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自己的小腿被猛然撞击,又听到嘎巴一声,一回头,她又倒在了地上。
“要你管!”程谷心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想站起来却一点力都使不上。
大家对此刻的情况也很疑惑,邱尔急忙跑上来询问情况,“嫂子,你怎么还坐在地上?”
程谷心无奈的瞥了瞥自己的脚踝,“起不来,这边好像扭到了。”
“那严不严……。”
邱尔还没说完,童翰城就上前弯腰抱住了程谷心,把她从地上抬起来。虽然期间程谷心极力反抗,不想让他碰她,“你要干吗?放我下去!”
相反于程谷心的暴躁,童翰城温柔的凑到她耳边,“你自己能走吗?还是你觉得这边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抱你?”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吐,唇齿间的气息无法控制的窜进她的耳蜗,痒痒的让她很敏感,俨然一副羞红了脸的样子。脸皮薄的她不再做反抗,乖乖的待在他的怀抱里。
虽然没看到师长夫人力制师长的壮观场面,但是师长抱媳妇的画面看了也叫士兵们很兴奋。平时师长在他们面前都是一板一眼的严肃,此刻是极少见的温柔啊。
一路被童翰城抱回宿舍,程谷心窘迫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眼睛不知道改往哪里瞟。与上次被他背回去不同,这次是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不是还在冷战吗?
进了屋,童翰城把她放到了床上,就转身出了门。望着他的背影,程谷心偷偷的说他坏话,他就这样把自己仍在这里不管了?那她脚上的伤怎么办。她还没骂完,冷不防童翰城又出现在门口,这次他手里拿着一只药箱。
“把鞋子脱了吧。”他蹲到她的脚边,放下药箱。
这样的场面令程谷心有一些不知所措,她呆呆的看着他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要我帮你脱吗?”看着她呆愣的表情,童翰城又忍不住调戏。
“啊?不用!”她尴尬的收回神,抓起自己的鞋带就拉。这样的结果就是,鞋带被她扯了好久,才终于解开。
童翰城倒了一些药酒,正要对着她的脚踝抹上去,程谷心立马反射性的把脚缩了回去。“你躲什么?你的脚我又不是没摸过。”他满脸的嫌弃。
她刚才还对他的举动有一些些的感动,现在立马好感全失。他竟敢这样嘲笑她,他难道不懂女人的矜持吗?程谷心又恼又羞,这种话又难以启齿,只能蒙在肚子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才把小脚伸出去。
“啊!”他刚把手抚上去,她就大叫。
“你稍微忍一下,揉完就好了。”他抬起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程谷心咬着嘴唇蹙着眉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经过了这些事,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愿意把自己交给她。
童翰城下手很快,没几下就揉好了,整个过程没有让她太煎熬。程谷心深深的松了口气,但是,她有一个疑问,他的手法怎么这么娴熟,“好了吗?”
“唔,可以了,这几天你这只脚不要用太大力。”他边收拾边说。
“你怎么会懂这些?”
“呵呵,受伤是在训练和演习中常有的事,所以总要懂一些急救常识。”童翰城盖上药箱,再次抬起头望向她,轻笑着回答。
“你经常受伤吗?”这句话甚至没经过她大脑的思考就问了出来。
“还好。”
乌黑深邃的眼眸摆在自己面前,高挺的鼻子,浓密的眉,黝黑的皮肤,嘴角挽着一抹浅浅的笑,这样的他让她看得出神。
“铃……”藏在程谷心口袋里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破了此刻略显暧昧的气氛。不过,屏幕上显示的电话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在童翰城面前,她还是纳闷的接通了,“喂?”
“程小姐吗,我是彭林。”
“奥,彭先生啊,有事吗?”优雅温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膜,程谷心恍然大悟。
“这几天有空吗,我想邀请你来我们酒庄品酒,最近有几个新品种。”彭林也不知为何,即使已经知道她有丈夫了,但还是总会想起她。
“额……最近恐怕不行,等过一段时间行吗?”其实她有一些些想去,虽然前一次喝醉酒误事了,虽然她还在军营上课,不过还是阻挡不了她对葡萄美酒的热爱。
“好,没事,等你有空了再过来,我这边随时恭候。”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再见。”想到又能品好酒,程谷心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观察着程谷心接电话时的表情,听着她讲的三两句话,童翰城有一连串的疑问,彭先生?是上次菲菲和他提过的酒庄老板吗?所以他们约定了什么吗?他对那位酒庄老板产生了无限的敌意。
“谁的电话?”
“上次我们去拍结婚照的那家酒庄的老板。”没有发现童翰城的敌意和试探,她想也没想就答。
“你们怎么认识的?”
猛然意识到他在套她的话,程谷心才连忙收住嘴,“我干嘛要告诉你。”
童翰城讪讪的挑了挑眉,看来她还不算反应太迟钝,“我就随便问问。”然后悻悻的站起来,提着药箱出了房间,似乎刚才的事与他没半点关系。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程谷心。
作者有话要说:推翻我昨天说的话!!!!最近的评论多的有一些让我应接不暇,还有很多的质疑。嗯,我也有反思,所以我想郑重的申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