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播节目什么的一时想不起来,能引用一段更为哲学的什么吗?什么意思我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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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指超过弩级舰(与英国1906年建造的无畏号战舰同级的军舰)的战舰。23法国哲学家(1859…1941)。4好,但或许能推迟射精。这样子下去,很快又要一泻而出。”
“倒也是。老古是有点儿古老,黑格尔可以的?”
“什么都无所谓,你喜欢的就行。”
“就来黑格尔好了。是有点儿古老,铿锵铿锵铿铿锵,oldiesbutgoodies1。”
“妙。”
“‘“我”既是相关的内容,同时又是相关之事本身。’”
“嗬!”
“黑格尔对‘自我意识’下了定义,认为人不仅可以将自己与容体分开来把握,而且可以通过将自己投射在作为媒介的客体上来主动地更深刻地理解自己。这就是自我意识。”
“一头雾水。”
“这就是我现在为你做的,星野君。对我来说,我是自己,星野君是客体。对于你当然要反过来,星野君是自己,我是客体。而我们就是在这样互相交换互相投射自己与客体的过程中来确立自我意识的,主动地。简单说来。”
“还不大明白,不过好像受到了鼓励。”
“关键就在这里。”女郎说。
完事之后,星野告别女郎,独自返回神社。卡内尔·山德士以同一姿势坐在同一长凳上等他。
“哎哟,老伯,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星野问。
卡内尔·山德士悻悻地摇头:“说的什么糊涂话!我难道能在这种地方老老实实等那么长时间?我看上去就那么有工夫?你星野在哪里的床上寻欢作乐升天入地时,也不知是什么报应,我在胡同里吭哧吭哧干活来着。刚才有电话进来说完事了,我这才跑步赶回这里。如何?我那个性爱女郎十分了得吧?”
“嗯,妙,无可挑剔,宝贝!主动地说话,叫我射了三次,身体好像轻了两公斤。”
“那比什么都好。那,刚才说的石头……”
“对,这是大事。”
“说实话,石头就在这神社的树林里。”
1意为“古老但优秀的音乐”。2
“那可是‘入口石’哟。”
“是的,是‘入口石’。”
“老伯,你莫不是随便说着玩儿?”
卡内尔·山德士听了陡然抬起头来:“说的什么混帐话!迄今为止我骗过你一次吗?信口开河了吗?说是百分之百的性爱女郎就是百分之百的性爱女郎。而且是跳楼价,才一万五千日元就厚着脸皮射了三次,到头来还疑神疑鬼!”
“不不,当然不是信不过你,所以你别那么生气,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因为事情太巧太顺利了,觉得有点蹊跷罢了。还不是,正散步时恰巧给打扮奇特的老伯叫住,说要告诉石头的事,接着又跟厉害的女郎干了一家伙……”
“三家伙。”
“都无所谓。干完三家伙马上说要找的石头就在这里——任凭谁都要划问号的。”
“你小子端的不开窍。所谓神启就是这么个东西。”卡内尔·山德士咂了下舌头,“神启是超越日常性的因缘的。没有神启,那算什么人生!关键是要从观察的理性飞跃到行为的理性上去。我说的可明白了?你这个镀了金的榆木疙瘩脑袋!”
“自己与客体之间的投射与交换……”星野战战兢兢地说。
“对了,明白这个就好。这是关键所在。跟我来,这就让你拜见那块宝贝石头。服务到家了,星野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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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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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的森林
海边的卡夫卡
第29章佐伯的梦
我用图书馆的公共电话给樱花打电话。回想起来,在她宿舍留宿之后还一次都没跟她联系过,只是在离开时给她留了一个简单的便条,我为此感到羞愧。离开她宿舍就来了图书馆,大岛用车把我拉去他那座小屋,在不通电话的深山里过了几天。返回图书馆后开始在此生活工作,每天夜晚目睹佐伯的活灵(或类似活灵),并对那个十五岁少女一往情深。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事。可我当然不能说出。
电话是晚上快九点时打的,铃响第六遍她接起。
“到底在哪里干什么呢?”樱花以生硬的声音说。
“还在高松。”
她半天什么也没说,一味沉默。电话机背后开着电视音乐节目。
“总算还活着。”我加上一句。
又沉默片刻,之后她无奈似的叹息一声。
“可你不该趁我不在时慌慌张张离去嘛!我也够放心不下的,那天比平时提早回来,还多买了些东西。”
“呃,我也觉得抱歉,真的。但那时候没办法不离开。心里乱糟糟的,很想慢慢考虑点什么,或者说想重振旗鼓。可是跟你在一起,怎么说好呢……表达不好。”
“刺激太强了?”
“嗯。以前我一次也没在女人身边待过。”
“倒也是。”
“女人的气味啦什么的。还有好多好多……”
“年轻也真是够麻烦的,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