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个身影渐渐消失。
翌日
半天的工作很快就过去，左未末正琢磨着等下吃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申昊。
如果可以，左未末根本不想接申昊的电话，可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左未末还是接通了。
“考虑得如何？”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的脑子没抽，收起你那恶心的话！”
“即使成不了律师，不能得到默子的抚养权也在所不惜？”
“你的耳朵是聋了吗？”
“态度不好这么不好，我都说了，我要的，只是你回到我的身边。”
“当初你不好好珍惜，现在又来找我回我。申昊，你到底在安什么心？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也不是这么说。当初跟你在一起，都没有看到你这么不同的一面。现在的你，让我很感兴趣。想要接近你，想要了解你，想要得到你。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的事情。”
“说什么鬼话？你都在忙，现在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会信吗？”
、就是想要你！
“也不是这么说。当初跟你在一起，都没有看到你这么不同的一面。现在的你，让我很感兴趣。想要接近你，想要了解你，想要得到你。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的事情。”
“说什么鬼话？你都在忙，现在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会信吗？”
“你确实在忙，但要看看我在忙什么了。要是花时间忙着观察你，这个忙也是很值得的。”
“拜托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这个就因人而异了。以前的你可是很喜欢我说这样的话……”
“那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拜托你清醒点！”
“现在是清醒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是想要你！”
“方蔷蔷呢？！你之前不要我，要了方蔷蔷，现在要回我，是不是等我回到你身边，你又要去找方蔷蔷了？”
“第一，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不要你。之前是一直要求离婚的，我只是单方面的配合，达到你的要求而已；第二，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让方蔷蔷成为我的老婆，我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老婆的位置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差劲！申昊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你是这么无耻的人？！！你这人差劲到了极点，我怎么现在才知道？！我不管你说什么，现在这些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请你放弃纠缠我！在我看来，你和方蔷蔷很配，都是卑鄙小人！你没发现吗？”
“是吗？”申昊轻笑，“你原来还是了解我的。之前什么都不跟你说，是认为跟你说了也是白搭，现在才发现我真的不了解你，没有吧你看透。你果然值得我追回来。”
“申昊你脑子有病吗？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没听出我是在骂你？！”
“听出来了，所以才毫不掩饰地表现自己的性情，这样让你更加透彻地了解我，以后我们再在一起，就不用担心之间有代沟了！你说……”
左未末还没有听完，手机离了自己的手，快速抬头，却看到徐子言正在拿着她的手机，对着手机说话，“申昊！她不再是你认识的你那个左未末了，你死了这条心！要是你再敢打来骚扰她，我以骚扰罪起诉你！”
啪嗒！
徐子言狠狠地合上手机，递给了左未末。
脸色很差，看着左未末，“以后他的电话，你就不要接了！跟他多说无谓！”
左未末眨巴着眼睛看着徐子言，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徐子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是吃味，好复杂的感觉。
“敖允都跟我说了。如果是为了默子抚养权的事，你不用担心。再怎样，我跟申昊也算是在律师界数一数二的，真的打起官司，申昊未必就是赢。”
左未末缓缓低下头，敖允果然还是出手了。嘴角慢慢弯起，不过敖允这样为她着想，她很开心。至少他是真的在担心她，这样的感觉暖暖的。
“你干嘛不说话？”徐子言低头，凑近，“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能阻止我对你好
“你干嘛不说话？”徐子言低头，凑近，“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徐子言突然靠过来，吓得左未末往后仰，却忘记自己的椅子是没有后背的，整个人失去重心就往后倒去。
就在她快要后背贴地的时候，徐子言用力拉住她的手，往他自己怀里一拉，由于惯性，左未末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抱。
左未末耳根咋的红了，连忙推开了徐子言，低着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不是该说对不起的时候，而是另外两个字。”
徐子言低头看着左未末，笑容亲切。
“谢……谢谢……”
左未末尴尬地道了声谢，顺带用余光瞄了四周。还好他们都去吃饭了，律师行里没有其他人，要是让其他人看了去，岂不是又是流言蜚语了？
左未末一想到这个，下意识又往后退了几步。
“刚才谢谢你。”左未末抬头，小声说道，“我是指申昊的事……”
“他是不是老是打电话骚扰你？”徐子言沉声问道。
“是这两天的事……”
“以后是他的电话，都不要接。一定要接，就让我接。如果是在家里，就让敖允接。”徐子言认真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敖允是你的男朋友这件事，但总的来说，他还是比较靠谱的。”
左未末眨了眨眼睛，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徐子言其实也不错，只不过不是自己喜欢的？
左未末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敖允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只是说了申昊用默子抚养权的事威胁你。”徐子言收了收手指，“一定还有什么没说的，那家伙就是这样，只会说让我帮忙的部分，其他的一字不漏。”
徐子言看向左未末，“还有什么瞒着我吗？我能知道吗？”
左未末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来。
本来就很麻烦了徐子言，如果还让他为自己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左未末决定像敖允那样，什么都不说。
“没有。”左未末摇头，“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