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亦昇看着景昔那笨拙的摘菜动作,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叹了口气说:“出去,出去,等吃饭。”
景昔“哦”了声,乖乖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一学教育的来写法律,嗯,偶按我所看过的tvb剧来写吧……
亲们表和我一法盲计较了……
、4、5
(4)
简亦昇的厨艺毋庸置疑,景昔满心欢喜的吃着美味的食物,心里不免感叹下时况——如今果然是家庭主夫的时代!
吃到一半的时候,景昔偷偷的看了一眼简亦昇,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吃着饭。景昔夹了点糖醋土豆丝,看了看那细细长长的土豆丝,这味道,这外形,这手艺,和那些大酒店有啥差别?
她实在是很想赞叹一声。
“简律师,真想不到,你会做饭啊。”
简亦昇不响,景昔只得悻悻的低下头扒碗里的饭。冷不叮的听到简亦昇说:“这么多天,难道都是你做的饭么?”
什么话,什么话,什么话么!
景昔狠狠的想瞪他一眼,可是目光一触及他那双湛亮的眸子时,一下子就黯淡下去了。
“我很早就一个人出来讨生活了。”简亦昇的语气如常,仿佛是漫不经心的在说。
景昔一讶,抬头,正对上他一双清亮的眸子,眸底一丝黯然转瞬即逝,留给她的,是一刹的幻觉。
他说完话便继续吃饭,并不理会她的讶异。
景昔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吃完饭,景昔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简亦昇习惯性地在沙发的另一侧看资料。
景昔有景昔的恶俗趣味,喜欢狗血,喜欢恶搞,喜欢无厘头。而她的恶俗趣味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
简亦昇亦有简亦昇的个人趣味,他喜静,不喜闹,却偏偏由着景昔看吵闹无比的综艺节目与无聊狗血的八点档电视剧。
她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你难道不需要写稿子吗?”简亦昇还是仍不住了,看着窝在沙发上傻笑的景昔,双眸浓黑。
景昔别过头去:“我不是刚交了稿吗?我是实习生,不用写那么多的。”
简亦昇挑了挑眉:“你们报社怎么会请了你呢,这般不思进取。实习的时候便是这样,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景昔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我都累了快一个月了,你还说呢,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简亦昇提了提音量。
“没啥没啥,我看片子。”景昔立马转换话锋,其实她想说,还不是因为你。
为了采访梁家那桩案子,景昔近乎一个月没有好好休息过,刚得空片刻便被简亦昇责骂,实在令她心生不悦。
景昔转了好几个台,没一部片子好看的。
“既然没什么好看就不要看了。”简亦昇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
景昔嘻嘻笑了下说:“你要不喜欢我看电视你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要是你说了我就会关电视了吗,你不说我肯定不关电视的吗,你说了我才会关电视的吗,万一我没关电视吵到你了怎么办,万一没吵到你吵到邻居了也不好的吗。”
这话其实是仿《大话西游》里唐僧的那一段经典台词的,之前景昔就在宿舍中改编过,还在宿舍里格外得意的说:“我很有才吧!”
于是,惹来无数鄙视眼光。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亦昇眸光一沉,景昔立马把电视关了,紧接着连拖鞋也没有穿就往卧室里跑。
“等一下。”
还是被喊住了,景昔有些懊恼的回过头去看他,装作无力的样子说:“什么事啊。”
简亦昇放下手边的资料,用眼神指了指地上的拖鞋。
景昔撇撇嘴,快步跑过去穿上,刚要转身走,简亦昇就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穿上不就得了。”景昔不服气。
简亦昇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景昔穿了拖鞋就往卧室走,走到半路,景昔忽然转过头,简亦昇刚坐下,见景昔转过身来,淡淡地问了声:“怎么了?”
“嗯……”景昔有些难以启齿。
“究竟怎么了?”简亦昇不耐烦地说。
景昔只好说:“那个,你妈已经回去了,我是不是应该搬回学校去……”
那知,简亦昇脸一沉,眉头紧锁,害得景昔紧张得要命。
这人,情绪也太不正常了!
“住在这里不好吗?”简亦昇反问。
景昔想了想说:“不是不好,只是,太过引人遐想。我不大想……”
“和我扯上关系,令你难过了吗?”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冰冷。
他这么冷冰冰地说话,倒令景昔脾气也上来了,景昔立即反驳:“和你扯上关系确实让我很难过!”
简亦昇“噌”一下站了起来,脸色沉沉,眸子浓墨,竟是要发作的前兆。
景昔心中一紧,莫名的却又有些释然,毕竟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忘记我们的交易了吗?”他冷冷的说,仿佛是在说一场真的交易一般。
景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讨厌“交易”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仿佛是洪水猛兽一般扑向了她,她却躲无可躲。
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景昔,你是不是真的在乎他,所以才讨厌他说那样生分的话?
答案显而易见,只是她并不愿意承认。
窗外夜色沉沉,万家灯火,璀璨万分。
而窗内,沉寂到他们近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你当初只是说,因为你妈,所以才……”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简亦昇并不想让她将话说完,他攻于口才,想要让一个人停止说话,他有得是办法。
景昔哀怨地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估计要死上十七八回了!
“景昔。”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窗外的灯光透了进来,照得几处地方明明暗暗的,也使他的脚步变得忽轻忽重。
其实每一步都一样,其实那是错觉。只是看的人固执的以为,每一步是不一样的。
“从现在起,你要留在我的身边。”他立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带着不容质疑,不容拒绝的傲气说。
“为什么?”景昔声辩。
他简直像刚断独行的暴君,连问也不问她便替她决定。而她并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