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快一点,我要......”叶凡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理智所剩无几,甚至开始幻想正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是叶清。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叶凡一定会羞愧至死,但现下完全被欲望驱使的情况下,她只知道怎样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感,什麽理智、羞耻,早就抛到了一边。
但同时,内心深处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却始终在隐隐作痛。那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她,他永远都是她得不到的,他不属于她,也不能属于她!在不久的将来,他甚至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而她,永远只能在暗处偷偷地注视他,忍住心痛祝福他。
她已经被罪孽的爱消磨了心智,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也坠入深渊,永世不得超生!她不是一般人,她是他的......姐姐啊......
注定了是悲剧收场的爱,再怎麽苦苦挣扎,也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镜中的女子眼角隐约淌出细细的泪水,叶凡犹自不觉,只顾着加快手中的速度,疯狂地自渎。得不到的奢侈品,就让她在想象中满足一回吧!
所以她不管不顾,闭上眼睛,嘴里流泻出愉快的呻吟:“清......清......”
高潮迟迟未来。快感一直持续着,却总也攀不到顶峰,叶凡委屈的就要哭出来了。
她怕自己再也坚持不住,没有他的日子,她究竟要怎麽办。脆弱的思绪总在不设防的时候突然造访,一直佯装的坚强终于破灭,她其实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而已。
抽出贴在下身的右手,不顾上面沾染的液体,双手捧脸,将即将破口而出的泣音捂在手心里──她根本内有资格哭!
在她犹自沉浸在伤感的情绪中时,浴室门却“碰”的一声被人推开,伴随着魅惑的男音:“是你在叫我吗,凡儿?”
叶清进来的时候叶凡正把脸埋在手里,听见声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地把头抬起来,泪迹斑斑的脸上还有情欲未褪的潮红,赤裸的身体、大开的双腿,一切都让她显得狼狈不堪,但是无形之中又有一股极大的诱惑。
叶清高大的身上是睡衣睡裤,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穿着睡袍。此时穿戴整齐的他站在旖旎的浴室里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叶凡真希望大脑能直接下达命令让她认为这不是真的,但是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站在面前,任谁也不能轻易忽视掉,何况还是她刚才才幻想过的人,也是她此刻最不想见的男人。
“啊──出去!”反应过来之后,叶凡立即条件反射地背过身去,随手抓住一根毛巾便往身上裹。但是过短的毛巾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更添了一份诱惑,让人想一把揭开。
羞窘、恼怒、恐慌、不知所措,眩拥那樾魅盟惩ê欤弊右埠炝似鹄础?br/>
怎麽办,自己这个样子居然被叶清看到了,而且他还听到了自己方才的话。天哪!让她直接死了算了!她都做了些什麽!
叶清缓缓迈步,然后杵在她的身后,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打算。相反的,他的眼里还迸射出危险的火花。
“瞧我都发现了什麽,嗯?”他伸出右手,缓缓地停在叶凡轻微抖颤的雪肩上,嘴里是勾人的低吟,“你在想着我自慰,我的凡儿。”不是疑问句,看来他真的都知道了。
叶凡上身前倾,躲开他伸过来的大掌,语气里多了一丝愤怒和不安:“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这就是你堂堂盛世总裁的教养?”
“呵呵,‘教养’?”,叶清轻笑,俯下身,唇贴住叶凡小巧的耳垂,呼气,“这不是你做为姐姐应该教的吗?你没有教好我,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麽?”他突然伸出双手,迅速将她娇小的身体困进怀里,美好的触感差点让他轻歎出声,嘴里却咄咄逼人地道:“想着自己的亲弟弟自慰,这就是你所谓的‘教养’?我的好姐姐!”
轻易的就压制住她的挣扎,他探出舌尖,在她不断扭动的侧脸上轻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极是色情,嘴里喷出纯男性的气息:“凡儿,让我来教教你,我们现在应该做什麽......”
叶凡挣扎无效,脸被舔得痒痒的,鼻子里呼进的是他身上的气息,耳里还被迫听他故意压低的调戏,原本就窘迫的脸上更添难堪,但偏偏又无法反驳,内心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着。
她怎麽能这麽没有出息,明明是她自己说要断绝关係的,现在却又在想着他自慰,他只是微一靠近,她就全身颤抖,内心悸动不已。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梦魇一般的痴恋?她怀疑自己已经无力再反抗了,下一秒,或者再下一秒,她也许就会妥协,甚至主动扑向他的怀抱。
现在还来得及,她不应该让这样的局面再继续下去,那样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叶清,你放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现在应该回床上养病,而不是做些不应该做的事情。”虽然是尽量冷澹的口吻,但是这样的话语连自己听来都觉得无力,真的能说服他吗?
当然不能!叶清置若罔闻,一把扯掉叶凡用以避身的毛巾,双手从后面覆在她的乳房上,将她提了起来。叶凡本来已经疲软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眼看就要从他手中滑下去,叶清飞快地腾出右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同时叉开健美的双腿,将她下半身紧紧夹住。
这样一来,叶凡便完全处于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