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不行了。”
像要挤进她的身体一般,苏南两手紧捏她弹性的胸部,死死压挤着背臀,龟头深深插入,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她的圣地。
、49徐惜
“你还好吧?”
通常来说;极乐之后;男性在瞬间的射【精快感后有的只是生理上的空虚。每当此刻;许多男人宁愿做到一边沙发上抽烟,而不是回到床上抱着猫一样的女人。
并非生来的冷漠,而更多是生理影响情绪。
相反女人在房事之后;也会觉得空虚;然而这时候她们更需要的是爱人的拥抱。
完事的片刻,苏南抽身而出;有着一个瞬间的淡漠表情,然后就在徐惜以为他会需要独处的时候,苏南却低身把她抱上了床。
“你……”
口唇之间湿漉的触感,娇艳欲滴的红唇被捕捉。
她犹如陷入一个情网之中,对他的爱欲一步一步被狩猎。
犹如软性饮料上升的气泡;犹如青苹果的蓓蕾,一个个的果肉细胞在口腔中炸开。
——她心中确实的渴望着这一个吻。
分开的时候,徐惜甚至不知所措,一直以为上床就是女性丢失爱情砝码的最后一步。然而这一刻,她内心深处所受的震荡几欲让她有流泪的感动。
再次感受到爱人亲吻着她的眉角,徐惜却背过身去。
“怎么了,不喜欢吗?”
他的口气并无逼人之处,相反伴侣此刻是体贴绅士的。
“不,没有。”
他看不见的视角里,她转过身眼眶已然湿润,却用着强自骄傲的语气维持着场面,“没什么,我很好。”
她一直告诉自己男女之间的喜欢只能一点点,只能给出一点点。
然而却不知会有这样一个时刻,让她渴求的更多。
苏南从背后抱住她,此刻两人犹如婴儿一般的平和,赤【裸的,安详的,也不需置一言而能感到所贴肌肤的脉动。
他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声。
“睡吧。”
对于一个激情过后的男人来说,能做到如此也算是不易。
以最天然的状态在一起,徐惜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最后却生出了心事。
背着脸,说出这句话时,徐惜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看苏南的表情。
“我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在一个静寂能听得到两人心跳的时刻,苏南的嗓音显得比往日更低沉,也更正经。
“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最终他仍是说出了实话,“你的那样一个过去,却没有我的参与。那个人是……阿晖吧?”
“嗯。”
答案毫不意外的是他表弟郭谦晖,苏南也算了然,“难怪你们当时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你是……介意的吧?”
“我介意,”他并没有遮掩,“郭谦晖这个混蛋。”
“啊?”他这是在骂人?
“他应该对你好,到了最后这样不负责任。”现在想起,当徐惜提出分手时,郭谦晖的应答也是如此干脆。
苏南搂紧了环住她腰肢的手臂,寂静的夜晚,都能听到他在耳畔说道,“幸好有我这个大表哥在,这样也不算我家欠你。”
清朗的声音中又带出了平日玩笑的意味。
“呸,”徐惜却用肘部撞他,“你还当我该谢你呢?怎么,你觉得要是我没你这辈子就嫁不了别人了么?”
“唉,别,你别生气。”苏南说道,“你若没我,这一生中定然平安喜乐;然而我的一生中没有你,却将是场悲剧。”
“觉悟这么高呢?”
徐惜怀疑着并不相信他。
自己一穷二白,家庭情况尴尬,稍有些资本的男人在相亲时都会嫌弃她吧?
苏南却是个钻石王老五,要钱有钱,除了为人贱了点,卖相上……靠,徐惜不得不承认卖相上白皮俊脸的也有几分吸引力。
他身边曾经有过的女人,要名媛有名媛,要美女的也有大小影星靓模环绕四周。如何又能说他缺少了她不行呢?
这句话徐惜到了很久以后都未相信,直至有一日她醒悟之后,才依稀渴求着今日这份美好与平静。
等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日上三竿,被掐掉的闹钟也指着10点,显然是某只二货所做的心意。
徐惜这才觉得一身的酸痛,到了这一会儿□似乎还有着被捅入的肿胀。
照着镜子,她发现自己身上密集于胸颈、腿侧的暧昧痕迹,唯有用厚重的衣物裹紧自己。
厅室内拉开窗帘,阳光从外洒在木质地板上有着慵懒的意味。
就连厨房内瓶中的花束都卖弄着小清新,在桌上摆上的餐盘中有着黄油吐司和煎蛋。
徐惜曾经听某个学院系文艺妹子说过,如果一个人要为另一人煮早饭那么就一定是让人感动的事:因为那等于同是上班族的情侣双方中一人必定要较自己原来的生物钟起得更早。
当时徐惜转而就脱口而出,戳破了小清新妹子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