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按着她腰间的力度大了大,郝静身子一缩,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抵着在腿根的硬物,有些惊慌的看着他。
殷亦奇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将近两个月了,每天抱着她只能看不能吃,他都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微微有些粗噶的问道,“那你怎么报答我?”
郝静蹙了蹙眉,“殷总,你这是要潜/规则你的女下属吗?”
殷亦奇一愣,仰头大笑了起来,大手沿着她的腰际下滑,从下摆抚上她冰凉滑腻的大/腿,“对,那你给不给潜?”/
郝静很认真的看着他,半响,微微的闭上双眼。
殷亦奇心口的弦再也绷不住,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桌子上,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红唇,大手有些粗鲁的拽着她身上的棉裙。
郝静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狂猛,唇齿间的纠缠像是要吃掉她一般,他的舌抵着她的,强迫她吞下他的口水,将她口腔扫过一般,又感觉不够的勾着她的舌含在嘴里狠狠的嘬!
嗤啦一声
棉裙在他指尖碎裂,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
他眼中的猩红吓坏了郝静,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有些怯懦,“别,别在这。”
这开个半个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忍住,堵住她所有拒绝的话,拉下裤/链就抵了进去。
郝静还没有湿/透,被这样大大咧咧的进入,眉头疼的蹙了起来,身子不由得攀着他,像是这样就以为他可以轻点一般。
女人的下身紧/致的咬着他,殷亦奇再也控制不住,握着她的胸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两个人的第一次竟然就结束在这灯火通明的书房中。
郝静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臀部被桌面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着。
殷亦奇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大手却没闲着的在她的身上游曳。
郝静按着他作乱的大手,脑海里一片空白,“别,别在这……”
殷亦奇看她红透了的小脸,抬起她的下颌,凶狠的吻了上去,扬起的力量之源危险的抵着她,就这她的液体再次深入她的体内,双手托着她的臀瓣将她抱了起来。
郝静的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身。
殷亦奇剧烈的动了动,享受着她体内的紧致,笑着说道,“我们回房在继续。”
郝静攀着他的肩膀,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让人看不出她的神情,男人故意的撩拨让她难耐的闷哼着。
终于进了卧室,殷亦奇将她抵在墙上又结束了一次。
一夜,整整一夜,殷亦奇像个不知餍足的兽一般不断的索取着,郝静原本只是闭着眼睛由着他,可是他完全不知节制,那些花样百出的体位让她最后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哭着求他放过她。
殷亦奇看她满脸是泪,小猫一样呜咽着也不是不心疼,只是禁欲了这么久,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像是如何都要不够一般,最后终是不忍心的放过了她。
郝静跌在床上,累得快要昏了过去,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任由殷亦奇抱着她,进浴室洗了澡。
明亮的灯光下,女人柔美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全是殷亦奇留下的痕迹,双/腿间还有他残留的液/体,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的女人,殷亦奇的大手小心的在她腹部划过。132yy。
*
一夜好梦,殷亦奇醒来时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臂,怀里是女人滑腻馨香的娇躯,睁开眼就看到女人红晕的小脸还有被他吻的有些微肿的红唇,殷亦奇就这样看了她半响才不舍的爬了起来,将手臂从女人的颈下抽回,郝静嘤咛了一声,睁开了双眼,入眼的便是男人精壮的胸膛。
郝静脸一红,昨天那些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殷亦奇笑着含住她的唇,原本只想潜啄的碰上她却有些控制不住,挑开她的贝齿,缠住了她的红舌。
吻着吻着,殷亦奇就有些动情,整个身子偎过去想来个早间运动。
郝静捂住他再次俯下的唇说道,“别,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说着,也没等他反应直接推开他下床,双/腿一抖,腿间火辣辣的疼着。
殷亦奇连忙揽住她险些摔倒的身子,“起来那么早干嘛,再睡会吧,对不起,昨晚我没有控制住。”
郝静红着脸摇了摇头,“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
殷亦奇看着她急忙冲进浴室的背影,眸光顿时闪过一抹暗沉……
、无言以对,咫尺天涯(十九)
“羽儿,你怎么样?没事吧?”四周太黑,看不真切人影,但凭着呼吸声,陆紫沫还是寻到了容煌羽的方向。
“沫姐姐……我被绑了……”
稚嫩的声音响起,陆紫沫嘴角抽了抽。如果她没听错,貌似这装愣卖乖的小孩还比较兴奋?
知道大家都没事,陆紫沫也放下了心。黑暗的空间里顿时沉静下来,只听到三道浅浅的呼吸声。
“陆冠仁,你说这些人把我们绑来做什么啊?会不会把我收去做童养媳,以后当个压榨夫人?”也许是实在受不了这种太过静谧压抑的气氛,陆紫沫终于忍不住又开口说话。
“你还真好意思想。”要不是因为手被绑在身后,陆冠仁真想拿手敲敲这个妹妹的脑袋,“人家缺女人不知道直接绑个回来?用得找白白拿粮食把你养大?”
“哼,我听舅娘说,就是有很多小女孩被人拐卖,然后被人买去当童养媳的。”
“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就你这样,养大了也是一只白眼狼,谁做这个赔本的买卖谁就是傻子。”
“陆冠仁,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她决定了,等见到爹爹,第一件事就是告状。侮辱了她就等于侮辱了娘亲,看爹爹怎么修理这个整天对自己趾高气昂的哥哥。
“谁跟你作对了?”陆冠仁一听自家妹妹气急败坏的声音,也算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当即就缓下了声音跟个大人似的严肃道,“你也不想想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哪有女孩子像你一样的,整天就想些有的没的。矜持……矜持你懂不懂?”
自己受了打击反过来还被教训了一顿,陆紫沫顿时气的鼻子直哼气。索性闭上嘴巴移动了下身体,鼓着腮帮子气闷的干脆不理人了。
黑漆漆的空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不过没过多久,就听到有开门的响声。三人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侧面一堵墙上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微弱的烛光窜了进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