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微笑着说:“很痛,拿回来的时候被刺了很多次。”
景昔只能很无语地望着桌上那一棵长满刺的仙人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偶生日~小剧场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现在我的桌上就放着那个“肉痛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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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景昔回到报社的时候,脚还没好,走路一瘸一拐的。
李小媚看见这样子的景昔,还真吓了一跳:“你这样子,那像休假回来的,简直像刚去采访了什么重犯回来么。哦,不,像是被那些重犯给打了一样!”
景昔无奈地说:“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天知道她为什么运气这么差,居然会遇到劫匪,而且劫得还是她的采访笔记。天知道自己当初是犯了什么神经,居然还追了上去。事后回想起来,心有余悸啊。
李小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整整一个星期,景昔竟清瘦了不少。
“你这休假,简直和没休一样。”
“可不是吗!”
“哦,对了,岑家那案子你知道点什么?”李小媚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了声。
“怎么了?”李小媚如今是娱记,应该不会对岑家的案子有兴趣。
李小媚这才无奈地说:“还不是你们组的几个都有别的采访在做,主编看我过去在这一组做,便先把我调过来。”
景昔想了想才说:“你可以去找岑伯铭谈一谈。”
“之前找他,他却避而不见。”李小媚叹了口气说,“找岑伯铭不如找岑薇。”
这点,景昔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岑薇近来的状况并不好,未必能够接受采访。
“媚姐,你……你去找了小薇?”
李小媚摇摇头:“岑薇也算是我们的同行,回绝技巧了得。你与她熟……”李小媚的言下之意便是请景昔搭桥引线,景昔却万分为难。
其实,李小媚也是有别的法子迫岑薇就范的,但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她怎忍心痛下狠手?什么人用什么法子,对付岑薇,未必要用到什么狠法子。
“媚姐,不如……”景昔想了想,还是出卖某人好了,“不如你找简亦昇谈?”
“啊?”李小媚显然一讶,简亦昇是出了名的难采访之人,上一回景昔的采访托尽了无数关系,若再来一回,简亦昇必然是不肯的。
李小媚皱着眉:“上一回的采访颇费周折,这一回,恐怕没那么容易。还不如去找岑薇。”
李小媚人脉颇广,电视台中不乏有人。若找人对岑薇施加压力,岑薇便不得不接受采访。景昔并不愿意看到岑薇那样痛苦,家中几重打击后,又得将伤口展示人前。
至于简亦昇,景昔丝毫不担心。
他那人,回绝的技巧胜过岑薇千倍万倍。
只有旁人吃他的亏,那有他吃旁人亏的时候?让李小媚去采访简亦昇,她放心得很。
景昔笑了笑说:“媚姐,简少那边你就放心好了。有一必有二,他未必不肯。”
李小媚诧异地看着景昔,景昔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如果李小媚知道景昔如今与简亦昇的关系,估计便不会那么担心了。
这日晚上,简亦昇在书房里工作,景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她的心思全不在电视上面,隔两秒就要朝书房那边瞟一眼。
简亦昇打了一会儿,因为口干,便去厨房倒水喝。路过客厅,见景昔的心思全不电视上头。
“你怎么了?”
“呃……”突然被问到,景昔惊了下,直视着电视,手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器。
简亦昇皱了皱眉,这样慌乱,脸一沉说:“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啊!”景昔立马接口,可不能被误会了。
简亦昇上下扫视了她下,似乎真像没做什么的样子。摇了摇头,去厨房倒水。
景昔这才呼了口气,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事到临头,话就说不出来了呢?
“那个,你最近接了什么案子?”话一出口,景昔就后悔了,这应该算是商业机密吧,他会告诉她才见鬼了。
简亦昇拿着水杯走到客厅,坐到她身边,瞥了她一眼:“怎么,你有兴趣,还是最近有采访任务?”
景昔适时地往旁边移了移。
“没啊,不过随口问问。”景昔很轻巧的回答,随手拿起遥控器转频道。
简亦昇什么眼神,哪里会不知道她有什么在掩,手里的水杯往茶几上一放,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挑了挑眉:“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有话说。说吧,有什么事。”
“没啊,没啊。我看电视呢。”景昔继续上演她的打死不承认政策。什么叫她眼珠子一转,她从来不转眼珠子的好不好。那是高难度动作!
简亦昇笑笑,伸身将她揽到身边,景昔挣了挣,简亦昇却紧了紧手臂。
“你干吗!”
简亦昇不语,景昔继续挣。
“别动!”他低低的喊了声。
景昔蹙眉,却还是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简亦昇紧紧地拥着她,低低地说:“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景昔刷一下就红了:“那个,那个,关于岑家的那个案子,报社有个同事想采访你。”
“嗯?”简亦昇神色微变,“你不是采访过了吗?”
“可我上回采访的是梁家的案子啊。”景昔解释。
“还是,你出卖了我?”简亦昇淡淡地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景昔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岑薇是她好友,她自然不愿将好友推入“火坑”。媒体报道,自有其潜规则,岑薇若立于人前,会曝光多少事,却是不得而知的。
“拿我做人情?”简亦昇挑了挑眉。
景昔撇撇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