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人柔软的手,段崇涛觉得自己被什么冰凉的物件搁着了。等到拉进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送给女孩的白金戒指,依然完好无损,昭然若揭地挂在手指上。于是段崇涛拿起那人的手,张嘴将带着戒指的手指,全部含入了口中。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段崇涛将少女完全压在了身下,手臂将人紧紧抱住。
“好重啊……”沈秋慈笑着说:“快点下去,要死了。”
“那就死吧,死在我身下,死在我怀里,这样不好吗?”
沈秋慈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使了使力气,却没办法将人掀下去:“我还不想死。”
“因为你的家庭,还是因为你的未婚夫?”段崇涛用牙齿啃咬着女人雪白的脖颈,逼得沈秋慈发出小鸟一样的叫声。
“傻瓜。”沈秋慈苦笑着反手朝着少年下身摸去,就听男生低哑地呻吟一下,被女生反扑了:“我家里同意了,让我去英国留学。”
段崇涛段崇涛张开嘴,一边接受着沈秋慈的吻,一边问:“你未婚夫和你一起去?”
女孩用牙齿轻轻咬着段崇涛的舌头,低低地笑着:“我自己去。”她的手探到少年下身,然后感觉到,手中的物件再次膨胀起来,精神焕发:“你和我一起去吧……”
☆、番外一段家太太3
沈秋慈先是自己去了英国留学。段崇涛在国内按捺了半年,觉得时机成熟,也说服了家人,找到了机会去英国。18岁开始的那四年,是段崇涛人生当中,最为甜美梦幻的时光。
他们住在伦敦市中心的小房子里,因为上学方便,所以都没有请管家。就只有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下课,吃饭,散步,读书,弹钢琴,然后是昏天暗地,不见天日的连绵做爱。
因为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长相厮守,因此二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显得弥足珍贵。放假时候,两人需要回国,各回各家,然后在诸多的聚会上面,装作是交情甚浅的陌路人。每一次的回国,是对二人精神与灵魂的凌迟,然而每一次在英国的再度相聚,又是灵魂与肉体的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昙花一现,转瞬消失的甜美梦境。
但是,即便是豪门世家,名门之后,上帝对待穷人与富人始终公平,每个人的时间都会流逝,每个人的结局都是死亡。
21岁时候,沈秋慈拿到了学士学位,家人催促她回国,准备转一年的婚礼。那天晚上,段崇涛抽了很多烟,沈秋慈和他坐在同一间屋子里看《呼啸山庄》,觉得整个人似乎要被绝望淹没。
“我会再读一年硕士,明年回去。”沈秋慈和家中继续拖延着,但是段崇涛知道,末日已经临近。
那天晚上,他丢失了理智,疯狂地索取着沈秋慈。他把人绑了起来,用下体死命地刺穿女人。此时的段崇涛,身材魁伟,身形高大,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健壮体魄。他的力量让沈秋慈哭泣,但是女人只是啊恩地叫着,没有叫停,也没有反抗。然后在女人神志不清,接近昏死的边缘,段崇涛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撒入了女人的子宫,迟迟不肯抽出。
沈秋慈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在准时地来例假。只是体重在持续上升,段崇涛摸着她愈加光滑的皮肤和圆润的身体,笑着说胖一些总是好的,你太瘦,这样不好。
直到五个月以后,沈秋慈的肚子明显隆起,段家豪才略带忧心地陪沈秋慈看了医生,得到了怀孕的消息。
沈秋慈回家之后,坐在床上长久沉默。段家豪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女人的膝盖,将整个头脸都埋在女人温暖的腹部:“秋慈,生下来吧,我不会给你找麻烦,孩子留给我,好不好?”
沈秋慈抚摸着段崇涛的脑袋,若有所思,并未回答。现在,即便是堕胎也来不及了,她得想办法瞒过家里才是。
段崇涛抬起头,看着女人表情空洞,于是心急火燎地将人的脖子拉下来,深深地吻了上去:“秋慈,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切都没有关系。你为我生一个孩子,给我留一个纪念,之后你要怎样,我都随了你。”
沈秋慈在段崇涛的热吻当中,缓缓闭上眼睛。
5个月之后的某天早上,沈秋慈出现了妊娠反应。段崇涛强作镇定地将人送进医院,二人在待产室准备着。段崇涛握住秋慈的手:“秋慈,我爱你。”
沈秋慈的腹部间歇性地抽痛,冷汗一点点地冒出,将她身上的纯棉白裙子,全部都染湿了。她的体力在流逝,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勉力回握着段崇涛,微微地笑着说:“我也爱你,崇涛。”
女人的脸色愈加苍白,嘴唇上透出青紫的颜色。疼痛越来越强烈,但是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医生进来,将段崇涛请了出去,开始为沈秋慈接产。
段崇涛坐在医院的走廊里,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快要闪瞎了自己的双眼,他的头痛欲裂,甚至想要呕吐。手术室里先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拼命尖叫,后来那声音渐渐弱下去,如同段崇涛濒临窒息的自我。
手术之前的通知单上,段家豪在大人与孩子之间,选择了大人。但是当医生从手术台走出,怀里面却是抱了一个雪白的包裹:“快进去看看,她难产大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
段崇涛没有接过孩子,而是立刻冲进了手术室。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与新鲜血液混在一起的恶心味道,而躺在手术床上的沈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