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渊又弹了我一下,不过这次是掀开被子,弹了‘下面’一下。
我立刻两手捂住要害,皱着脸瞪他,“疼!”
“朕帮易儿揉揉?”说着大手就覆了上来,我死死捂着,急道,“不要不要,你把手拿开!”
有琴渊充耳不闻,居然按着我的手便揉了起来。我俩互不相让,这一来一去,竟给他揉出了反应。有琴渊佯装正经,嘴角微露奸笑,“易儿莫不是还想要?”
我面红耳赤,“你你……你能不能有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朕哪里不像一国之君了?”
“下流!无耻!”
“易儿骂来骂去都是这两个词。其实历代君王都是下流无耻的,只是无人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罢了。”
我被他气的咬着牙,浑身直颤,无语以对。
“虽说你与朕注定将纠结一世,奈何现下只剩五日了。就算是损精折寿,朕也认了。春宵苦短。易儿,你就从了朕吧。”两片温润的唇吐出最后几个字,便吻了上来。
屋外,皓月当空,清清冷冷,玲珑阁院内外只剩三两蟋蟀在丛中鸣着。
屋内,精美雕花大床发出吱吱嘎嘎几欲坍塌之音,和着少年低啜呜咽与另一男子调笑粗喘之声,说不尽的软玉温香,万般旖旎。
软肋被拿
翌日醒来,我摸摸身旁,空的,闭着眼叹气。
社会主义毕竟还只有短短几十年啊,到底是无法和几千年封建主义制度相抗衡。我这个21世纪的新青年,最终还是屈服在封建统治者的‘大棒胡萝卜政策’下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我扯开有些黯哑的嗓子,喊道:“来福!”
来福应声而入,“主子,您准备起了?”声音中透着喜意。
睁开眼,只见来福满面春风,盯着我,眼睛笑成了两条黑缝,雨过天晴了。
我倒是尴尬不已,脸发烫起来,这才觉得半边脸庞有点凉飕飕的,手指轻触,看了看,是粘糊糊的透明药膏。
来福又道,“皇上下朝后已经来看过主子了,见您没起,就帮您抹了药膏先回御书房去了。”
我慢慢坐起身,“那怎么没叫醒我?”
“皇上不让奴才们叫醒您。主子,看来皇上对您……”
“行了行了行了……别提皇上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忙打断他,屁股还疼着呢,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我屁股更疼了。
“已经未时了。”来福低头窃笑,我脸上一阵一阵的火烧,狠狠横他一眼。
这时,小太监陈喜端了只琉璃药碗走了进来。陈喜是皇上安排的内侍,玲珑阁内除了来福,其他侍卫宫人可以说全是皇上的眼线。
来福接过后,陈喜便退了出去。
药碗氤氲出阵阵热气,一股浓稠刺鼻的中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皱紧眉头,一脸厌恶,“怎么还要喝药啊,前些天林太医不是说不用喝了么?”
来福笑着跟我解释:“这是皇上一早来留下的,说让您醒了就喝,是补药。”
见来福把碗端了过来,我连忙往床内躲,“我不喝!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我。来福,你把药偷偷倒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来福为难的看着我,“可皇上特地吩咐了……”
“偷偷倒了,不让人发现不就成了。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会知道的!”
“谁说朕不知道了。”有琴渊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内室门口,一身明黄龙袍,威严倜傥,但脸色微愠。
来福吓得双膝扑通跪地,药洒出了几滴。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我心堵的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他怎么就那么掐准了点出现呢!还奸诈的没让戚槐仁宣告,搞突然袭击,摆明了就是来逮我的。
我依旧坐在床上,没起身,垂头丧气的讪讪道:“不知皇上驾到,臣弟未能及时起身接驾,请皇上恕罪。”
来福跪在地上,捧着药碗瑟瑟发抖。
有琴渊走了过来,从来福手中拿过药碗,厉声道,“该死的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架起来福就要往外拖。
来福哭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立刻掀开锦被下床,拽住来福的衣衫,不让侍卫把他拖走,喊道,“皇上,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来福,这都是我的错!来福他没做错什么!”
“如此恶奴,不知好好伺候劝诫主子,怎会没错!”
我拽着来福,死都不放,跪在地上求他,“皇上,我求您了。是玲珑不想喝药,要打就打我吧!”
来福急道,“主子,您是金枝玉叶,怎受得住板子。奴才贱命一条,您别为我求情了,要打还是打奴才吧!”
有琴渊不作声,只是眯眼盯着我。
侍卫见我不放手,开始掰我拽着来福衣衫的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吼道,“下贱的东西,你们也敢碰本王!”
吼完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是我会说出的话吗——怎么听都像是玲珑的语气。
侍卫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我忙把发抖的来福搂进怀里,瞪着有琴渊,“除非皇上今天先打死我,不然休想伤来福一根毫毛。”
有琴渊冷然道:“玲珑,你是在威胁朕?”
我撇过头,“臣弟不敢。只是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皇上请别迁怒于来福,要罚就罚我吧。”
两方僵持不下。
有琴渊沉吟,“来福,既然玲珑执意要替你顶罪,那朕今日就暂且饶了你。日后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