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木失忆了,他不认识我姐了,真他妈戏剧!”
穆夏眼睛的瞪得大大的:“搁这儿拍电视剧呢?!不带这样的,你姐得多苦情啊!”
苏春天小手拖着腮:“也不是全是坏处,至少我妈原谅我姐了!”
“啧啧啧……那是,也挺不容易的!”
这穆夏能说什么,还不是顺着往下说。
抬头再看看苏姑娘,还是一贯的苦大仇深。
“你丫也别难过了,你尽力了不是!”
她紧了紧苏春天的手,大言不惭:“这往后的情节发展,就交给上苍吧!”
苏春天看着她的脸,损人损习惯了,偶尔正经起来,还挺温暖的。
“行了,我知道了!”
苏春天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我这烦心事儿,也不是说说就能解决的,倒不如说说你吧?蜜月过得怎么样啊?!”
穆夏看着苏春天贼眉鼠眼的模样,心下知道了几分。
你还指望着这个色女能问出什么正常的问题??
“这么含蓄,可不是你的作风啊?”穆夏挑眉:“挑明了说吧,色鬼!”
苏春天作势舔了舔嘴唇,流氓的样子侧漏:“你可别后悔啊?”
“第一题:你老公的尺寸如何?用一物体形容?”
穆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加入了她的问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适当的矜持还是要装的,但,只要适当就好:“怎么形容呢?哦,我想到了,一根针呗!”
苏春天脑后三根杠杠,林北城的形象在她面前,一下子就渺小了。
穆夏看着她,知道她在脑补什么,不紧不慢的回道:“我说的针是定海神针!”
“切!第二题:夫君一夜几次郎?我夫绝逼是七郎!”
穆夏装的一本正经,还故意巴着手指:“一次,两次,三次……七次,八次……”
穆夏这货还在数着,苏春天不得以打断她:“行了,行了,像我这样适当的吹吹牛得了,要真有那么多次,你还有皮么?”
穆夏也不饶她:“看你那样儿,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比你家那货强,跟护犊子似的!”
苏春天知道这话是在激她,她反倒淡定了。
“咱俩彼此……”
这话才说了半句,穆夏个女人,就拉住她,指着不远处那桌。
苏春天忍住,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是陆瑞,这男人老远就端着咖啡朝着她致意。
“这男人是谁啊?”
穆夏一边伸长脖子,一边朝着陆瑞望去。
苏春天许久不曾遇到的恐慌突然来了,她轻轻的掰过穆夏望过去的脸蛋。
“别看了,我不认识他!怕是什么纨绔子弟吧!”
这不自然的表情,穆夏相信她才怪呢?
俩人回过神儿,继续调侃。
可是苏春天明显不在状态。
跟陆瑞共处一室,不让她知道便罢,现在让她知道了,这不是平白无故给她添了堵么?
听过一句话么?
你怕什么来什么。
陆瑞摆明不想跟她毫无瓜葛。
四目相对以后,他居然直接过来了。
苏春天真想死。
囧的想死!
“春天,好巧啊!”
陆瑞礼貌的让人挑不出他的理儿。
苏春天撇撇嘴,简单的支吾了一声:“嗯。”
可,她是忘了吧,自个身边儿还坐着一个损友呢?
“春天啊,这位是?给我介绍介绍呗!”
穆夏眨巴这一双大眼,装的那叫一纯洁啊。
春天没法子,站起身来,明显的不愉快。
双手随意的在他俩之间指了一个来回:“陆瑞,穆夏!”
态度极其不端正,别人不挑她的理儿算是好事儿。
穆夏听到苏春天介绍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瑞:“你就是陆瑞?!”
陆瑞礼貌性的伸出手。
穆夏也大方的握住。
上次,苏春天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看来,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简单。
人的性格好坏她看不出,不过,至少她看出了,苏春天对他的不一样,不同于对林北城。
好像明明想要远离,却总是逃不了!
就俩字儿,纠结!
一时间,三个人站在那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正所谓各怀鬼胎!
“我……”
“我……”
真是冤家路窄,话都能碰在一起。
苏春天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陆瑞。
陆瑞还是很平和的笑了笑:“你先说。”
苏春天也不客气:“我说,我们要走了,回去了,再见!”
穆夏的手都被她拉住了,陆瑞还是很冷静。
“我想说的是,我们聊一聊吧!”
苏春天冷笑了一声儿。
“不好,我不想聊!”
陆瑞过来了,很用力的钳住她,眼神儿很凛冽。
“有件事儿,我想告诉你,很重要!”
这情景,容她拒绝么?
她说要说走,陆瑞的手答应么?
穆夏识趣儿,先走了,临出门前儿,伏在春天耳朵里叮嘱。
“你丫别乱来,咱可是有妇之夫!”
苏春天偷着掐了她一下,你丫知道我是有妇之夫,你还不救我,损友啊损友啊?!
第五十六章
“陆少;我们几个先走了!”
陆瑞的几个朋友从苏春天身边经过的时候,眼神很露骨的看了她一眼。
苏春天浑身都不自在。
“我先去趟洗手间!”
多少年了;这丫头的某些毛病还是没改;一紧张就想上厕所。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慌张;可她就是慌张了。
这个男人,不同于其他人,也不同于顾南国。
他是个中心体,介于两者之间;上不来下不去,鱼刺一般,卡在喉咙处;难以下咽。
陆瑞看出了苏春天的慌张。
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当面告诉她的事情。
或许有;但是,对她重不重要,他心里没底儿。
他看似的淡定的落了座。
双手顺着裤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
手指碰触到右边口袋的时候,有些鼓。
这是哥们儿临走前递给他的。
他说:“你也知道,这东西很难搞到的,哥们儿打算留着自己用的,不过,你好像更需要。女人嘛,身体变成你的了,她还能不听你的话?有的时候,礼貌对她们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陆瑞的剑眉紧锁,脑子里打翻了一桶浆糊,看似分明,实则模糊不清。
当局者迷,无非就是这个道理!
可往往这种时候,人们容易撞邪,白光显现,平时的理智全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