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烈殷轻笑,“您下次若是见到我爸,就帮我跟他说句话。”
姚国不解地看着烈殷,不太明白烈殷的意思,按照他的身份他基本上见不到烈殷的父亲烈斐,那烈殷的意思是什么?
“就跟他说,子不教父之过,让他不要总是那么忙,偶尔回来教教我,别让我再学坏了。”烈殷漫不经心地说,手中的茶杯始终没有拿起来,一口也没有喝。
姚国一震,显然没有料到烈殷会这般说。
415。我只需要获利(七)
他如何不知烈殷这是在故意说给他听,说他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让姚定邦胡作非为,如果今天他不是来和烈殷做交易,那么他就和烈殷翻脸,可是现在姚定邦还被关在牢里,他必须要求助烈殷。
“如果我遇上你父亲一定转告。”姚国接下烈殷的话,“今天我来主要是有一事想要求烈先生帮忙,如果不是那不孝儿子胡来,我也就不用来打搅你,那孩子实在是太胡闹了,还希望你出面帮忙。”
终于自己开口了。
烈殷点点头,“听说了您儿子的事情,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荒唐的事情,市/长您也别这么责怪他,相信经历了这件事后,他会洗心革面。”
“希望他能如此,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难免宠了一点,早知道会宠成这个样子,说什么也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说起这事来,姚国真的是恨得牙痒痒,一方面担心姚定邦的状况,一方面还要来求烈殷,他真是不甘心。
“怕市/长您等他出来又舍不得教训了,哪有做父亲的真的舍得教训自己的儿子,像我爸,每次说要教训我,我妈在旁边说了几句就又不教训了,还得哄我,以至于让我变成现在这么没有分寸。”
其实烈殷说反了,以前都是老妈要扁他,被老爸拦下来,老妈只吃老爸那一套,所以只要老爸在家,他就不怕,但是后来老妈学聪明了,专门挑老爸不在的时候教训他,吓得他满屋子跑。
想当年他老妈殷若水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土匪,十分嚣张,因为黑道的头就是外公,所以他老妈就特别的猖狂,不过最后被老爸给降服了,以至于出了他,烈殷,取两个人的姓氏,可以看出他们两个多恩爱,但是烈殷觉得根本就是他们两个懒,不愿意动脑子给他取名字就直接用了两个人的姓。
本来外公是想要生一个娇滴滴的淑女出来,所以取名殷若水,但是后来外公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殷若水比男人还要彪悍三分,打起架来不要命,外公一度想要塑造她淑女的形象,结果适得其反,弄得殷若水更加叛逆,最后只能随她去。
烈殷没等因果接话又开口,“市/长如果相信我的话,不妨将令公子交给我训练几天,保证会让市/长您满意。”
姚国吓了一跳,如果将自己的儿子交给烈殷,那还有命活吗?烈殷这是要干什么。
“这怎么好麻烦你呢。”姚国不愿意将儿子交给烈殷,那简直是死路一条。
“是挺麻烦的,不过我不怎么怕麻烦,还是说市/长您舍不得?怕我废了他?”烈殷挑眉,语气微微上扬,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严重的话。
在烈殷说那个废字的时候,姚国的心猛的一窒,只觉得呼吸困难。
“怎么会,不过实在是不愿意麻烦烈先生,等他出来我会好好管教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惹事。”
416。我只需要获利(八)
“这样啊,那就等他出来,市/长您再好好管教,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出来。”烈殷的嘴角上翘,笑得十分无辜,而他的话却让姚国‘噌’的站起来怒视着烈殷,“你!”
在姚国站起来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立即贴上来,而与此同时,烈殷身边的人早已经用枪指着姚国身边的男人,眸光冷冽,食指已经贴在扳机上,随时都能按下去。
“烈先生,你这是何意?”姚国看着那把手枪,冷汗从额头渗出。
“估计是他以为你们要打我,我这手下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绝对忠心,不允许别人对我动手。”烈殷轻笑一声然后偏过头去对自己的手下点了一下头,“不要这么紧张,市/长他怎么会对我动手呢,他只是被他那孩子气到了,以至于情绪比较激动,是吧,市/长?”
姚国僵着脖子讪讪地点头,他知道烈殷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堂堂一市之长居然被逼得毫无反抗的余地,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和烈殷撕破脸皮,否则后患无穷。
“是是,是我激动了,既然烈先生愿意教小儿,那是最好不过了。”他这是无奈之举,只能将姚定邦交给烈殷,想着烈殷应该不敢对姚定邦做什么,最多就受点皮肉之苦,这样也算是给姚定邦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再乱来。
“愿意之至。”
烈殷点点头,他这时才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水,眼眸微微眯起,敛起眼中闪烁的寒意。
“那就麻烦你了,还希望你帮小儿一次。”姚国不放心地再次求证。
“这是自然,他不出来我怎么教得了他,您就放心吧。”烈殷笑着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要您帮忙,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什么事?”姚国见烈殷有事要他帮忙,腰板不自觉就挺起了一点。
“我有个朋友关系不错,有次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起,他想要开发一块地,但是文件迟迟批不下来,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烈殷的语气是闲聊的语气,似乎不将这事当事。
姚国马上就想起来了,这份文件一直压在他那里,他迟迟没有批,就是因为他自己也看中了那块地。
“要是您觉得为难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您保重。”烈殷笑得意味深长,一双眼睛好似平静无波的海面,澄澈安宁。
“最近事情比较多,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一件事,等我回去看看,到时候给你电话。”一块地再怎么样也没有儿子重要,他绝对是要先救儿子。
他才不信烈殷只是随便说说,如果他不答应,刚才他儿子的时候估计又得黄了,他发现最近烈殷是越来越嚣张了,提出的条件也越来越多,他怕再这样下去,他这个位置真的得退位让贤了。
烈殷和手下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烈殷看了手下一眼,手下立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