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起了雾浓浓如今百听不厌低沉圆和声音,“什么时候来接宁儿?”
没有问候,没有关心,直愣愣句子,雾浓浓笑容僵硬在脸上,“过几天就去,病还没彻底好。”
电话那头静默了三秒钟,然后便传来了“嘟嘟”挂了电话声音。
雾浓浓就那样狠狠地瞧着手机,恨不得灼出个洞来,他如今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了。
“浓浓,男人如果一旦铁了心,心狠的程度是无法想象的。”正如当年卢霄选择白莉后,对白雪之的冷漠
“宁墨不会变心。”雾浓浓兀自坚持着,心里又补了句,“变了心我再重新赢回来就好。”
白雪之走后,雾浓浓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既然宁墨知道她病了这么久还没好,定会关心的是不是?雾浓浓理了理自己头发,以宁墨的本事,如果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可惜直到雾浓浓复查出院那天,宁墨影子都没见着。
雾浓浓咬着嘴唇,心里惟有坚持两个字,给了自己一个期限,两年,如果两年都挽回不了什么,便只能祝福宁墨了。
出院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接小小宁了。雾浓浓条件反射就是给宁墨打电话,号码已经翻出来了,却又放了下去。
其一,答应过杜若,决不会趁着接小小宁时候去接近宁墨,那是变相利用自己的儿子,这可不好。
其二,佛主都有脾气,更何况雾大小姐,如今虽然处处想着如何将宁墨化作绕指柔,可私底下生生闷气总是可以的吧。
所以雾浓浓只能趁宁墨上班的时间去宁家接小小宁。
“杜阿姨。”雾浓浓对着杜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依然觉得亏欠。
“浓浓,好像瘦了许多,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杜若和善的对雾浓浓简直就是大型杀伤性武器,总觉得如今无论杜若让做什么,都是肯。
雾浓浓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工作太忙了吧,宁儿呢?”宁家这对完美夫妻,对中文化有着天生热爱,所以雾浓浓赶紧把对雾宁称呼从洋名改成了中文名。
“他在上画课。”杜若笑了笑,示意雾浓浓坐下。
雾浓浓脸诧异。
“宁墨给他请的老师。”
雾浓浓心想,难道宁墨就诅咒我一辈子病都不好么,这才几天啊,就给宁儿请老师了。雾浓浓虽然有所不满,但绝对不是向着杜若,所以和杜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在外面,就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吗?”杜若抿了口茶,娴雅地问道。
雾浓浓有些不理解杜若意思,这是暗示她放手的意思吗?要说合适人真没有,遇到每个人,都习惯拿来和宁墨做比较,起初并不在意,直到醍醐灌顶那天才明白,有些事不是刻意忽略,就不存在。
“杜阿姨,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墨,只是以前并不明白而已。”雾浓浓真想把心剖出来给杜若看了。
杜若并不答话,只是笑了笑。
雾浓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小小宁就猛扑了过来,“mammy。”小孩子特有奶香味一下就温暖了雾浓浓的心。
小小宁捧着雾浓浓的脸猛亲,“mammy,我想你了。”
小小宁那鼻息呼在雾浓浓脖颈间,弄得哈哈大笑,“我也想你了,宝贝。”
小小宁缠了雾浓浓许久才放开。
杜若笑了笑,“当初真没料到,你真能做个好妈妈。”
以当初雾浓浓怀孕时候的没心没肺来说,看起来可真没有母性,直到小小宁出生,也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前半年所有照顾孩子的事,都是宁墨一手包办的。
雾浓浓有些汗颜地笑了笑,“杜阿姨,我们先走了,周末我再把宁儿送过来。”
chapter53
在a市上流圈子里混,永远不缺便是宴会、舞会,缺的只是一张请柬而已。
宁家举行宴会,雾浓浓总是少那么一张请柬。
白雪之看着眉眼含愁雾浓浓道:“杜阿姨生日宴会都没给请柬啊,好歹也是雾宁妈妈啊?”
雾浓浓长叹声,“肯定是宁墨在其中作梗,他越是怕见到,越是有戏是不是,雪之?”
“那你还愁眉苦脸干什么?”白雪之其实是不同情雾浓浓,哪里需要人同情,同情别人还差不多。
雾浓浓改愁容,挽住白雪之手臂道:“这不是怕你重色轻友,不帮嘛,雪之姐。”
“切,瞧这嘴甜。”白雪之觉得自己才是该被同情人,“杜阿姨生日宴会,不带老公去,带你去,什么意思啊,就不怕有蕾丝嫌疑啊?何况雾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要蹭会,也不害臊啊?”
“人总不可能辈子都风光啊,就拿宁墨来说,他不也有低潮时期嘛。”雾浓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雪之只能冷笑声,“是啊,是啊,还不是拜雾大小姐所赐。”白雪之顿了顿,“说这里追求你大少难倒还少了,随便找一个不就进去了,干嘛非赖上我?”
白雪之说是实话,雾浓浓弃婚宁墨后,身价水涨船高,连有个拖油瓶都丝毫不损魅力,从回到现在,追求者少说也有一支足球队了,全是身价不菲成功人士。
与当年雾浓浓被宁墨弃婚后境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雪之,难道还不知道吗?对宁墨一片赤胆忠心天日可表。”
“表早点儿不行吗?”白雪之很无奈。
可是雾浓浓只要皱皱眉头,眼里滴两滴眼药水,白雪之就没辙了,美好事物人人都喜爱。“少给装可怜,有本事去宁墨跟前装啊,男人不就吃那套?”
雾浓浓轻轻地将笑容收敛了起来,“要是装可怜能让宁墨回心转意,那本事可没妹妹高?”
白莉与宁墨事情,雾浓浓最近从白雪之那里套了不少,大约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意思,但是白莉那掉眼泪功力,琼瑶阿姨女主角给人提鞋都不够资格,但宁墨就是那般无动于衷。
何况雾浓浓哪里敢自爆其丑,难道说苦肉计用尽,宁墨都没动摇半分?
白雪之出乎意料地没有与雾浓浓枪口致地奚落白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