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你为了皇位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肯付出,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吗?”说的最后凤青海一手重重的拍在桌上,茶杯也因过大的震动而摔碎在地。
“现在不是皇位的问题,是凤元英要攻打皇宫,”凤青诺神色一僵,转过脸说道。
“现在母皇已经被国师控制了,你真当国师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真是天真,”凤青海冷声讽刺道。
凤青诺听到这里怔了一下,随即笑着解释道:“现在宫人无人,国师只是暂时代管一下,青海,你多想了……”
“呵呵,我多想,做人家手中棋子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做为棋子的自觉性都没有呢?”青海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倒是可以跟你细说一下,这就是母皇为何让我随队出征,而不是你……”
青海随手拿了另一个杯子倒了杯茶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办,我总是受她的影响,谈事情非得喝上一小口茶,这真是不好的习惯啊……”
凤青诺冷着脸看着一脸感叹的凤青海,只是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面子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但是心中却不禁紧张起来,因为她也感觉到事情是越来越复杂化。
“一切的根源都是源于国师的私欲,当年国师知道上君与与一山野村妇在一起,也就是白融,便擅自作主杀了那个村妇,也就是云遥的母亲,使得上君一把火烧了国师府,还气死了先皇。”
凤青海听到这里顿时就不可思议道:“云遥是上君的女儿。”
“哼,国师是不是说上君与云遥有染,便有心要把云遥推上皇位,所以要你想尽方法去杀掉云遥,那时皇位就是你的了,”说到这里凤青海狂怒的瞪着她,“啪……”凤青海对着凤青诺就是一个巴掌,痛心道:“为此你不惜把你最疼爱的弟弟送到别人手里当玩物,凤青诺,你真是敢做,当年疼爱我们的那个姐姐去哪里了,皇位对你就那么重要……”
凤青诺惨白着脸看着凤青海,伸手缓缓拭去嘴角的血,眼睛冰冷,“是,为了皇位可以牲牺一切,而你们,打小就是我手中的棋子,能用就留,不能用便废之。”
听到这里,凤青海一把掐住凤青诺的脖子,阴狠的大笑道“哈哈,棋子,自己成了别人的木偶却不知,我真为你感到悲哀,”看着脸色渐渐发青的凤青诺,凤青海松了手,凤青诺顿时就倒到地上,不停的咳嗽,整个房间里都是凤青诺大声喘息的粗气声。
凤青海厌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曾经自己最为敬重的皇姐,此时就像一堆烂泥倒在地上苟言残喘,不由语带嘲笑讽刺道:“为了国师的谎言你不但送上自己的弟弟还附加自己的一只耳朵,最后这条命还是云遥给你的,凤青诺啊凤青诺,你这一切都是为别人作嫁衣,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
“你以为那些离厦国人就笨吗?谁会愿意去杀一个将死之人,还顺带惹上上君,她们又不是活腻了,当然送上门的你自是要用一下,否则怎么能显出她们的诚意呢?而这一切的背后主谋都是国师,试想国家会接受一个少了一只耳朵的人做女皇,而你只不过是别人的一个垫脚石,真是讽刺啊……我大凤王朝毁了上君的一切,最后还得要靠上君去解决……”说到这里,凤青海无限痛恨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却异常的苦涩。
凤青诺整个人失措的呆在一边,向来自喻聪明自己竟被人利用的如此彻底,真如青海所说,她将如何自处……
过了好一会,凤青诺缓缓问道:“将死之人是何意……”
“云遥早已中了‘细流’之毒,最多活到二十岁,而现在的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而这下毒之人便是国师,”青海淡淡的回道,此时的她多看凤青诺一眼都觉得厌恶,便起身朝外走去,而云遥,虽早就知道如此结局,可是心不免还是痛的无法呼吸……
“啊……”一声嘶咧的叫声自房内响起,凤青海扯了扯嘴角,喃道:“凤青诺,我真的想杀了你……”
凤青海来到云遥的房间前,想进去,却又无法前行,此时的她根本无法面对她,只因她的结局早就设定好,而那一手策划之人也包含了自己的母皇,更甚至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自门外看向房间内昏暗的灯光,窗户上有一个人影在晃动着,看得出是在照顾云遥,不用做任何猜测,凤青海就知道此人是南旋冰,一个只为云遥转动的南旋冰,如果云遥离去,他受得了吗?凤青海不敢想,为何有情人总是不能相守,这就是身在皇室的悲哀吗?
过了好一会,上君带着一个人走过来,见凤青海站在外面,看了一眼,便推开门进了房间。
房间内旋冰正在为云遥擦脸,见上君进来刚想说什么,看见后面的左翼,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上君拉着旋冰的手就朝外走去,对着左翼说道:“人交给你了,尽你所能让她多活一些日子。”
“父亲……”旋冰愣了一下,立着不想走。
“她是遥生母的师妹,不用担心,”上君解释道,转身出来时将门轻轻的带好,带着旋冰立在外面,静候里面的一切。
上父抬眼看着天上,今天晚上连月亮都不出现了,只有几颗零散的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青海立在上君旁边恭声道:“国师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室,母皇现在命在旦夕,还请上君出兵。”
上父看了青海一眼:“那位置换个人做做也不错……”
凤青海一听吓的即刻跪了下来,叫道:“上君,当年下毒之人是国师所为,与母皇并无干系。”
“青海,你是越发的不懂事了,孰事孰非你真当我凤元英看不清吗?没有她凤云天(当今女皇)的许可,遥儿何以吃了十年的毒药,导致今天的无法医治,”上父冷声道。
“什么……无法医治,”旋冰怔了一下,随即拉着上父瞪着眼睛质问道。
凤青海低着头,不再说话,是的,她很明白,上君是要出兵,可是并不会即刻出兵,他是想让母皇看着自己如何被自己一直信赖的人夺去属于凤家的江山吧!而这是对母皇最大的惩罚,这样的按兵不动,静观事态其变,不是救不了,而是视而不见,这可比杀了她都要来的残忍……
上父扶着旋冰的肩,看着他,生平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让遥儿爱入骨血男子,平时向来冷静沉着的人,此刻只是一个脆弱的寻求安慰的孩子,这个为遥儿甘愿付出一切的男人,但是上天却又是如此的残忍,硬要拆散这对有情人……
“父亲……”旋冰着急的喊道。
“知道我为何让遥纳了紫袖吗?因为只有他能拿出离厦国的‘奇枝’来延续遥的生命,同时他还愿意用自己的血换遥的血,再加上我让药师用了近六年的时间配的药水,这样就可以延续近十年的命,可是我用了六年的时间才配置了的药全让人给毁了,只有‘奇枝’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靠‘奇枝’,遥也就只能活两年,两年后会身心俱毁”上父抱着旋冰的身子颤抖的说道。
旋冰惨白着脸不敢相信的任上父抱着,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