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回答被冲撞的散了,只剩下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楚的呻吟。
梅异合著眼睛,渐渐支撑不住身体,放松了任由梅天滨摆布,发出一声声的低泣。被褥非常柔软,梅异干脆把脸贴在被上。狭窄的甬道有点疼的麻木了,一直被疼痛压著的快感缓缓的升了起来。梅异的低泣声提高了一些,希望梅天滨能温柔一些,最好直接放过自己。
虽然有点惩罚他的意思,但也确信还不至於让梅异疼的哭泣。梅天滨的脸上出现戏谑的神情,梅异还没有放弃求饶的念头麽?他已经敢在自己面前耍这种小花样了。假如一早知道上过床梅异就会变成这样风情,自己肯定不会等他到十八岁。
梅天滨掐紧他的腰身向後用力一拉,颇富技巧的了给了梅异点甜头。梅异立刻呻吟出声,但还是在低泣。
因为快感的呻吟和因为痛楚的低泣混在一起,变成一种让人心里痒痒的声音。就像是那种刚出生不久的小小奶猫在委屈的讨食物或者玩具。
梅异的腿有点哆嗦,他不愿意在这麽丢脸的情况下高潮。全身光光的被衣冠楚楚的梅天滨做到忘情。然而快感的冲击是不由他控制的,很快他就低声呻吟著颤抖起来。
梅天滨从口袋里拿了丝巾在手上,握住梅异的分身施加恰到好处的力。梅异尖叫,整个人抖成一团,过了几分锺腿还在抽搐。少年的精华全部喷射在梅天滨的手里。
梅异急促的喘息,胸口上下起伏。梅天滨把他翻了个身,这次让他躺在床上,用被子垫高他的腰臀。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压在胸口,粉红色的分身被像是有点嫌弃的目光审视。果真那薄唇里吐露出刻薄的话:“十八了还这麽小,比十三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梅异愿意为梅天滨付出一切,可这不代表听到这种对男人威严极为轻视的话语也能默然接受。他低声反驳:“我查过了,我是中等的正常的。”
梅天滨按著他,用力掐了一下梅异的大腿内侧,方才残余的快感被勾引出来。梅异整个人如触电般激灵了一下,露出高潮後迷茫的神情。
梅天滨俯身亲吻他,强悍的欲望随著这个动作重新一分分侵入梅异。梅异低声呻吟:“疼,疼。”
梅天滨在他的唇上辗转,良久才离开,用手指逗弄梅异粉红的乳尖:“就是让你疼,梅异……”他的声音里充满蛊惑的魅力,内容却是让梅异心惊的:“一直想做到你昏过去,梅异,每天都昏一次好不好。”
五年前十九岁的梅天滨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最终还是等待了五年的时间。梅异心里有预感,这次他是说的到,做的到。呜,快感过去後这种事情真的是折磨。
如梅天滨所说,梅异被做的昏过去又重新醒来,甬道里的东西让他很不好受。梅天滨看了下手表:“还有五分锺,周屹石会进来。”
他给梅异盖好被子:“我要你含著我的东西见他。”
梅异已经全无力气了,频繁的高潮耗尽了他的精神。眉目含春,眼神迷茫,让制造这个场景的人十分满意。
梅天滨俯身吻他的乳尖,在悦耳的门铃声想起时去了书房,从那里和自己房间相连的通路离开。
7
梅异把被拉的更严一些,努力遮住除了脸以外的全部身体。在几分锺内穿上衣服是不可能了,就连拉被子这样的动作都有点吃力。
手脚几乎是麻痹的,不知道是因为被蹂躏了接近两个小时疲惫的不能动,还是因为频繁重迭的高潮兴奋的不能动。
梅异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承受不起这麽多次的身体欢乐,觉得眼睛快合在了一起,身上软绵绵的,惟一的想法是希望快点去洗澡,然後睡觉。
周屹石被管家引进来,推开门看见梅异倦怠的躺在床上。眉目间除了一贯的清新多了点妩媚风流的春情。
周屹石久经情场,再走近两步,已经猜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麽了。空气中淫靡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退,和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在一起,撩拨著心底深处的欲望。
梅异勉强睁开眼睛和他打招呼:“周先生。”
周屹石坐在床前:“没想到你病了,真不好意思来打扰你。”
梅异皱眉:“周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按照他受的教育,是不应该对来访的客人无礼。但他实在是没办法对一个害自己被折腾了两个小时的混蛋彬彬有礼。
梅异恨恨的想,根本都不认识,来找我做什麽呢,简直无聊。同样是世家子弟,少爷就从来不这麽轻浮。
周屹石的确没事:“那天看到你喝醉了,我家的解酒药很好,今天想起来,带了一瓶给你。”
梅异表情冷淡:“谢谢。”
周屹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梅异的床头。站起来时“不小心”蹭到了梅异的被。梅异盖的是蚕丝被,十分轻薄,被他的腿蹭著一拉,立刻滑落开来。
周屹石假作歉意,手忙脚乱的去给梅异遮盖,反而露出的部分更多,遮了手臂露出腿,遮了腿又露出手臂。
梅异自己抓著被盖住腰到大腿之间,不让周屹石碰到分毫,他真的生气了:“你干什麽,让开。”
周屹石连连道歉,退到一边去。梅家与周家合作颇多,梅异不敢真的太得罪他,只有低垂著头:“周先生,我这几天病了,招待不周,没有其他事情就谢谢您的好意,我想躺下休息一会。”
这麽直白的逐客令,周屹石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他站起来给梅异把被子再盖严些。手才一碰到,梅异就变得僵硬,用力抓住被子。
周屹石温柔嘱咐:“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梅异,我很想和你交个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梅异皱眉:“周先生,我不想和你交朋友,我的身份也不适合与你做朋友,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