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还有命吗,阿骏苦笑地看着右肩上血迹斑斑的齿印,好心地道:“如果你以后还想开蛋糕店,就应该去读家政系,若是别人知道你是做法医的,谁还会买你的蛋糕?”
“是吗?”
“是啊,你想早上你在处理尸体,下午做蛋糕,换成是你,你会去买吗?”阿骏提醒道。
悠悠似乎有些不甘心,但童年模糊的记忆在头脑中一闪而过,整个人瞬间僵直:尸体?记忆中有这么一段影: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张着嘴向她诉说着什么,她不想听,但那个人却固执地不停说。。。。。。她哭着想要逃开,却迈不动脚步。。。。。。
“不要!”咬着下唇,喘着气,悠悠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怎么了?”阿骏被悠悠突然其来的样子吓坏了,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尸体。。。。。。好多好多血,别过来。”悠悠语无伦次地道,“。。。。。。走开,别过来。”
尸体?血?是意外事故还是凶杀案?
阿骏皱起眉头,刚想询问清楚,却发现平天不怕地不怕的悠悠,此时竟然缩成一团全身打颤宛如受了伤的小动物。。。。。。。
“我不做法医了。”悠悠哭着鼻子道,“都是血,太可怕了,呜呜。”
“不做法医,就不做法医,你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现在这个样子追问只能增加她的恐惧,以后有机会再试着问吧。阿骏思忖着,轻轻拍打着悠悠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别哭,有我在。”
“。。。。。。他全身都是血,好多地方骨头都露出来。。。。。”悠悠一边哭一边继续道,“嘴巴不停地在动。。。。。。”
“悠悠,这是恐怖片。。。。。。”这些天,天气太热,悠悠说什么也不肯出门,窝在房里拖着他看网络电影,还特别喜欢看恐怖片。每次看到恐怖的场景又会害怕的要命,尖叫连连地往他怀里躲,连说下次不看了,但过后却仍不学乖的选择恐怖片,想到这里阿骏好笑地说,“你只是看多了恐怖片,把现实和电影搞混了。”
是吗?悠悠疑惑地看着阿骏,她想她应该记得那个人说什么的,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而且这个噩梦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困扰着她,是她小时候看恐怖片时把现实和电影搞混了吗?
“别想了,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看着悠悠已经沉迷在自己的想象中,阿骏不舍地道,“比如,我们两个脱光了在床上滚,你咬我,我咬你。”
这个主意好,先下手为强的悠悠张嘴就是对着阿骏的肩头一咬。。。。。
不知道有没有保险公司接受肩膀的独立保险,阿骏心里暗暗苦笑。
考虑了几天后,阿骏还是听从了悠悠的建议,回去。回到出生的城市去,即使那里没有他的家人,但是那里还有他的兄弟。
从网络上定好机票,阿骏知道,当他下单的一刻,在台北的阿风就会获得这一讯息,并会做好所有安排,最终还是阿风赢了,他是天生的赢家。
离回台北的日子越来越近,悠悠却显的有些闷闷不乐,不但吃什么都没胃口,连睡都睡不安稳,她是后悔了吗?
“不是。”当他问起时,悠悠却说,“我只觉得,第一次见你朋友应该慎重些,起码要化个妆,可是我不会啊!”
“雅馨倒是有很多化妆品,她教我画过,我自己对着镜子看,觉得一点都不像我自己,但雅馨说,很漂亮……”悠悠趴在床上,支着脑袋,愁容满面地道,“可是,当我兴冲冲地跑去给子明哥哥和璇姐姐看时,子明哥哥笑个不停,璇姐姐直接就说我是不是准备去唱京剧了。”
“是吗?让我看看?”阿骏故意将大脸凑了上去,左瞧右看了看才道,“恩,除了牙齿太锋利需要磨平处理,其他还算过得去。”
“你!”气急败坏地就要向前扑,习惯地张嘴就咬,却被阿骏轻易的躲过。
“说起来,你还是属猪的,怎么牙齿比我还锋利呢。”轻轻松松地闪开身子,阿骏继续说,“不过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的血色这么好,不需要唇彩和腮红;眉毛细长且黑浓,不需要眉笔;睫毛又长又密还带翘,也不需要睫毛膏;眼睛大而明亮,连眼线笔都可以省下了。”
阿骏一边说一边点着头,细细地打量一番又道:“除了牙齿太锋利需要打磨外,皮肤有点偏黑,不过刷层面粉,这样就白了。”
“行,我涂面粉,你涂黑墨汁!”仰起头不服气地道,“我是小白脸,你是大黑脸,正好来个黑白配!”
白脸,黑脸?亏她想的出来。怜爱地抚着宛如琼脂般的细致肌肤,阿骏笑着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们还有几天空暇时间,你想做什么?以后我可就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想拍婚纱照。”悠悠伸出纤纤玉指道,“一张!”
“一张就够了吗?”他的娇妻永远都学不会贪心。
“是啊,一张就够了!”悠悠乐呵呵地道,“这样就不用花很多钱了。”
“婚纱照不急,阿雨就是个世界顶级的婚纱礼服设计师,我可以请他帮你量身定制一套婚纱,等明年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去照。”自己欠悠悠的何止是婚纱照,华丽的婚纱,盛大的婚礼,硕大的钻戒,他都会一一补上。
“你麻烦他,他会不高兴吗?”隔壁蔡阿婆的儿媳妇曾告诉她,定制的婚纱修改很麻烦,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