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枫一直没说话,叶子却突然回过神儿:“你说……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我才初一还是初二来的?”
文枫突然耍赖皮:“谁说喜欢了?我说的是我惦记你。”
“哦~~~好吧。”叶子从他怀里站起来,打算回屋洗澡去不理他。
谁知刚出门却听见他在读着什么,仔细一听——
“文枫那该死的害我死了一次,既然老天让我重新来……”他还没念完,手里的日记本“蹭”地一声就被叶子抢了去。
“拿来!我警告你再看我日记我就跟你离婚!”叶子一脸正经地看着他,吓了他一跳。
半天才说出话来:“我……我什么时候把你害死了……”
“……”叶子不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不一直在我身边么……”他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明白。
半晌叶子只好吐了句:“是心死,是心死!”然后抱着日记本走了,临走还不忘
回头看一眼:“文枫,我再跟你郑重说一次,你要敢再——”
“知道了,都要跟我离婚了我能不乖么。”他委屈地看着她,心说这丫头哪来那么大的气啊。
“很好,还有啊,你这辈子都得补偿我,谁让你把我害——”
“知道了,把你害‘死’了嘛,去洗澡吧,今晚就补偿你;以后日日夜夜都补偿你。”他突然站起身子推着她往浴室走去。
唉,叶子心想着既然都好了,就回头瞅个时间把日记都烧了吧,省的他真的看到那些事,信不信是两说,把她当成精神病妄想症该怎么办,咳咳。
其实文枫说不看就不会再看了,只不过他真的不懂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啊……噗,你懂还了得啊?上辈子那么虐人家。
、她肚子里长了个东西
叶子的月事已经推迟了两个礼拜了;先前她也没在意,因为自从重生以后她月事就不太准呢,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紊乱的缘故;总之她没当回事。可叶子这天在嘴边儿不以为然地念叨时;文枫拿着勺子的手突然停在了冰镇西瓜里。
“啊——老公我还要;别停嘛。”咳咳;这个对白略让人脸红啊。
想哪去了喂;人家文枫正在一勺一勺喂小媳妇儿吃西瓜呢。
“个小迷糊;还吃?”他拿勺子敲了敲她脑袋。
“干嘛不能吃?还这么多呢你嫌我跟你抢啊?”
“是啊,光喂你了我吃啥。”
“小气;个破西瓜争来争去;起来让我过去。”
“干嘛去?”
“渴死我了;拿个可乐爽爽。”
“可乐就剩一个了。”他哀怨地看着她。
“文枫你再小气点!剩一个就不能让给我是么?”
“嗯哼;你喝你的白开水去。”
“凭什么啊?我不要,我就要爽。”
“……我也可以让你爽。”
“讨厌,起开死一边去!”叶子撑着沙发扶手试图跳过他的身子。
他看她这样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她出点什么岔子啊。刚才听她形容那样子,这丫头八成是有了喜都不知道。文枫忙站起来好生扶着:“啧,多大了还蹦蹦跳跳的。”
“谁让你不起来?好狗还不挡道呢——咯咯哈,我错了错了哥,别打我屁股,我真渴了,快让我过去。”
“你坐着,我去给你烧水。”
“不要,我要喝凉的。”
“不行。”
“为什么啊……”
文枫实在服了这丫头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吗。他摇摇头道:“那个没来说明什么?”
“说明我月经不调……”
“那是哥还没睡你的时候。”
“啧,怎么说话呢嗯??等等……你是说……!!!?”叶子瞪大了眼睛突然激动地说不顺溜话了都。
“呵呵,快起来,带你去医院瞧瞧。”
叶子糊里糊涂被她推着往外走,还三步一回头地不敢相信:“是说,这回可能不是月经不调?”
“嗯。”
“是说,咱俩之间要多一个人啦?”
“嗯,这可不一定是一个。”孩子这东西,兴许是两个呐?
“是说,我、我要当妈妈啦?”
“嗯,傻丫头看着路啊。”她差点跌倒,好像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是说,那你
岂不是要当爸爸了?”
“嗯?除了我还有谁?”他捏捏她的屁股,心想这丫头,怕是还没做好准备吧?
还是去的军区总院,这里熟嘛。大伯文疏礼平日里也不一定在,这会儿打了电话也是忙奔过去张罗。
“怎么了?小叶儿病啦?哪里不舒服?”大伯温和地关切着。
“她肚子不舒服,可能长了个东西。”这文枫,这会儿了还开玩笑。
“长了个东西?那可不得了啊!赶紧的我给你联系一下照个片子先,怎么回事啊?来大伯瞧瞧,这儿疼么?这儿呢?”文疏礼上手按着叶子的各个部位,都怪文枫,他这话吓得大伯还以为她肚子里生了瘤子呢,这坏人。
“可不是么,不得了的很。”他忍不住要笑出来,心里那个美滋滋。
文疏礼看了眼莫名其妙的侄儿:“这孩子,笑什么呢?媳妇儿都病了你还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