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时,他认为悠悠是个警惕心的女孩,但一天的相处,完全颠覆了他的看法,先是裹着浴巾就会下楼,接来是不顾有形象地舔着棒棒糖,光着脚丫子趴在地上画画,画的是肖像画,模特就是他。
“我觉得我比他帅多了!”阿骏看着一张类似阿拉伯男士特写的话,很认真的道,虽然自己近一星期没剃过胡子,但有胡子并不影响他英俊的相貌,早上他才打理过自己,虽不是英气逼人,但总体还算帅哥。
第6章同居2
“没有啊!”悠悠乐滋滋地道,“我觉得蛮像的,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满脸的胡子!”
如果这都叫像,那么画家论谁都可以当了。
不想让自己的帅脸就毁于无形中,阿骏趁着悠悠不备,扯过了画像,然后道,“你看到桌上的木灯了吗?这是昨天我昨天在客房里发现的,不过好像坏了。”
“嗯,很久之前就坏了。”被抢走画悠悠并没什么不高兴,但对木灯似乎有些特别的感慨。
“我修好了!”阿骏拿下灯道,“你看看,可以用了吗?”
“啊!真的吗?i”悠悠惊喜地道,“里面有我和妈妈的照片呢!以前只要打开灯,我和妈妈的照片就会打在墙上呢!”
“没有!”阿骏虽不忍心,但仍道,“照片是激光打在玻璃球里的,但是玻璃球已经完全碎掉了。我只能让它亮起来,不能修复那只玻璃球。”
听了阿骏的话,悠悠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眼眸黯淡了下来,难掩失落的情绪,“我还以可以有一张妈妈的照片,我都快记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
将木灯放回桌上,没兴趣去理会是不是会亮,走到一旁收拾着摊了一地的画笔和白纸,只是微微颤抖的后背,显示出她不平静的情绪。
相同的家庭,有相同的幸福;不幸的家庭有着各自的不幸。这句话千古不变。
阿骏默默地走了过去,将手帕替给悠悠,淡淡地道:“要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干嘛要哭给你看!”别过头,悠悠倔强地道,“大叔,你好了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走啊?”
对浪子来说,什么时候走都是一样的。只是他做不到放任一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而自己却装作没事般离去。
“这里很舒服,房间有地热很暖和,床也软软的,我想多住几天。?”阿骏装出可怜样道,“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只能找镇里空房子住几天了!”
“啊?”悠悠瞪大了眼睛,她不会是引狼入室吧。
“虽然我没钱付你房租,但我可以帮你打工哦!擦窗户,整理庭院,油漆栅栏。。。。。。”阿骏边说变指向蒙满灰尘的窗,以及屋外的庭院。
可是。。。。。。雅君哥说不能让他留太多日子。可心已经被微微打动,家里的地毯也好久没清洗了……
“晚上,我还可以陪你下棋!”昨天的卧房有除了娃娃还有各式棋盘,同样也积了不少灰尘,但可以看出原先它被保护的很好。悠悠看起来很寂寞,这个或许会更好的打动她。
“行,成交!”毫不犹豫的点头,很久没有人陪她下棋了,前几天她拿着幼时的飞行棋找雅馨玩,却雅馨取笑了一顿,说是这是孩子玩的,让她难过了半天。
现在有一个大叔肯陪她玩飞行棋,足以证明飞行棋不是小孩子玩的,嘿嘿。
记忆中除了被母亲抛弃的记忆是哀怨的,悠悠还没有因为其他的事情哀怨过,而自从大叔留宿在她家后,她就哀声连连。
大叔不好吗,不,而是太好了,好到她都不想让他走了。
不但把娃娃收拾的一干二净,还把整幢房打扫的窗明几净,厚重的地毯也被洗刷干干净净,残旧的小院栅栏也用油漆粉刷一新,此外还整理了庭院的杂草,连小楼的外墙也整幢房被粉刷过了,因为她没多少钱,所以大部分的钱都是大叔出的。
她一开始就说没钱支付他的材料费,但大叔说没关系,就多留宿他几天就好,刷栅栏等于留宿2天,整理花草等于留宿3天,粉刷墙头等于留宿3天。。。。。。
这位大叔已经在这里留宿了整整10天,周围的人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王大娘送来的食物都有他的份,雅君哥还没回来,若是回来,肯定对此叨叨念念。
“唉!”这已经是她这天第十次叹气了。
阿骏选择装作没听见,吃着盘中的食物,很自然的将盘中的牛排加夹到了悠悠的碗中。又从她碗中加走她从不碰的苋菜。
“其他的你必须吃!”悠悠还没张口,阿骏就开口道,“不然晚上不陪你下棋!”
悠悠的眼神顿更显幽怨,大叔真贴心了,会帮她吃掉她所有不爱吃的菜,还会把自己喜欢的菜从自己碗里夹给他,甚至陪她下棋虽然和他下棋自己还从来没赢过,哪怕飞行棋,呜呜呜。
“悠悠,要不要我把天花板也刷下啊!”忽略悠悠如同小狗般祈求的眼神,阿骏下了另外的套。
“每一层,5天!”码进最后一粒米饭,阿骏放下碗箸,伸出双手比划道,给人下套,是他的拿手好戏,而对这个女孩下套,他几乎不用费什么脑子。
“好啊,好啊!我要蓝色的天花板!”悠悠开心地道,“墙壁也刷,统统要蓝色的。每一层算十天好了!”
“是不是画上几条鱼更好啊!”阿骏亲昵的刮呢下悠悠的鼻子,道,“你就这么喜欢海吗?”
回过神当他察觉自己所做时,猛然吓了一跳,自己何曾如此对待过身边的女子?不管是他的女伴,秘书或是其他女人,他都不曾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而此时的自己竟然动了要留在这里的念头。
“才不呢!”悠悠一下子变的气鼓鼓起来,“我才不喜欢海呢。”
“大叔随你啦爱怎么刷,就怎么刷。我吃完了!去把碗送回王伯伯那里去!你擦桌子,扫地!”
一如既往的,阿骏的脸上浮出了笑,笑的牵强,虚假。
他想,他该离开了,在这套房子呆久了,就让他越感到不安。刷墙的时候,发现墙壁夹了钢板,擦窗的时候发现玻璃不但是单面镀膜玻璃而且还是是防弹的。加上之前发现的地热系统,外加庭院中井下的暗道,他几乎怀疑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本家。
他检查过所有设施,这些设施许久没人维护过了,但仍在正常运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