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尚天翼牵着手朝里面走去,牧木的脸红的像个猴庇股,心脏狂跳不止。
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还有点火辣辣的唇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穿着的意大利白色凉鞋的鞋尖,随着尚天翼的黑皮鞋一起走在酒店奢华而极具古典气息的地毯上,数着脚下的花瓣,再也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喜欢吗?”
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尚天翼停下脚步,松开了她的手,扫视着眼前华丽的一切,言简意骇地问。
牧木正心头桃花朵朵,突然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的温度又提升了一倍,垂着头,迟疑了两秒方抬起双睫,望着尚天翼那深邃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眸,吱唔道:“干嘛还问这个……不过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久……刚刚都有一点儿喘不过气来了……”
尚天翼一愣,随即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我……指的是这里。”
他无辜地冲她做了个手势说,然后眼底含笑地等她出糗。
牧木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哇,这里真的好漂亮耶”
当无颜面对的时候,她最惯用的伎俩就是转移话题,然后无比夸张的一边尖叫一边冲到沙发前,这摸摸那看看。
其实一开始她只是没有注意,可是当真正观察这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里何止是漂亮可以形容的?
目光所到之处只能用奢侈完美来形容,这里采用的都是西方的设计,欧式的大柱子,名贵的真皮沙发,甚至还有壁橱!
他在熠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这里有这样的地方。
虽然是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也不要这么夸张吧?
第26节:她的睡衣诱惑
而且这里简直大的不可思议,里面竟然还有独立的餐厅,整体厨柜的厨房,小型咖啡厅,超级大浴室,大卧室和小卧室……
而大卧的复古大床中央竟然还躺着两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天哪……”
她惊叫着拾起玫瑰花,然后一下子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床垫里,嗅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整个人都要被这里的一切陶醉了!
尚天翼倚在卧室的门框上,望着床上的女孩,眼底尽是浓浓的溺爱。
“困了吧?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就休息吧。”
尚天翼说,折腾了一个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哭,又是笑的,她肯定累坏了。
“你就睡这间好了,我睡你对面的小卧室。”
牧木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困了。
可是,和尚天翼在一起,她怎么舍得睡这么早呢?
然而,当她将脸从软绵绵的抱枕中抬起,微笑着回过头时,尚天翼的身影已经模糊在奢华的客厅里。
……
洗完了澡,牧木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只见尚天翼正坐在沙发前喝酒,一瓶白兰地已经下去了一大半。
牧木奇怪,尚天翼什么时候自己喜欢喝酒了?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喝酒呢?”牧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他疑惑地问。
尚天翼把脸从酒杯中抬起来,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看到牧木光着脚丫,混身上下只裹着一个浴巾,头顶的黑发还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沐浴乳洗发乳的香气溢散满室,他感觉整个人一个子被燃烧起来一般。
第27节:强忍着欲望
酒精麻醉着他的大脑,可是,他挣扎了一下,还是用残存的一丝理智对她说:
“洗完澡就……就去睡觉。”
“天翼!你的手怎么了?”
牧木发现了什么,突然惊叫到。刚刚在车上,她就她就看到他用左手开车,她还觉得奇怪。
后来到酒店开房的时候也只是左手拿出证件,而右手始终塞在裤兜里。
他又不是左撇子,干嘛只用左手?
而刚刚自己似乎看到他的右手上绑着绷带,上面还有血……
尚天翼闻声,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身后,有点吐字不清,却依旧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什么,只是碰了一下。”
可牧木已经不分由说地冲上来,紧张的上前去抓他的右胳膊:“把你的手给我看!”
“真的……没事!”尚天翼躲着她,有点无奈地说。他当然不会承认他的手是因为她而受的伤。
“我说给我看一下!”牧木突然大吼一声,尚天翼在酒精的麻醉中,却仍被吓的不清,微微蹙眉,受伤的手已经被她夺过去。
可望着她的样子,心头却莫名地涌出一丝暖流。
牧木看着他手上那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你怎么会受伤呢?为什么受伤了还不注意一下!?”牧木不满的瞪着他说,然后便抓起电话,冲酒店管理要绷带和碘酒药棉之类。
“真的没事……不,不要小题……大作了。”尚天翼看着她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帮他的手换绑带,用棉棒沾着碘酒小心翼翼的擦抵着,突然感觉有点儿心疼。
第28节:尚天翼傻笑
牧木不理他,虽然手已经被医生处理过,可是刚刚因为一直都在用力,所以上面的很多细小的伤口已经溃烂,鲜血一直在流,触目惊心。
纵然像神话一般高高在上的人物又怎么样,还是需要人照顾,还是傻傻的从来都不知道关心自己。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牧木帮他把洁白的绑带缠在手上问。
“你……从酒店出来后,天……天泽它……有没有欺付你?”
尚天翼不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点儿担扰却吐字不清地问。
牧木愣了一下,又淡笑着答道:
“没有啦,虽然天泽小时候总欺付我,可是长大后他的人生乐趣已经转移了。”
乐趣?转移?尚天翼蹙眉,那是什么意思?
被酒精麻醉,他的大脑有点儿不听使唤了。为什么他感觉牧木看起来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