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身体不好,没提供什么详细情况。”
焦小王进来,陈虎示意陶铁良不要说下去。
陈虎不满地说:“焦小玉同志,下次进来请敲门。”
“门没有关。对不起,下次注意。”
陈虎并不掩饰谈话被打断的不快,生硬地说:“你们认识吧?”
“陶素玲同志骨灰安葬时,我们见过,陶处长,你好。”
陶铁良站起来与焦小玉握手。
“你跟陈虎子,可不容易。他是个拼命三郎。”
两辆标致轿车驶进南郊骑王俱乐部的大门。
车停下,开门下来四个矫健的小伙子,他们朝马道走去。骑师正在给几名游客演示上马动作。其中一个小伙子是阿四,他曾随何可待来过这里,指着骑师对他的随从说:“就是他。”
个人走到骑师身旁。阿四说:“我们来玩玩,带我们去挑几匹好马。”
骑师冲阿四点头,“请稍等,我就去。”
骑师对游客说:“都明白了吧,有事再找我。”
骑师掉过头来对阿四说:“你们先交费,每人三百元,然后再挑马。”
两个小伙子紧紧把骑师夹在当中,走向标致轿车。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骑师挣扎着被推进车里。
两辆标致汽车迅速离开跑马场,朝市区开去。
汽车停在一所四合院门前。眼睛蒙着黑布的骑师被带下汽车。
骑师被架着胳膊,推进了四合院的北屋。
何可待穿着西服,坐在轮椅上。
“把市拿下来。”
一个人摘下骑师眼睛上的黑布,他茫然地打量四周。
“请坐,骑师先生。”
骑师战战兢兢地坐在给他搬过来的一把太师椅上。
“你还认识我吗?”
“头回见面……您贵姓?”
骑师的声音颤抖,惊魂未定。
“你好健忘呀,不是你在马楼上作了手脚,想要摔死我吗?”何可待的声音平静,但透出一股凉冰的杀气。
骑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误会呀,全是误会,我和您无冤无仇,怎么能害您呢!”
何可待点点头。两个人把骑师从地上提起来架住,一个人伸手去解骑师的裤腰带,另一个人掏出一把匕首。
阿四恶狠狠地说:“不把你两个蛋取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骑师的裤子脱落,露出裤权。匕首轻轻朝裤权一挑,松紧带断了,裤权脱落在脚底。
何可待微笑着说:“别紧张,给你做个绝育手术,小手术,流不了多少血。动手吧。”
匕首朝着骑师的下身就要捅下去,他死命地嚎叫:“别!千万别动手!我说,我说……”
两个男人一松手,骑师瘫软在地板上。
何可待冷笑着点一支烟。
“你要不全说出来,我的弟兄还会给你做手术。对不起,我们这里不上麻药。”
骑师被吓得面色蜡黄,哆哆咦咦地说:“……我说,我全说。??,??在你们来的前一天,一个女人找到我,她带来了一张你的相片,给了我一万块钱,她叫我在你来的时候,想办法在马上做些小手脚,一定要你摔死。我不想为了一万块钱出人命,但她逼我,说我要不弄死你,她就让我的骑王俱乐部不能开业。没办法,我只好收下她的钱。第二天,你们来的时候,我认出了你,趁你们不注意,我在给你整理马楼时偷偷换上一个小号的,靴子进去就出不来,又在马楼上抹了强力胶,轮住马靴,所以你才脱不出脚。但我也手下留情了,最危险的时候是我上去勒住惊马,不然,你必死无疑。”
何可待沉思一刻说:“这么说,我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思了?”
“我没这个意思,我全说了,请您放我一马,下次再也不敢啦!”
“我问你,那天去的那些人里,有没有给你下命令的那个女人?”
“没有。”
何可待拧灭烟头,用手一指,“他还是想做手术,开始吧。”
阿四持匕首蹿上来揪住骑师的头发,把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骑师惨叫:“真没有哇!要有,我还能不说嘛!”
“放开他。”
骑师又出了一身汗,坐在地板上打冷战。
“你说说,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她细高挑,有一米七左右,戴墨镜,眼睛看不清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二十来岁吧,瓜子脸,长得不赖。”
“再见面,你能认出她吗?”
“能吧,不过,那天来的那两个女的里确实没有她。”
何可待相信骑师说的是实话。
“你要是答应并且严格遵守我的条件,我就全头全民地放你回去。”
“是我对不起您,你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
“条件很简单,任何人找你,包括那天与我一块儿去骑马的那些人,你都不许说今天我们见过面的事。”
“这个容易,我一定能做到。就是您让我说,我也不愿意说呀。”
何可待摆摆手,o你走吧,受惊了,骑师先生。“
骑师提着裤子站起来,点头作揖道:“谢谢您啦,谢谢您啦广
骑师不敢回头,急忙走出去。
阿四叫住他。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