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套没人反对,但说到套的来源……两人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叫女人准备的?”徐惜羞愤了,“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种……嗯,娱乐场所的小姐呢?”
总之问题兜回原地,变成了谁该去买套。
徐惜不想去,苏南也不想去。半夜三更和老婆好好的happy,最后被打发着一个大男人自己去买套,实在太丢人了。
而徐惜则更觉得丢人,“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自己解决。”
“怎么是我的问题,难道不是你的问题了?”
“呸,你自己的尺寸我怎么可能知道。”
苏南厚着脸皮卖萌,“要不让你摸摸?”
“去,下流胚。”果断被揣屁股下床,徐惜捂着被子,眼神狠厉中又带了丝悲壮,“不戴套甭想上老娘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45苏南
45、苏南
顶着凌冽寒风行走在大街上的苏南;此刻颇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怆然而涕下的悲催感。
在办事的时候,被媳妇踢下床卖套,传出去实在……闹太套了。
肉汤、真肉大家不计较;毕竟关了门天下清净,然而开了门去买套……在这个问题上;男女同出一辙的尴尬。
这是平生苏大少第一次亲自去买套。
在徐惜家这一片即将拆迁的老城区里,要找个正经药房也难。好不容易找到家超市;付费的时候;收银员小姑娘瞄着他的眼神就跟看xx犯样的。
苏二一边心说;真正的xx犯才不会给妹子踢下床还愿意买套呢;一边和落荒而逃似的往回走。
破旧拆迁的老城区其他商店类型既不丰富也不正规,但一长街开着暧昧粉红日光灯的发廊、足浴店还是充分有的。
入夜女郎们躺在长沙发上;撩人的露出细白的长腿。
除此之外,还有价格相当低廉的民工店:这些外出离开家乡妻子,却也有男性需要的人群甚至找不起洗头妹,价格低廉成了这一类店吸引人的首要要求。
――所谓的十元按摩店,狭隘的店面还隔成了两层。这样的环境下,还有不少辛苦一日的民工,通常是一群男人一起来“放松”,生意走的是薄利多销……
十元有套,三十元无套。
此刻在电线木下,就有一浓妆的艳俗女人缠着苏南不肯放走。
“先生,我叫阿咪,你试试看我的手艺啦,人家包你满意。”
光看着脸蛋,这位“小姐”就已经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化名“阿咪”的艳女阿姨拉着苏南不放,“先生怎么那么晚还出来,你坏呀,是不是家里母老虎管着你太紧。”
苏南心想,他家美娇娘身材相貌可好得多,今夜一见,他家妹子生长的坏境太可怕了。联想起这个点上还在外游荡的游民,他一边庆幸还好徐惜没出门。
“大姐,我赶着回家。”
后来苏南想着,自己叫她大姐而不是大姨实在是当夜一个致命的错误。
因为在听这么个年轻有型的男人叫自己大姐后,艳女阿姨更是极力推销自己,“整一发吧,看着小哥有缘,收你一套三百块。”
苏南之前生活中从不差女人,身边美女靓模环绕……这可能是大少爷这辈子看见的最刺激的“小姐”。
一边谢绝,一边往回逃。
阿姨还不肯放他,“小哥,咱们有缘我不收你钱!你别走,别走啊……”
等他走远了还能听到阿姨迎风喊着的,“下次有空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