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你若盛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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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还是不行,反正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家打出租不安全。”梁玮拧着眉想了想,“要不你跟我去国宾吧,我们现在离那里是最近的,你也晕着车不舒服,去了那边我先给你开个房,你去躺一会,等我忙完,再捎你回家,怎么样?”

梁珂想了想,好像只有这样的安排才是最好,反正她去哪都没所谓的,这样既不耽误哥哥谈事,又能让他安心,那就依他安排就是,想着便点点头,同意下来。

到了国宾,取了房卡,梁玮一直将她送到房间,说着忙完就下来接她,有人按门铃不要乱开门,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心地离开。

房间很大,中央空调低声运转,长及脚踝的羊毛地毯,踩在脚里软绵无声,床头灯笼在洁白的灯罩里,亮着深幽的光,大床铺的很整齐,梁珂无暇欣赏准五星酒店里的精致摆设,走到床前一头扎了上去,脑袋陷进松软的枕头里,呼吸愈发的不畅,她只觉得,连心跳都要停了。

就在窒息前的一秒,她终于翻过身来,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起床,晃到浴室里,捧了几捧水扑到脸上,果然,凉凉的水有聚气凝神的功用,脸色看起来好了些,她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心情也明亮了几分,这才出了浴室,开了电视机,寻了遥控器捏在手里一顿乱按。

最后停在综艺娱乐频道,电视里主持人跟嘉宾正在努力恶搞逗笑,梁珂也捧着遥控器跟着没心没肺傻乐起来。

节目快完的时候,梁玮恰好也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谈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能下来接她,问她有没有好受些。梁珂笑了好几声向他证明自己没事,又嘱咐他专心把事情谈完,别太赶,她就呆在房间里等他就是。

挂电话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梁珂想着是梁玮过来接她了,套上鞋子冲到门口,一把就将门拉了开了。

一道人影笼了过来,梁珂条件反射地朝屋里退,嘴里还是没忘质问,“项明轼,你怎么来了?”怎么会是他,梁珂想不明白。

“我怎么不能来?”她退他就进,项明轼语气冰冷,跨进房内,顺势就将门一掩。

“我哥呢?”梁珂只觉得他来者不善,心下有几分不安,却还硬撑着,输人不输阵,她站得笔直,却不敢直视他,刚才那一眼,只一眼,她就觉得那双原来黑黝的眸子里似有戾气扩散,咄咄逼人。

“你哥?”项明轼轻笑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人,“临走碰上了几个熟人,一时又走不开了,于是托我来看看你。”

“我要打电话给我哥。”梁珂自然不信,低头就去掏手机。其实他们本就是在一起谈事情的,她应该想到的,怪她太大意了,于是没跟梁玮确定下。

项明轼眸中冷光一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梁珂,你就这么讨厌我?”

“对,讨厌的要死!”梁珂看都没看他,翻出手机就要拨号。

项明轼哪里会准,一伸手,就钳住了她的腕,再用力,就将她拖进了自己怀里,干脆利落,一点也没有迟疑。

“你……你……”梁珂被他的动作吓得手一松,手机便落了地,有热热的鼻息朝她扑来,她不敢动,却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若有若无的烟草香飘到鼻间,不好闻偏又不排斥,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见过项明轼抽烟的样子。

心砰砰地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有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蔓延过来,梁珂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像自懂事以来,她跟项明轼,还是头一次离得这般近。

项明轼只觉得怀里像是掬了一捧火,那火渗进皮肉一点点加热,血管里的液体开始加速升温,他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一句话终于被完整的挤了出来,“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介意让你再多讨厌我一点了。”话音一落,他的唇就袭了下来。

眼前的脸越来越大,梁珂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唇上一软,紧接就被密不透封的覆住……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团狗血呀,要花花,要花花!!

、遭袭

像是刚吃过糖一般,她的唇齿间还余存着清新的水果甜,项明轼只觉得那滋味前所未来,心里美好的直叹气,哪里会舍不得松开她,吻愈发的深了,眼见着就要去撬开她的牙关。

肩被扣得太紧,力道不轻,梁珂挣得几次没有松动,肺快被挤爆了,她终于忍不住拼尽全力阖紧牙关。

“唔……”项明轼闷哼一声,一抹腥甜在舌端晕开,他拧眉,脸色难看地松开怀里的人。

梁珂大口顺气,伸手乱擦着自己的唇,呼吸还未平缓,她脸一扬,巴掌就跟着挥了下来。乌龟王八蛋,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除了惊心,没有半点美好,更别提浪漫了,最重要的是,吻她的还是个她最讨厌的混蛋。

完了,初吻的美好记忆半点也没有了!

项明轼早就料到她会有过激的反应,一抬胳膊就将她的巴掌挡了下来,梁珂心底怒意更盛,可是瞧着他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要怎么撒气才好。这么多年,两个人对立这么多年,她虽然从来都没承认自己输过,可是,好像也从未在他那里捞到半分便宜。

到了这一步,梁珂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着实厉害,明明正跟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转过头来就可以对阮芷馨温柔有加,再关上门,又来对自己胡作非为。

不论如何,就算他再讨厌她,也不能这样对她。他真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越想心里越难受,鼻子不知道怎么的就狠狠一酸,眼泪跟着落了下来,她咬住唇,不出声。

晶莹的泪滴沿着脸颊往下滑,项明轼眨了眨有些无措,在他眼里,梁珂是骨子里子嘴巴统统特硬的人,就在那个吻结束的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她会如何收拾他的无数可能,偏单单缺了这一种。

好像很久之前,久到他都不能确定那个时候自己到底几岁,某人躲猫猫时在树上睡着了,家里找得底朝天,树太高天也黑了,她怕被家里教训也不敢一个人贸然的从树上下来,他寻着她,明明有求于他,她却还能无事人一般镇静自若的跟他谈条件,那时,他就瞅着她非同寻常。两个人,针锋相对这么久,不论他们斗得多凶,她都从未因为他,红过哪怕一点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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