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去了美国,没想到又回来了。”
“他和longbottom家断绝了关系?那么说他现在不住在longbottom家了?”
虽然对那个男孩居然还会在未成年时就做下这样的决定感到惊讶,但解除了疑惑,他也就干脆把这条消息扔在了一边。已经衰败了的longbottom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反倒是malfoy家家主透露出的某些信息更加令他注意,也更加令他感到烦恼。
他摸了摸下巴没刮干净的胡渣,面对着颇有点高深莫测味道的malfoy家家主,slytherin的天性和某些不知名的微妙感觉令他故意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说。
“既然那么麻烦就算了,不过是觉得那个年轻的男巫有点意思而已。很快就是最后一战了,等把凤凰社和the…boy…bsp;确实,大战就在眼前,如果不能获得胜利,那么dolohov家的复兴昌盛,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就都没有再去想的必要了。
这样想着,他压下脑袋里经常浮现的某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的面孔,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还是输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上一秒黑暗公爵正拿着老魔杖心情舒畅愉快地指着狼狈地倒在地上的黄金男孩。
所有残存的凤凰社成员都被食死徒打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暗公爵对他们的领导者使用不可饶恕咒。
下一秒,他们君临天下的lord却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活下来的男孩抢过魔杖开始攻击困住了他那些战友们的食死徒,几个并不够战斗经验的年轻食死徒被harrypotter的avadakedavra(阿瓦达索命)击中。
他知道自己最该做的是像lucius·malfoy一样转身逃跑,因为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ministryofmagic(魔法部)的罗傲和凤凰社再一次的联手通缉,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和rodolphuslestrange(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一起一边躲避飞舞而来的avadakedavra(阿瓦达索命),一边靠近到倒在地上的黑暗公爵的身体。
然后他绝望地明白他的耳朵和眼睛都运做正常。
那个命令他们尊称其为lordvoldemort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泥土上,他身上华丽且无比深沉的黑色魔法袍永远是如此干净,半点也不见狼狈和泥泞。而那个男人安静地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沉静之余依然是那么地完美以及不可一世,仿佛他只是堕入了睡梦之中。
他的感觉却是那么奇妙,明明知道这一切是因为死亡的将领,心里却依然隐隐觉得即使死亡也无法阻挡那个男人的征服。
或许等他死去以后,将见到的是那个男人代替死亡之神坐在那个世界的王座之上。
而他此刻所需要做的仅仅是闭上眼睛去到那个世界,然后再次跪倒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宣誓永恒的效忠。
或许是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错觉,他对死亡的恐惧其实已经淡去了一半。
但他还是脱离了战场,逃回了aldridge(奥尔德里奇)庄园,至于回来的原因,他想应该是对前未婚妻的歉意。
他感到抱歉,对她。
因为他带给了他希望,却又要再次把这份希望带走。
虽然她一直表现出一副冰冷的面孔,但同样出身纯血并且因为两家是世交,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清楚,她并非是完全无动于衷。
只有同样出身纯血贵族的他知道,对于纯血出身的贵族女子来说,孩子和丈夫意味着什么。
贵族出身的少女在冠上了夫姓以后,就不再是家族的孩子,而是另一个家族的人了。她们是家族下任继承人的母亲,是两个家族亲密合作的证明。因为出身于另一个家族的身份,嫁人之后的她们也无法插手丈夫的工作。她们生活的中心就只能是孩子。
他向她求婚,向她许诺了新的家庭和他们的孩子。
但这份温暖的许诺,结果却无法实现。
“抱歉。”
见到她,他只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同样的出身却让她清晰地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需要!”
她的口吻依然冰冷,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沉默。
夜已深,他边估算着时间,边喝光了house…elf为他倒的红酒。
然后站起来,靠近壁炉准备离开。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是极限,明天一早,巫师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了他们的失败。
而他也该开始为自己的第二次逃亡做准备。
“我走了。”
“等等。”
他以为她会继续沉默下去,看着他用飞路粉消失在壁炉前,却没想到她会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衣角。
“你准备去哪儿?”
“……不知道,随便流浪吧,直到我被他们抓住的那天。”
他转身,最后一次,深深地把她看进眼里。
“留下来,他们不会想到你会在我这里。”
她的声音略带僵硬,却不再冰冷。仿佛瞬间脱下了伪装和面具。
“……tifa。”
他知道这不可能,她从来没有加入过食死徒的行动,但如果他留下,她一定会被他牵连进去。
(bsp;可他也知道她slytherin的假壳下,是多么难以动摇的固执。于是他开始烦恼要怎么让她退缩。
“……就当是为了弥补我。”
金色长发的美丽少妇直直地看着他。
这般地清丽动人地容貌,看在他眼里却是一痛。即使美丽依旧,即使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