要在战争打响之前依靠种种形势先埋下微小的种子。

(bsp;阿曼江大战,制胜的关键,当然是凤鸣和容恬心有灵犀的连环船之策。

但如果没有烈儿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战果是否会有变化,真是难以断定。

烈儿虽然知道不妙,胆气却还未怯,被余浪如猎物一样囚禁在怀里,坦然道,「不错,是我做的。只恨阿曼江一场大火,没有将你们离国所有精锐一举烧光,也没有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麼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余浪颔首道,「妙极。你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伸,也不解开衣带,却从下襬处探了进去,钻进布料里,遏住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你……」烈儿没想到他竟有这等动作,猛地瞪大眼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他并不是什麼纯洁小男生,当年在永殷宫里,对於情欲之事早习以为常。可自从诈死离开永殷王宫後,真正碰过自己的只有永逸一人,两人心心相印,暗下决心终此一生,都只有永逸一人。

怀著这份心思,忽然被当年曾经残忍亵玩过自己的余浪握住那个地方,竟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烈儿嘶哑地道,「余浪,你尽管用刑,不要做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你居然会怕男人碰?」余浪深眸流露一丝惊讶,片刻之後,已经猜到原因,眸色骤然变沉,却笑得益发柔情四溢,「别担心,真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夫来,我可一点也不比永逸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差。」

那看起来只适合持箫端茶的优美的手,开始大力揉搓掌握下的沉睡器官。

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衣料之下,揉捏抚刺,凭藉著同为男性的优势,不放过每个男人的敏感点,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两腿之间的肉器,逼它尽快挺立起来。

「放开……」

烈儿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

两具身体之间隔衣摩擦,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後困。

不管再怎麼抗拒,经过调教的身子,竟泛起让烈儿极度恼恨的情欲空虚。

「呜……不……」

「烈儿,你还是想著我的。」余浪好整以暇地轻笑,「你的脸,还有脖子,都红了。」

「还有这里,」五指骤然收紧,听见怀里人齿间忍不住逸出羞愤的呻吟,余浪暧昧地吐字,「也硬起来了。」

烈儿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羞辱难当,不可思议,经过那麼多的折磨,这个身体,竟还如当年一样眷恋这个可怕男人给矛的欢乐。

余浪蹂躏他的耐心,比从前更胜一筹。

「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著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著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著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列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庝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何找回一些属於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麼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跟我,以後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

(bsp;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