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莱吧,我姐姐早结婚了。”
“得,我没戏了,那只剩下第三者插足噗。”
焦东方捶了何可待胸口一拳,你打我,我打你,是他们童年时的游戏。
“可待,别欺侮我的人呀。”
“我欺侮她,谁不知道朱妮是全国散打第三名,她还不把我劈零碎了,咱们进去吧。”
蒋月秀见何可待冷落自己,故意往焦东方身上靠。田聪颖看在眼里很不舒服。
焦东方推开蒋月秀,“月秀,你傍我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挑动群众斗群众吗?”
何可待故作宽容道:“没关系,我把月秀让你了,你也来把妻妾成群。”
蒋月秀故意搂住焦东方的脖子亲热。何可待仍然无动于衷,气得她跺脚说:“可待,你真够能忍的。”
田聪颖羞愤地掉头离开。焦东方欲追田聪颖,被蒋月秀叫住:“站住!东方,你瞎追什么?什么鸟人也敢在我面前要小姐脾气。你回来!”
焦东方沮丧地说:“人家是学生,你们挤兑她干什么?”
何可待打趣说:“东方,原来妻妾成群也有苦恼呀。你别把她们都弄到一个场合呀那能不掐吗,哈哈哈哈。”
“都是你小子挑唆的,算了,射箭去吧。”
一排箭靶在二十五米之外排开。
焦东方与何可待各持一张弓。焦东方试了试说:“赌点什么不赌?可待。”
何可待拉开了弓。“你让朱妮站在靶子后面,把脑袋露出来,看看我的技术如何。”
“这一箭射歪了,射到她脑袋上,那人命关天。”
“这不是跑马场,出不了事故,箭中红心,你输我十万,不中红心,我输你十万,连发三箭,干不干?”
“何必非让朱妮在靶子后面呢,你射的是红心,又不是她的脑袋。”
“要不,没劲,一点都不刺激。”
“你总玩邪的。”
“那也没你邪呀,舍不得啦?”
焦东方犹豫。
朱妮走过来说:“行,我干。”
焦东方拉住她说:“朱妮,谁知道可待技术行不行啊。万一射到你,惨啦。”
朱妮把头发一甩说:“但有个条件。”
何可待殷勤地说:“你说。”
“你们俩赌多少,与我无关,但你让我站到靶子后面,我要价十万,你同意吗?”
何可待拍手叫道:“要价不高,一言为定。”
朱妮站到箭靶后面,脑袋露出箭靶。
何可待张弓瞄准。这是他精心设计的游戏,他要出口恶气,他不能忘记朱妮有意让马匹失控,制造惊马的往事。“
焦东方紧张注视何可待,又看着靶后面的朱妮。
所有的人都很紧张。
何可待松弓,箭飞出。直奔红心,射中。
焦东方出了口长气,“吓死我了,我宁愿输,只求你别射了。”
何可待发第二箭,又中。
蒋月秀叫起来,“真棒!神箭手!”
焦东方央求说:“二十万你到手了,剩下十万,你千万难点。”
何可待有意识抬高箭头,离弦之箭朝朱妮头部飞去。
朱妮闪身,伸手把箭接住。
焦东方面色苍白,“吓死我了,亏得朱妮躲得快。”
朱妮手握箭杆,走到何可待面前,面无惧色地说:“你的箭术不高明,拿来吧,十万。”
何可待歉意地说:“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能吓唬住我朱妮的人,还没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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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射箭场回来,何可待很兴奋,虽然没报坠马之仇,但总算挽回了点面子。
他与阿四在何启章的书房里喝茶。阿四给何可待点上一支烟说:“朱妮会不会受焦东方指使,才让骑师在你的马上做手脚?”
“我与朱妮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她为什么要害我,肯定是焦东方指使。”
“焦东方是你的铁哥们儿呀?”
“阿四,你记住,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阿四愣愣神,“朱妮这小妞不好对付呀,你射她脑门那箭,愣让她接住了。”
“她不接也没关系,我是朝着她头上半尺的地方射的。根本没打算射中她。不想她能抓到箭,我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艺高人胆大,三个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还真麻烦,焦东方这个保镖算是找对了人。”
“要搞清惊马的真相,非得撬开朱妮的嘴不可。”
“那怎么办呢?”
何可待拧灭烟头。
“我给她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第十六章设私刑巧取口供明真相收回诺言
何可待的调虎离山计划开始实施,地点选在了h市。不知是天意还是偶然,他带着阿四等六人搭乘的班机与陈虎同一航次,只是晚了三天。
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顶多不过是鱼死网破,是他抱定的信念。
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h市,何可待黯然神伤,这是父亲多次来过的地方。
出了机场,一行六人乘两辆包租的汽车迅速驶往市郊,停在一所小院门前。
南国水乡风景如画,近水的独门小院,在树木掩映下几乎看不见它的身影。
何可待仔细看每一间房子。
“这个地理位置很好,又僻静,交通也方便。交房主一个月房钱。”
阿四不解地问:“大哥,我们住不了几天,干吗交一个月房租?”
‘省得房主怀疑,少废话,快去办。我这就去拜访朱妮的姐姐。“
一条历尽繁华与衰败的石板路,两旁是店铺和居家。
何可待与阿四开车停在朱姨家白色院墙外面。
何可待看了看门牌。
“就是这儿,敲门。”
阿四敲门。出来的是漂亮的年轻女人。
何可待礼貌地问:“朱捷在家吗?你就是朱捷吧?还记得我吗,焦东方的朋友何可待,我们一起在卡拉ok玩过。”
朱捷喜出望外地说:“是你呀,何先生,记得,记得,何副市长的公子,快请进。”
典型的南方祖屋。院子当中是长满绿苔的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