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野兽,才做了那麽多次,居然又……叶凡不自觉地嘟嘴,委屈的小样儿格外可爱,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叶清却是愉悦起来。她果然还是在这个时候最可爱,那张豔丽的唇也老老实实的,没机会说出伤人的话来。
“唔……你放手!”叶凡挣扎。
叶清却笑了出来,笑容当中是森冷的寒冰:“和他分手!”
叶凡愣了一愣,待明白过来“他”是指司徒景之后,便沉默了。分与不分与他何干?不久前他们才分手,现在的他又是以什麽样的立场来要求她呢?他没有那个资格!
她就是太心软了才会一次次地将自己逼入绝境,也让叶清不好过。现在的她是该学着坚定一点了。男人的甜言蜜语固然好听,但究竟代表着什麽意思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而她不想猜也猜不到,与其一次次地会错意伤心失望,还不如一开始便扼杀不该有的奢望。她应该学着聪明一点了。
“叶清,现在的你是站在什麽立场上要求我的呢?弟弟麽?”叶凡冷笑,嘲讽道。这个男人是骄傲的,只有将他的自尊踩在足下才能让他放弃。
“什麽立场?凡儿不知道?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说‘我是你男人’呢!”
叶凡嗤笑,不想多做纠缠,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和景的婚期已定,我可是很期待呢,怎麽可能分手呢?你听清楚了,不管以前我们有过什麽,那都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只是姐弟关係,懂了吗?”叶凡在心里悲哀地笑了,昨夜的激情算什麽呢?他爱的是她的身体吧,就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也从不说那三个字,不是说男人上床的时候满嘴谎话麽?他连谎言都懒得说了!
叶清定定地看着她,牙齿咬得咯噔响,真想把她一口一口吃掉吞进肚子里去,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心肠到底是什麽做的!想到做到,叶清霸道地搂住她,对着修长的脖颈便是重重的一咬……
“啊──你干什麽?放开我!”叶凡的声音有些失去控制,疼痛让她深蹙起眉,却不敢乱扭,那样的力度,像是要咬下一块肉一般用力。
看来她失策了,他不但没有放弃,反而被激怒了。现在的他,很危险。
“扣扣”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小凡,还没起来吗?”袁周琴的声音传来。她听到了异样,却不能确定。这间房间很是诡异呢。
“啊──马上起来,呵呵,感冒了,一不小心就睡到现在了。”叶凡连忙回答,该死,为什麽总是被母亲发现呢?好险!
“我刚才听见你在和谁说话呢,屋里还有谁吗?”袁周琴这次是铁了心肠要刨根究底了。
“没有啊,刚才是在和同事打电话呢,叫他帮忙请个假,今天估计又不能上班了,呵呵。”
“没事就好,那我进来了。”
“啊!等一下,我还没换衣服呢!”慌忙之中随便找了个理由。叶凡使劲捏叶清腰部肌肉,小声地道,“你快走,妈要进来了。”
叶清鬆口,白皙的脖子上面有殷红的血珠渗出,又忍不住狠狠吮了几口,才恶狠狠地瞪了叶凡一眼,然后飞快地穿上衣服,顺便整理了一下房间翻窗出去了。
叶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动作乾淨俐落,十几秒的时间便做好了,犹如特技一般。
纤手轻抚伤口,细细的血珠些微温热,男人的热度还残留在上面。下一刻,便被高领的毛衣遮住了痕迹。
果然是,春梦了无痕。
第08章人在江湖飘,挨刀是常事嘛
距婚期越来越近,叶凡由刚开始的焦躁、不安、惶恐变为真正的平澹。对于有的事情来说,等待总是残酷的,当痛苦来临时反倒会觉着解脱。没有改变的可能远比期待改变而不得来得愉悦。
这段时间,叶清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静,既没有现身打扰也没有电话“问候”。每思及此,叶凡便忍不住唏嘘。原本以为很难割捨的一段感情,竟然断得这样的乾脆,连几句虚伪的表达不捨情意的话语都没有。她是很希望能一刀两断,毕竟叶清早已对她厌烦,而她自然也没必要再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只是现在这麽容易便丢掉了一段感情,尽管是禁忌的,却也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不过,她确也是冷血的,对于没有希望的事情通常不予理睬,所以总的来说,除了某些晚上会做恶梦外,她基本上还算过得很好的,当然,感冒也在悉心的调养下痊癒。
这天下了班,叶凡照常往回走。她喜欢在非下雨的日子里漫步,清闲地走上回家的路。家里有母亲温暖的问候,也有父亲慈爱的笑容。这样其实挺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祥。这样幸福的生活,甚至冲澹了时不时冒上心间的酸苦。
尚存生机的树木整齐地排在两旁,呼吸着初冬微凉的空气,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然而这抹笑容还未来得及浸入眼中,便被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僵在了嘴角。回过头,只来得及模模煳煳地看清车的颜色便被捂住了口目拖走。
她一向爱这条路的清静,但现在,清静却成了致命的弱点。目之所及,连一个多馀的鬼影都没有,更别谈有人来救她了,如果可以,她会翻一个白眼,顺便鄙视一下正拖着她走的“仁兄”,他大可以直接把她打晕再带走,省时省力,并且……她实在不想感受被绑架的过程,那并不是什麽愉快的体验。
真是没有职业道德的绑匪!
索性也懒得挣扎,甚至还很配合地迈动脚步。当务之急是该想想怎样脱身,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