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暾很现实的说:“没有干木材!”
秦书兴趣非常高,”我们可以去找呀?”
安暾看着兴质勃勃,要实施的人,点了下头:“那好,等不下雨了,我们再去!”
“好!”秦书立刻点头。
安暾有些好笑,现在秦书,有些像是初出江湖的小生。秦书问安暾:“你怎么不期待下?”
安暾找了处断裂的石凳坐下,笑说:“我经历过这种野外生活!”
“什么时候?”秦书好奇。
安暾看着他回忆:“在你失踪的时候,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人的旅行!”
秦书非常惊讶的问:“为什么?”
安暾笑笑,任由额前水滴滴落下来,靠在柱子旁,安暾回答:“没人管!”
秦书一副“就是知道是如此的表情”,正想稍稍嘲笑一下,却听着安暾说:“寻你,也寻一份心情!”
秦书片刻失愣,而后嗯了一声。
秦书被安暾拥在怀里,安暾是看他一直在那颤抖,秦书自己还不自知。在安暾把他拥进怀里时,抬头茫然了下。
轻碰了下他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安暾放心了下,看雨小了下去,对着秦书说:“我们走吧!”
秦书看外面:“可雨还在下!”
安暾拥着他站起身来,叹气:“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冷吗?”
秦书皱眉,而后轻轻的点了下头。
“再下去,你怕你会感冒!”
秦书点头,两个人又撑着那把破伞,一路狂奔起来。跑了几步,小下起的雨突然又大了起来,安暾拉着秦书立刻躲进了河边一艘乌蓬船内。
这儿还能看到已属于古老的乌蓬船,还真是稀事。
秦书摸了把脸,看安暾站在外面观望,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安暾移进蓬内,笑问:“笑什么?”
秦书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没减反增。安暾看他,有些莫名其妙。秦书说:“你刚才在船头,让我想起一个电视剧!”
“哦?”安暾惊讶。
秦书说:“赵雅芝的新白娘子传奇!”
安暾笑了下,而后双手做揖:“娘子有礼!”
秦书脸一红,瞪他。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嘛!
安暾两手坐摇橹动作,开始唱道:“哈啊哈——哈啊哈——西湖美景,三月天类,春雨如酒,柳如烟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言对面手难牵!”
秦书接口:“十年修得同船镀,百年修得共枕眠!”
安暾笑着握住秦书的手:“佛说前次千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身而过,若真是如此,为你,轮回万年也值得!”
秦书捂着头说:“安,我有些头晕!”
安暾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侧头看他:“感动的?”
秦书很认真的说:“不,雨淋的!”
安暾觉得秦书抚过自己耳畔的气息,很温热,伸手,却冰冷的脸向上的额头却是微烫的。好说不说的,秦书真高烧了。
安暾看着雨又小了下去,背起秦书就走。
一只手打着伞,一只手固定着秦书,在雨天走得很困难,但他不觉得累!
不远处的红门外,有人已经站在门口。
靠近的时候,金少看着两个人赶紧替着安暾扶住秦书。
“快,进屋缓缓身子!”
院内的杂草已经被剃除干净了,进屋。春阁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布褥都是新的,金少把秦书扶到床上,对着安暾说:“这儿通着电,电灯…、冰箱的可以有。空调电视的就没了。该装的我都给你们装好了,厨房时已放了足够你们俩吃二三个月的粮食!我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看你们!”
“谢了!”安暾拍了拍金少的肩头。
金少笑笑:“你这么客气,我还真不习惯!”
安暾也跟着微笑,欣然接受金少体贴安排的一切。把一箱的药品交给安暾,金少说不便逗留,怕有人怀疑,执意的要走,安暾也就没留他。
送走金少,安暾伸手抚上秦书的额头,低头碰了碰,比刚才好像热了些。
端了热水,替秦书擦了身子,又把他湿衣服给换了。
“书!”安暾端了茶过来,秦书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书,把药吃了!”安暾边说边把秦书抚起来,秦书迷迷糊糊的看他。安暾叹了口气,喝了口茶,嘴对嘴的把药镀了过去。
这么一折腾,他也累了,脱了湿衣,连干衣服都没换,抱着吃了药的秦书沉沉的睡去。
半夜十分,秦书是被外面的打雷闪电闹醒的。
一睁眼,感觉自己有些动弹不得,转头,就看到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安暾。秦书愣了愣,伸手描绘着安暾的眉、眼,鼻。
在唇处停顿了下来,想起安暾喂他吃药的情景,红润不自觉的爬上了脸。
“咦?”秦书在感觉到安暾的体温时愣了下。伸手,探头。他是觉得人舒服了,现在倒换成安暾发烧了。
帮着安暾穿了衣,喂了药,已经四点多了。秦书看看时间还早,又钻进被窝继续去睡了。
他是被一种痒痒的感觉很弄醒的,睁眼,就看到安暾棱角分明的脸。
秦书打了个哈欠问他:“安,你醒了?”
安暾点头,轻吻了下他的唇,愉悦的道:“嗯!”
秦书看了看天,天还是黑的,耳边还能听到雨打风吹的声晌,所以秦书又把眼睛闭上:“我好想睡觉,安,别吵我!”
安暾点头:“嗯,你睡吧!”
秦书很想睡,可是喂了药好得快的某人却偏偏不让他睡。
“安!”秦书有些恼羞成怒的坐起身,安暾趴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了他的双肩,秦书想起来,又给摔回了床上。
安暾笑着看他:“书,我们都感冒了!”
秦书皱眉:“我不会是想说是我传给你的吧?”
安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