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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五年前的狼狈,我不禁莞尔。刘炫硬是拖着身无分文的我来到上海,软硬兼施的让他妈妈在公司里给我安插了个职位,然后在市郊租了一套简陋的公寓,建起一个两人的家。那个时候的刘炫可真像个主宰者啊,自己几乎是被他牵着鼻子在走。本来我体内的大男子主义还不停出来作祟,死也不肯接受刘炫“走后门”似的安排,而且总是用他的钱也让我很不舒服。可刘炫却不在乎,说:“这有什么,现在是用我的,可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买一套大房子给我?然后金卡、钻戒什么的,我还怕收不过来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放开了,公司里那些红眼白眼全照单收下,什么也不说地一心扑到工作上。社交对我来说本就不是难事,做报表、谈生意什么的也一学就会,再加上明确的奋斗目标,两年后,我凭自己的实力升任部门经理。而我们也从市郊搬到了市内,虽然房子还是很小。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了出口贸易,凭着过硬的外语和扎实的工作能力,逐渐在这片天地里站稳了脚跟。于是两年后,我在同事们心服口服的祝福声中坐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刘炫他们家的公司背景、财力都相当雄厚,在员工福利上更是别的公司不能比拟,自从掌管公司的出口贸易以来,我就不再让刘炫到大学里去违心地教那些没半点艺术细胞的学生了,我的收入已经可以养好家,没必要再让他为那丁点的薪水折腰。
当上总经理后,我们的生活就更好了,账户上的位数不断增加,还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购了一套豪华楼中楼,这一切让刘炫整天眉开眼笑的乐,心甘情愿呆在家里当小猪。
当然刘炫也不是完全什么也不做啦,美国那边就经常会寄通知或者邀请函过来请他去跳舞,每年他会跳上两三次吧,选阵容最好和报酬最高的去。其余时候,他就呆在家里,早上到练功房练两个小时的基本功,然后洗个澡,上上网,给我发几个骚扰的短信,下午就到少年宫去教一群才四岁半的小“徒弟”。如果碰上我要出差,他就会收拾了包袱一起去,说什么“突然想去旅游”。
这样的生活应该算是完美吧,靠自己的实力打拼出了一片天空,有了一个自己的家,身旁陪伴着漂亮贴心的伴侣……可在某些不太忙碌的时候,心里的某个角落就会莫名引发一阵失落,脑海里会清晰地浮现出一个瘦弱无助的身影……
小家伙啊,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忘不了他,现在该上大学了吧?他的成绩这么好。不知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总是独来独往,五年了,有没有长高一点,有没有……想我。
陡然沉重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灯光一闪一闪的,好不欢快。稳了稳呼吸,我接起电话用一贯的声音答道:“喂,你好,我是……”
说话被一阵咕咕的笑声打断,我笑着呸地咂了一声:“刘炫你个臭小子,上班时间,干嘛呢?”
“哈哈,笑死我了,你一本正经的声音……”
“笑,笑,还笑!”我脸红的抱怨,“找我干吗不打我手机,这可是业务电话。”要是别的商家打电话打不进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哼,不打办公室电话怎么叫查岗,谁知道你揣着个手机跑哪儿鬼混去。”
“喂喂,”我受不了的哀叹,“有你这个超级侦探在,我怎么敢呐。”
“知道就好,”电话那边得意地说,然后柔下声音:“你几点下班?”
“五点半,怎么?”看看表,还有一个多钟头呢。
“早退吧,董事长特批,妈妈说要请我们吃饭。”
“我们?你回来了?”昨天他不是说演出反映太好,要加演?
“是啊!”
“你……”无力的叹气,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理解这个人的行为和思考方式。
“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别管那么多了,你快来啊,我们在董事长办公室等你。”
看着传来忙音的话筒,我无奈的苦笑。
*
雾气弥漫的浴室,激情戏码正在上演。
“啊……信……”白皙修长的大腿缠上我的腰臀,口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行了吗?嗯?我还可以再撑一下呢……”故意说着调逗的话,我俯身吻上刘炫高高扬起来的喉结。
“不……好棒……啊!”沉浸在爱欲中的人被我突然的用力一顶,忍不住放声尖叫,裹着我的那部位也更紧的收缩。
十年多的磨合让我们彼此都知道怎样才能带给对方最大的享受,在刘炫体内猛地几个冲刺之后,我心满意足的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轻吻着怀中人儿的耳鬓,我问:“好吗?”
“嗯。”刘炫慵懒的答一声,突然笑着斜眼瞟过来,坏坏地说,“怎么?怕自己不能满足我?”
“你想下不了床吗?嗯?”我威胁的看他一眼,作势又往他下体探去。
“嗷……”刘炫放声哀号,“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