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到花月厢。”静的脸色是这些女人从来没见过的杀气腾腾,众女都露出了害怕的脸色,只敢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静的身后。
花月厢是同花馆最美丽精致的房间,只在静和同心来的时候开放。这用锦缎和东海千年沉香木制的家具打扮的美仑美奂的房间,因为静和八名美女的进驻而变得拥挤起来。
“你们在旁边伺候。”静指了指床边的地毡,众女见他脸色不善,都战战兢兢的床两侧的毡上跪了下来。
静也不管她们的一脸害怕,只管把怀中的路苍抛到了中间的大床上。
披在路苍身上的衣裳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到处是擦伤、齿痕和吮吸的淤血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浅蓝的纱帐,那遍布胸前与小腹的深深欢爱痕迹还是让这些在欢场打转多年的女子们倒抽了一口凉气。
“把你的衣带给我。”伸手向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那女子忙解下衣带递给他,静利索的把路苍的手在身后反绑起来,狠狠打了个死结。
路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触到床边黑压压跪着的女子时,他虽已不怀疑静能做出任何变态的事情,却还是被眼前的情景狠狠吓了一跳。
“你……你要在他们面前……”路苍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声音,早被扯散的发髻变成散乱的黑瀑散在粉色的锦缎上,使苍白的他看上去也有几分情色的意味。
“对,我要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一个贱货,让你这一辈子再也不敢见去何一个妓女。”静冷冷的笑着,“顺便也把你的兄弟叫来,一起看看你在我床上的风姿……”
“你……你敢——你要那样做我绝对……绝对会当场咬舌自尽——”路苍颤抖的声音、无力克制而含泪的眼睛都在在说明要是静真敢如此的话他绝对会当场实践自己的诺言。
静撇着嘴笑了:这个玩具他根本还没有玩腻,尚不想就这么了断——他也只是吓吓路苍而已,并无心让那个曹信看到在他眼中只是自己的禁脔的路苍的身体。
静用力分开路苍的双腿至无可弯扭的角度,那无力垂悬着的密处在晃荡的灯影下一览无疑。
跪着的众女连大气也不敢出,她们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静,少数娇嫩的已经羞得连脸都不敢抬了。
静用力捏住那萎靡的肉柱,手忽然收紧,路苍顿时惨叫起来——只感到那尖利的指甲深深插入自己最柔弱的肉体,昏乱的神志却还听到静冷静而贵气的声音在说:“你——是我的东西!”
从床边翠鹃捧上的盒子中,他抽出一支约有两分宽的细棒,就那样直刺入路苍分身中间那窄细的小道。
路苍顿时狂叫起来,声音凄厉,闻者掩耳——可静还是心硬如铁的硬把那器具直推到底,路苍的躯体无力的在床上扭动翻滚着,显得痛苦已极。
“慢慢享受吧,让你试试惹怒我的人会有的下场。”静一边轻捏着路苍被插入异物的前端,一边又用力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后蕾已经被摩擦至麻木的地步,但配合前端那足以撕裂他整个心志的疼痛,路苍在静每一次挺进时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汗浸湿了他身下的缎褥,再加上有人在旁的极度羞耻感,他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渴望死亡的仁慈。
见多识广的女妓们都是一脸惊骇致死的表情听着这一幕,没有一个有勇气抬起头去看路苍那痛苦的比鬼还凄厉的表情。
挨下来的两个时辰是路苍这一辈子再也无力忘记的地狱——静使用了同花馆里几乎所有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淫具,反复折磨着自己——整个过程中他无数次闭过气去,整个床上落满了他的血迹以及两人的体液,也沾满了他整个身体。
再黑暗的夜晚也会有过去的一刻——
当路苍在那张荒唐的大床幽幽上醒来时,花仙们已经散去了,静则坐在自己身侧默默俯视着自己,路苍只觉得整个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只好动了动脸上的肌肉——
耳侧清清楚楚听到静宣布的足以摧毁自己全部未来的恐怖宣言:
“我要你——你必须留在京师我的身边,直至我厌倦——否则我将荡平露苍山,决不会留下一粒草籽!”
一粒无助的泪滴不受控制的滑下了路苍的腮——
他的人生,已注定毁灭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了。
花花游龙之五英雄天下
夏风缓缓吹过,同安宫城的荷池中无垠碧荷随风飘展,整个宫城飘摇着令人心荡神移的幽秘淡香,熏醉了所有居于这一似人间仙城的男女,也给荷池中央水榭中的人的衣袂上沾上几分缥缈仙气。
水榭中央的锦榻上倚着一名白衣男子,如瀑的黑发称着羊脂白玉般的肤色,一双美的不似人类的眸子亮如寒夜晨星。他姿态随意的靠在榻上,身边的侍从则为他轻轻摇着长扇,一派消暑闲夏的悠闲气派——这美丽男子便是大同皇朝的第一权贵:静宗皇帝轩辕静。
“真夜,”他唤着侍立身后的侍者。
“陛下有何吩咐?”
“给我传同心王爷入宫。”同心是他的胞弟,也是公认的皇朝铁腕人物。
“是,陛下。”侍从恭敬的领命去了。
静也立起身来,走到了荷塘边。接过宫女递来的鱼料,他随意的往池中抛去,目光盯着群鲤争食,思绪却晃到了远方。
数月前,静宗连骗带吓的把曾和自己有过一次露水之合的杭城露苍山的贼王路苍弄到了同安。
数月来他不断临幸路苍,在他身上获得了自己不欲人知的虐爱倾向的邪恶满足——可是在上次同花馆下狠劲折磨了他一通之后,每次自己去那间月龙桥畔的小屋,路苍总是又哭又闹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