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对她各种蹂躏,连她衬衣都扯坏了!这会儿,却又好似给她收拾残局的监护人似的,分明怒极却又带着宠溺的,在她耳边来了这样一句。
害得莫向晚心中一会苦、一会难受、一会儿却又迷惑的……
这个sak,究竟在做什么呢?
车子停下来,布库不知道后面的发展情况,更不敢贸然通知sak,杜爷所在宴客的餐厅到了!只是正襟危坐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sak流连小女人身上那软软的触感和自然的香味,在小女人唇上轻轻一吻,小声提醒,“一会儿进去别乱说话!”
这才坐起来,拉扯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给莫向晚整理的时间,直接就把她拉出了车厢。
乌泰和他的人都下车了,分站在餐厅入口的两旁,sak便一脸轻浮的笑,拉着莫向晚往里走。
途经的餐厅走廊,光滑如镜,莫向晚无意往墙面里一瞥,差点没羞愧死!
第4卷第921节:逃妻,认栽吧(10)
在刚才车内跟sak的纠缠中,她原本高高扎起的马尾,乱成了一团糟,上身的衬衣胸口被拉扯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和红色的唇印,暧昧又靡乱……
更重要的是,她脸上还残留着先前被sak冷酷对待时的眼泪,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嘴唇却晶莹剔亮,有些微微的红肿,一看就是被吻久了的模样。
老天……为什么看起来,她好像刚刚被侵、犯一般的模样!
莫向晚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简直羞得要钻进地缝中去了!
难怪乌泰那些手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种被毒舌盯着的错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原来……她自己是这幅令人遐想的模样!
莫向晚想开口,请求sak给自己一点时间整理外表,但男人自打下了车,根本一眼也没看自己,就好像她是个无足轻重的附送品一般的,毫不怜惜的扯着她,一路往前走,有好几次她差点摔倒,他也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
莫向晚简直委屈得不能自已。
她从来没有受过男人这样的对待。
sak拉着莫向晚一进杜爷宴客的包厢,整个包厢就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杜爷穿着白色的丝绸唐装,大热天的长衣长裤,却不见半分燥热的模样,此时估计已经吃得差不多,半倚在沙发上,一手不停转动着佛珠,一手自然的放在腿上,眯着倒三角的小眼睛,看着sak,脸上却笑,“呦,还真被乌泰给你追回来了?”
乌泰从sak身后挤进来,坐到杜爷身边,拍着大腿道,“杜爷,我说了给您带回来赔罪,就一定给您带回来!”
杜爷立即笑了,“说什么赔罪不赔罪!”
说着,杜爷眯着三角眼看向sak,“sak,别听乌泰胡说!就是帮里的兄弟对你新看上的女人好奇,想办法让你带过来给大伙瞧瞧呢!”
sak一笑,“我这不给大家带过来了!”说着,sak推着莫向晚的肩膀,让她置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杜爷看见莫向晚,脸色果真一变,原本坐在旁边有些无精打采的杜子衡,却已然脱口叫了出来,“莫向晚——”
莫向晚原本一身狼狈,站在众人目光之前,难堪到了极点,冷不防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竟是杜子衡,当即眉头拧成了麻花!
杜子衡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杜子衡在这里,那杜子衡怎么会不知道sak就是黑泽耀?
sak好似一脸震惊,问杜子衡,“子衡,你认识她?”
杜子衡这时脸上才现出一丝慌乱来,在杜爷微眯起的眼神中,略微仓皇的解释,“从前有过几面之缘!”
sak立即感叹,“原来如此!”
杜子衡忍了忍,问,“sak,你怎么会跟莫向晚在一起?”
sak用一根手指,轻佻地抬起莫向晚的下巴,用嘲讽般的语气跟大家解释,“这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看见我就扑上来!我原本是对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兴致的!但……看到这个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占有!”
第4卷第922节:逃妻,认栽吧(11)
他话说得这样直白,莫向晚身上的痕迹又这样明显,在座的都是男人,哪能不理解sak这些男人的“本能”。
立即就有平时与sak交好的男人笑着揶揄,“原来sak你也是性情中人嘛!哈哈!”
sak大大方方将莫向晚搂在怀中,也哈哈大笑了两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
杜爷原本对莫向晚的出现心生怀疑,如今看到sak这样坦荡的将莫向晚带过来,介绍给众人,便摸不准莫向晚在sak心中,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以及莫向晚出现,对sak有着怎样的影响。
因sak对于杜爷而言,是获得宝藏的重要通关钥匙,利用价值很高,所以杜爷只能选择从长计议,暂且先静观其变,以免动了莫向晚,反而惊动sak,让他回忆起自己的身份,那可就糟糕了!
乌泰是今晚把sak拦回来的大功臣,未免就有点得意忘形,见sak不仅不给杜爷赔礼道歉,反是向众人炫耀女人,便冷哼一声,指名道姓,“sak,你今晚为了个女人,竟连杜爷的酒宴都敢推迟!万一以后帮里出了事,你是不是为了能上这个女人的床,也就不管了?”
乌泰这话很严重,让一众杜帮的手下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sak却是和颜悦色,举着酒杯,“瞧乌泰兄这话说的,女人只是用来满足身体需要而已,就是再宠,也不能跟帮内事务相提并论啊!今晚这事,是我做得不好!我自罚三杯,向杜爷陪不是!乌泰兄也大人大量,别拿今晚这事给我上纲上线!我可吃不消啊!!传出去,人家可都得当我是痴情种子呢!万一以后被女人们缠上,可不就冤枉了?”
sak这话,说得轻松又在理,酒喝了,错也认了,且态度还这么好,乌泰再想找茬,都没办法!
sak自罚三杯之后,竟还递给莫向晚一杯酒,“来,宝贝,敬杜爷一杯酒。今晚这事,可都因你而起。”
莫向晚接过酒杯,“可我不会喝酒。”
“不喝?”sak笑了,“那好办!”
他就像个登徒浪子,自己含了一口酒,拉过莫向晚,困在怀中,钳起小女人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用口给她哺了进去。
那一口酒进嗓子,可真是又辣又呛,莫向晚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胆胆怯怯的模样,好比一朵经受了风雨摧残的花骨朵,可真是我见犹怜。
有人便起哄,“s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