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听到后,格格直笑,城市的公路不允许牲畜上道,警察能不将蚱蜢请去喝茶吗?
“好了,你就别笑了,我这会儿正头疼呢。”迟宁风在电话里懊恼的说着。
宁夏强忍着笑,问,“怎么了,你头疼什么?肉疼了啊,因为要帮蚱蜢交罚款?”宁夏怎么会不知道这迟宁风和唐镜是同道中人,都是抠门派的掌门人。
那边迟宁风唉声叹气的回,“不是,罚款是小事儿,是蚱蜢的狗丢了,就是你见过的那条叫泥鳅的牧羊犬,那只纯种的苏格兰牧羊犬!”
宁夏听到迟宁风正为泥鳅丢了着急,嘴边立即露出邪恶的微笑,谁让他之前耍过她的,耍的她围着古玩街绕了大半个城,这次泥鳅被她逮住,那么她就让他也着着急去。等到最后再折腾他送她好礼,然后才将泥鳅还给他。想到这里,宁夏十分同情的对着电话那边的迟宁风说,“是啊,那真是太麻烦了,那样纯种的苏格兰牧羊犬,要是丢了真是太遗憾了。”
迟宁风在电话里又是长长的叹气,“别说了,我真头疼,狗是在古玩街丢的,要是真丢了,还就好了,要是被……”不知道迟宁风想说什么,说到一半又将后面的话咽回去,转而说了句,他真的心情不好,太心烦了,不聊了,有事以后再说。说完就挂断电话。
宁夏放下手机,嘴角就撇起来了,这迟宁风还真有病,一边担心狗会丢,一边还又说要是真丢了就好了,估计着是因为要帮蚱蜢交罚款刺激的脑子有毛病了。对于抠门至极的守财奴来说,往外掏钱,真的会跟要他的命似的。
而当宁夏已经走到古玩街上的时候,迟宁风又打回电话来,声音非常焦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宁夏是怎么知道蚱蜢到古玩街来的。“你怎么知道蚱蜢到古玩街来找我了?”
宁夏想着将泥鳅藏起来,让迟宁风着急呢,怎么会在此时说实话,所以就开始说谎了,“我现在是在古玩街呢,听见别人说有人骑着驴到古玩街来了,所以我才想着可能是那个叫蚱蜢的来找你来了。”
迟宁风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在电话那边“哦”了一声,“这就好,我真怕你在古玩街看到泥鳅,要是被……”话又说了一半,迟宁风又咽回去了。
这不有病吗?宁夏挂断电话,皱眉。这迟宁风两次都将话说一半,吃到虫子所以卡了嗓子吗?
这时,泥鳅看到路过的一个女孩子手上拿着的鸡腿,就兴奋起来了,汪汪叫着,去追那个那女孩子。宁夏惊叫一声,死拽着狗绳拖住泥鳅,而那个拿鸡腿的女孩子,见有条狗追着她跑,吓得尖叫不止,这一下子就热闹了,路上的其他的行人,看到泥鳅这样一条狗在跑,都吓坏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宁夏心里不停哀叫着,心想这下子完了,弄不好她也要被警察请去派出所喝茶了。被泥鳅拖着跑出几十米后,宁夏才好不容易拖住它,不让它再跑了。
宁夏连害怕再着急,一额头的汗,此时汗水都滴到眼睛了,刺激的眼睛特疼。拿出手帕,宁夏擦完汗水,就叉腰站到泥鳅面前,想教训它一顿。
她还没骂出口呢,就有一个耳熟的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是你的狗吗?”
宁夏扭头往回看,原来是迟瑾风。看他嘴角含着一抹诡异的笑意,眼神凌厉的望着她,宁夏就觉得一阵反感,倔强的说了一句,“是我的狗啊,干嘛?”宁夏对迟瑾风没好感,他的那个同胞弟弟迟宁风是混蛋,他也不是什么好蛋。
弧度优美的唇角向上微微翘了翘,迟瑾风的眼睛眯了起来,隐匿了他的心灵的窗口,让宁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听他又说了一句,“你的狗吗?你确定?”
宁夏心里开始骂脏话了,确定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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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谁的狗
心里骂着脏话,宁夏脸上却露出妍美的笑容,笑着说,“迟大公子,耳朵不太好吧。都说现在的食品安全问题挺严重的,我起初还不信,现在真是看到证据了,这不,您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早衰了。”
听到宁夏这么讽刺他,迟瑾风那俊美的脸一下就寒下来,冷得像是北极采撷下来的冰,眼睛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在他的身上更是散发着一种威慑人心的,愠怒的低吼,“臭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是对谁说话呢?”
宁夏扑哧一声笑出声,“我知道啊,我是跟人说话呢。”说完眨眨眼睛,很天真的眼神,上下打量迟瑾风一番,然后蹙起眉,自语般的说,“难道我看错了,在我眼前儿跟我说话的不是人?是猪?”
迟瑾风气得鼻子都歪了,要是宁夏是男人,对这么亵渎他的人,他早就出手将她揍成肉饼了,可是宁夏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所以干生气,对这可恨的臭丫头无可奈何。他的眼神转而落到宁夏牵着的那条狗身上,然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可怖的冷笑。“我再确定一次,这是你的狗吗?”
宁夏想暴揍迟瑾风一顿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抽风吗,还是真有病吗?一句同样的话,居然问三次,她瞪着眼睛不耐烦的回答,“说一百次了,是我的狗,怎么了?”
迟瑾风嘴角的冷笑更浓烈了,冷哼着说了一声好,然后伸手扼住宁夏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宁夏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迟瑾风会有这举动,他这是想干嘛?“喂喂,你想干嘛?松手,再不松手,我就喊非礼了!”
迟瑾风有恃无恐似的回头对着宁夏呲牙,咬牙切齿的说,“好啊,你就大叫一个给我听听,你这偷狗贼!”
偷狗贼?宁夏头大了,彻底晕了,这是哪一出?就算是打抱不平,也没这家伙的份儿吧。这是蚱蜢的狗,就算她被误当做偷狗贼,也没他指认的份儿啊。“喂喂,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你精神病犯了?没关系,你说一声,我认识你弟弟,可以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赶过来送你进医院。”
“偷狗贼!”迟瑾风寒凛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儿里说出这三个字。
宁夏扶额,这家伙真是抽风了。“喂,你是不是高烧一百八了,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你凭什么说我是偷狗贼,这是我的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