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悉尼以后,打了很多通电话给她,但是,她对我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热情、依赖,表现得很冷淡。只是,我并没有放在心里,一心想重修关系!突然有一天,以前同寝室的一个哥们给我打电话,他告诉我,王纯和江品丰要结婚了。”
这样的戏剧化,让微微也沉默了。
“听到那个消息时,我整个人各种愤怒,像崩裂了般。我向同学们打听到,她跟着江品丰去了香港,我放下手头所有的功课,不管导师对我是不有什么看法,马上旷课飞到了香港。”
“王纯不愿意见我,我先见到的人,是江品丰。”赵延庭唇角滑过自嘲,“他说自己喜欢王纯,恳求我别破坏他的婚礼,他有很多富二代玩伴也在澳洲读书,只要我肯离开,他哥以安排那些朋友帮助我的事业!我是很想成就功名,但是,我看起来很像会为了功名卖女朋友的混蛋吗?”这些有钱人,简直不知所云!
微微可以想象,当时江品丰这番话,对赵延庭有多在的打击,但是,江品丰这所以残忍,也是因为爱纯。爱情的世界很复杂,没有对人,更没有谁是谁非。
“王纯突然和江品丰结婚,会不会是她根本没有打掉孩子?……”微微大胆推测。
为了让宝宝有个健康的家庭,所以才选择匆匆和江品丰结婚?
赵延庭绷了绷,“其实,我以前也有过这个念头!特别是江品丰说什么也不让我见王纯的时!他说,王纯为了我,很伤心,他不想我刺激到她……”这些话,听在他耳里刺耳极了,她伤心,江品丰就可以趁虚而入?!
“但是,他拦得住平时,拦不信结婚时!他们的婚礼我参加了,王纯的肚子是平坦的!”如果那个孩子没有被流掉,应该有四个月的身孕,怎样也都应该显怀了。
赵延庭唇角冷勾,“我在新娘化妆室拦住了她,千方百计挽留她,但是,她的答案是摇头,她说,她不可能做个逃跑娘!她请我成全,请我原谅她。”如果这都不算是变心,直接当他瞎了吧!
这段往事,是骄傲的他,最没有尊严的岁月。
“我真傻,江品丰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她嫁给江品丰,就等于嫁入豪门,怎么会不喜欢?我一出国,她就寂寞难耐!”怪不得以前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国!赵延庭唇角一扯,扯出十足的自嘲。
真是狗屁好朋友!狗屁爱情!
“可是,当初的王纯不爱富家子,却喜欢空有才华和抱负,却无一点家世可言的你,不是吗?而且,你也对你的好朋友并没有多‘客气’。”微微觉得他偏激了。
他刚开始接受王纯,也是因为在好友面前,可以虚荣心爆棚,有优越感,不像江品丰,从头到尾,爱的就是王纯这个人而已。
“你找女朋友,必须是富家女,也是心理不平衡,想在他们面前找回面子吧!”微微一针见血。
赵延庭又静默了下,终于承认,“我发过誓,我一定要找个脸蛋美、身材好、处处把她贬到云泥的富家女结婚,然后光鲜亮丽地站在他两夫妻面前,扬眉吐气!”所以纪夕微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会眼前一这,更重要的是,纪夕微的爸爸是“飞翼”的现任董事长!
“赵学长,你真是———”微微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她,“你不珍惜她,凭什么别人珍惜她,你就心理不平衡扭曲成这样?男人真贱!”王纯难道就不能有追示自己幸福的权利吗?
他是贱,才会这么直和未婚妻提什陈年往事!赵延庭郁郁将杯中的红酒一仰而尽。
……
行扬坐在酒吧吧台不起眼的角落,默默地喝着……可乐。
一会儿,有个戴着帽子的男子坐入他旁边的位置。
“这次查到什么?”行扬没有转过脸,仿佛只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季熹炜的亲生母亲叫莫爱萍,以前在白映蝶家中帮佣。后来,白家惨变后,她回陕西老家后,另有2个子友,一家几口靠一间小吃店维持生计。她去年年底被查出来得了膀胱癌,因为没有医保,并没有做手术。”男子同样也没有转过脸来,仿佛两个人是在各说各话。
季行扬点头。
“有查过季熹炜资金的异常吗?”
“他户头上近期又进了一大笔钱进来,来历不明,但是,查不到头绪!我也帮你查过你父亲的资金帐户,他确实骗你,他的动产和不动产都没有大笔支出,并没有么拨给季熹炜。”
季行扬拧眉,“有查到他和谁有私交?
“我已经有他这三个月的电话清单,我用会排除法琐定最终可疑目标,再深入调查,但是,我还需要点时间。”
季行扬点头,“行,我再给你点时间。查出他和什么人有接触,为什么资金会源源不断,不股份不有钱投资拍电影!如果他有违法行为,务必要找出他的犯罪证据!”行扬喝了口可乐,对面的一个辣妹对他眨眨眼,他回以落拓笑容,“切记,别打草惊蛇!”季熹炜这么伤害微微,他不会放过他!
戴帽的男子搁下酒钱,起身离开。
男子离开的时候,还有一黄色的档案袋留在椅凳上,对面的辣妹风情成种地走过来,季行扬笑笑,把档案袋“随手”丢在自己的椅子里,冒似腾出座位给辣妹。
三分钟后,辣妹无趣地离开,他继续喝着可乐,看了看手表,在酒吧里又等了一会儿。
他的手机响起,他扫了一眼屏显里的来电号码,并不是他要等的人。
“和左湘湘约会得怎样?”手机那头,兴奋地问。
“她迟到10分钟了。”季行扬漫不经心地回答。
“呵呵,美女是要化妆才能出门见人的,拿点耐性出来哦!”任文宇很八婆地劝道。
季行扬勾唇,并没有预期的不耐烦。
前几天还气他重色轻友,嚷着要和他绝交的人,果然现又主动巴过来了。
“讲吧,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季行扬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