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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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 / 2)

或许是眼泪早就流光了,或许是伤口捂了太久在我没察觉的时候自动结了一层薄痂,接下来的几天我不哭不闹不消沉,除了没心情去哄同一屋檐下的另一个人,我看起来忙碌而踏实,因为行程大多是被许宁宁给安排满了。逛街、喝茶、跑书店、听cd、还要去医院照b超;按常理来说这些本该是她准丈夫要做的才是,她却说,大老爷们粗心的很,她家那口子又是日理万机叫他出来指不定身后还得跟着一大堆秘书呢,走在路上那该多丢人啊!她说得不以为然,我却倍感温暖,这丫头分明就是怕我一个人呆着会难过什么的。

许宁宁的怀孕反应越来越明显,身旁的人也更加小心起来,每次的定期检查,都必定被安排到秦氏旗下的医疗机构看诊,为此医院人士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唯恐哪里出了差错伤害未来的太子爷,以至于每次无语地看着许宁宁一副哀家有恙的嘴脸我就恨不能将鞋底砸到她脸上。但每个人却真真切切感受到生命的喜悦,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幸福,我没有理由不识时务打扰这份美好。

只是,冤家到底是路窄,在医院里居然好几次和安宸歌他们不期而遇。不算很宽的长廊,彼此知之甚微的几人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淡漠得可笑又讽刺。我想,上帝可能是还没看够笑话吧。

许宁宁说:“要不我们换家医院吧。”

“不用。”我笑着摇摇头“这不是你家的医院吗?要走也不是你。”

“可是。”她烦恼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嘟起嘴不爽地喃一句:“来我们地盘大秀恩爱也太过分了!”

我的心一颤,看着不远处两人始终如一的紧密相依,苦涩笑了笑,随即挽着许宁宁的手迎了上去。

“阿欢,好巧。”安宸歌又主动打招呼,脸上的笑容温暖,放佛真的巧遇好友般的愉悦。

“不巧!只怪这地太小!”许宁宁不爽地瞪着他。y的!这衰货连续十天都能遇到,还能算巧吗?明明就是对方故意而为之!太欺负人了!

“许小姐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很有活力。”

“我也这样觉得。”许宁宁假笑几下,不客气地来一句:“相比之下,安少爷倒变了不少呢!”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尴尬;我暗叹口气,偷偷扯几下她的衣袖,示意她适而可止。

倒是安宸歌不介意地笑笑,犹豫一会,轻轻说了一句:“阿欢,你能不能和我说句话?”细细听,这话竟然带了丝恳求的意味,由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口中说出,任何女子听了怕都会心软。可惜,不包括我。

一旁的白流瓷沉默着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向来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红,看得久了便看得出那抹红晕是因怒气所致。我还是第一次难得见到无欲无求修炼得像世外高人的白流瓷会这样不加掩饰她的吃味和怒气。

“宁宁,我们走吧。”我微微垂下双眸不再看他们,缓缓越了过去走我该走的路。

安宸歌的笑容渐渐敛起,好看的唇瓣悄然抿紧,收起所有与她的情绪。冷清的长廊又安静下来,默默无声的两人像两个雕塑定在原地。

“宸歌,这些日子你太任性了!”白流瓷终于打破沉默,用难得的严肃看向面前的人,微微颤动的唇还彰示着她方才的确是在压抑着怒气。她是很生气,气他的任意妄为,气他的前功尽弃。

任性,在所有认识安家少爷的人的认知里,这个跟他安宸歌绝对绝缘的形容词。他忽而傻傻笑了起来,有些讨好地搭上她的手臂,自然的一个搀扶的姿势,讪讪地说:“小瓷,我们去吃火锅吧。”

她冷哼一记:“对不起,医生说我不能辛辣的食物!”

“哦,我都忘了,那红烧排骨?”

“你明知我不吃肉。”

“可是我想吃,突然很想吃。”他微微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心口,似在和自己的心事说话。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良久又重重叹了口气,终是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搀扶而走的背影就像迟暮的老夫老妻缓慢步行紧密依靠,很温馨,却暗藏太多伤感。

等电梯时,路过的主治医生对他们叮嘱一番,等看着两人的背影消息很久很久,才发出惋惜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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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之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整理行李,他路过房间门口,脚步稍顿扫了我一眼,便径自回他的书房,冷然的目光,紧抿的双唇,一看就是不待见人拒绝交谈的神情,接着听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

我呐呐地张大嘴巴,喉咙那句招呼没来得及说出,愣了好久才纳闷地想:上次吵架冷战了大半个月不是渐渐好转了么,我记得近一个礼拜他都有准时下班回家呢,这会他又生哪门子气啊?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耸耸肩快速将行李箱塞满。

晚餐是我亲自做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虽然卖相味道都欠佳,但一个厨艺白痴无师自通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能做出这程度的熟食,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曾经我以为如果少了安宸歌在我的生命里,那该是怎样一副惨剧,光是饿就能把自己给活活饿死;但等真正有这么一天,却发现谁少了谁还不是一样的过活?人啊大多是贱骨头,安宸歌温柔施教近十年我也只学会煎个荷包蛋,未想被虞仲之嫌弃打击几次,连红烧排骨都做得有模有样了,轻松彻底地学会了如何独立。

“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夹一块排骨放到他碗里,笑意盈盈地等着他给评价。未想他一动不动,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桌上的饭菜,冷峻的面容似在看一样天来之物。

“怎么了?”我狐疑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虞仲之终于将视线移到我脸上,微微皱了下眉头说:“怎么突然自己做饭?”抑或说连青菜都分不清品种、明明不爱进厨房的人居然忽然做出一桌正常的饭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