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是,两个小时后司佑出现,抱着她坐上大腿的第一句话:“听说司律刚刚来过?”
言馨望着眼前的花海,本来不想回答,可他炽热的气息直扑在脸颊上,双唇正舔/弄她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火热的温度惹得她战栗连连,连侧头躲闪边回答,“既然你知道,问我做什么。”
男人没有发怒,停下动作,笑得温柔,却执意在问,“他跟你聊了些什么?”
言馨再也按捺不住,挖苦道,“我以为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所以你应该知道。”
“馨儿,别这样。”司佑有些心疼地抱着她,“别对我冷淡。在你眼里看到的我除了卑鄙、狡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吗?”
“有。”
“什么?”他黯淡的眸光出现一抹强烈的光亮,“告诉我,是什么?”
“无情。”她冷冷地说,“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你喜欢的,你要的,就强留在身边。如果你爱我,应该希望我快乐,而不是禁锢。你连司律都不如,起码他爱着你,想帮你……”
下面的话消失在唇齿之间,他吞噬着她的唇,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紧圈着她,用力到仿佛把她嵌进整个身体里。
当天夜里,司佑仍然没睡着,低头看着怀里呼吸规律的脸庞,脑子里思绪混杂,她折磨得他几乎疯掉了,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多么隆重而特别的日子,她怎么能睡得着?怎么能睡得如此安静?
正文第三百二十章资格
言馨,你是个残忍的女人,你可以不爱我,因为我会在接下来的余生用我的爱包围着你,但你不应该伤害我。
我无情?你说的时候多么充满恨意,我有千百种理由反驳,可我说不出口,是你,让我变得脆弱,变得害怕,变成了一个我看不懂,不认识的司佑。
“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北戴河我救你是事实,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还给我,所以别再让你的人卑鄙地使用弓箭。”
你的这一句话,打碎了我心中所有的柔情,你要我间接放水,放过谢承勋。我很想问,难道一个远离你的男人,比一个彻夜相伴,抱着你给你温暖和宠爱的男人来得珍惜吗?
就我什么话也没说,内心却在焦灼不已,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最后我居然真的让人照着你的话做,给了谢承勋一个生存下去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留住你,只能这样讨好你,你能感受得到吗?
不知道自己对你来说卑微到什么程度?我看不见,摸不透,想不明白,象盲人一样在黑暗中摸索,没有人来拉我,只剩下我一个人。
堙我从小害怕孤独,连睡觉和女人做/爱都有五忍在房间暗处陪着我,自从你来了之后,五忍撤到外面,我以为你可以给我温暖,可偏偏你留给我的却仍是孤独,明明你在我怀里,我感到的除了冷,还是冷。
我所求的并不多,只是一个温顺的怀抱,一个温柔的笑容,还有一双温暖的小手,在我累的时候,你默默陪着我,仅此而已,这些要求多吗?
你说我利用了你,是的,我承认,可是你不知道,你伤心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撕裂,痛的不止是你。
父亲曾说过,做为司家的继承人,不要给敌人留有可供攻击的软肋,不然这个软肋将会把你引上毁灭之路,司佑,不要让自己有这一天。
我当时无比自信地说,放心,父亲,我不会有这一天。
可是,现在我很清楚,我犯了大忌,拥有一个软肋,这个软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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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司佑的身影,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唤来了女仆,“司佑呢?”
女仆面面相觑,没人敢这么直呼主人的名字,迪曼这时候进来,把手里的礼服和一只盒递过来,“主人说您换衣服前,请服下这个。”
解药?言馨怔了怔,想起昨天司律塞给她的药丸,功能应该都一样吧。迟疑了一下,她选择吞下盒子里的药丸,不到几分钟,她双腿能动了,下床梳洗后,任一群女仆围着自己开始忙碌。
言馨没想到司佑要人做的居然是洁白的婚纱,她以为他会选择传统的泰式婚礼,不过想想,他可能是想玩浪漫,所以才选择了西式婚礼。
见迪曼盯着穿婚纱的自己,言馨面色平静地说,“如果今天穿这身衣服的人是你该有多好。”
迪曼愣了一下,没说话,神情更加恍惚。
穿好婚纱后,接下来要做头发,休息室里发型师早就等候在那里,迪曼全程站在旁边,等弄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主人十分钟后到来。”迪曼带着发型师和一帮女仆们全退出去。
“迪曼,可以聊会儿吗?”言馨在所有人退出后,叫住了走在最后面的迪曼。
迪曼转过身,慢慢点了点头,关上门。
“迪曼,你喜欢司佑。”言馨开门见山。
迪曼的眼神出现一丝慌乱,随即一脸不快,“哼……主人娶的人不应该是你,你配不上他,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是他的女人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看着他到老。可是你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