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105章(1 / 2)

“白蒙是我爹,肖协给爹爹请安了!”

“白蒙是我爹,肖协给爹爹请安了!”

“白蒙是我爹,肖协给爹爹请……”

连喊三声,肖协却发现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这个时候,大厅里面声音宏亮的音乐的诡异的停了下来,原本喧闹的大厅里面莫名其妙的安静了几秒。

就在这个时候,肖协大声喊爹的声音异军突起,一下子用不算尽爆,却绝对很新鲜的话题喊了出来。

看到一个青年向明显说比他小不少的少年人点头哈腰,大部分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和佩服的神色。

肖协脸皮红得好像要滴血。在国内,似乎他也不能阻止音响突然出的问题,只是这世界来得太过巧妙,有人想折腾咱家人一次。

只有白蒙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花任真盯着他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个家伙越来越难以看透了。他到底还有多少底牌,他到底有什么打算有什么身体极限,这都是花任真想搞清楚的事情。

“这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音响?”花任真娇嗔的看着白蒙,似乎这个时候音响坏人,对她的影响最大,相对于向全世界宣传他的伟大力量和名声,那个时候自己也不能迅速离开他的目光,也把两个人关系亲密的事情当作了一个常态。

肖协喊完三声,就受不了大家还要不时古怪看他一眼的目光,悄悄的离开了这个人群。

在外面恢复平静的时候,音响又开始响的时候,白蒙带着花任真也悄悄的回到了浴室,继续没有完成的按摩。

还有,花任真家里到底出现了什么困难呢?他心疼的看过去,一个漂亮有理想的女孩,怎么可以在这里做一辈子按摩呢。

“谢谢你啊……”

两个人似乎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心情按摩了。白蒙想要享受,花任真就认真的替他缓解身上的酸痛。她发现白蒙的身上纵横交错,竟有不少伤疤的。

这似乎是男人的勋章,花任真目光在他的话上扫过,忽然心底就温柔下来。虽然白蒙大刺刺的称呼自己是他的女人,让花任真心里有些别扭又有一种奇妙的情愫。但是她并不是那种敏感而多愁善感的女孩,想起白蒙所做所为,也确实是担得起一句谢谢,其实这轻飘飘两个字,实难当表达当日一众人的疯狂问卷,那速度比现在要重要的多。

“不客气,我也看那个二个家伙不爽。”白蒙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花任真体贴的小手按摩。他也学过几天按摩手法,其实因为自小打的基础,这炼烧也能也是需要烧制才可以移开。

“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惹上那家公司的?而且到现在为止,你也没说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上班呢?”

花任真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我不想告诉任何人的,这上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再能帮助他了。”

白蒙从花任真口中似乎猜到一件很无奈的情绪。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有有那么自由自在的事情。

成长,年龄,随就会相应的担负起责任,花任真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是娓娓道来:“这是我父亲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章同眠

原来花任真的父亲叫花金楼,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一个富豪,一家人的生活在花任真看来不算大富大贵,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时候,只是平常如意的生活着。

可是人总有碰不得的东西。花金楼最近一些日子生活无趣,竟然迷恋上了赌博,开始还有节制,也就是在几个相熟的朋友家里打打麻将。后来越来越玩大,竟然在公海之上参与一个女人设下的豪赌,三个小时之内输了七百万,不仅输光了公司的所有流动资金,还欠人家四百万,这一下子可就是一千多万的差距。

当时花金楼死的人都有了,冷静下来之后,才明白自己可能中了人家的套。但那个女人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在渡城有黑寡妇之称。那是一种剧毒的蜘蛛,以形容这个女人的可怕。她黑白两道通吃,听说华夏最早的狙击案就是她手下做下的。这些年的崛起之路可是布满血腥。

传说中渡城最美的女人,就是让花金楼输掉一千一百万的黑道巨擘,蝴蝶草。

花任真没有见到这个女人,只是知道在她的设计之下,父亲公司易主,而暗中,所有的积蓄也被人查了出来,归于蝴蝶草的帐户。花金楼心里颓废之下,本来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幸好被人拦下。

此后他寻找着可以报复蝴蝶草的人,可是这个时候的他身无分文,处处碰壁,更是满满失去了生活的动力。花任真母亲身体不好,父亲终日饮酒,生活无所依靠之下,只得出来打工。

本来她今年就应该毕业了,可是只有东方明珠这里的这份工夫,得工资才是最快的,她没有办法,才在这里做了下来。谁知后来遇见了肖协,开始纠缠,后来更是被白蒙认出之后,才有今天的这些事情。

白蒙听完,不禁唏嘘不已。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自己远离黄赌毒。人活着世界上难免会有空虚的时候,当一个人精神不足以调节自己的时候,最方便的方法也是借助外物。黄赌毒,就是这个时候特别容易引人堕落。

花金楼也许以前会是个好父亲,可是他一旦开始了赌的追求,那么一下子那情势急转之下,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

“我记得,你本科是学的设计的吧?找一份设计工作,其实工资也不低的吧?”白蒙问道。

“开始的工资是很低的。这里活不累,而且赚得也多,对更是不要求工资经验,实在是最适合我现在这种情况的地方。”花任真眼睛闪啊闪,充满了无奈。

她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父亲出事以来,她是第一次有人可以诉说,眼睛里面也有了雾气。

“想哭就哭吧,可以借你肩膀用一下。”白蒙看着花任真,拍拍自己肩膀,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

“谁需要……不过……呜!”花任真强笑一下,可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抿紧了嘴唇,面对白蒙温柔如水的理解眼神,再也撑不住,还是扑到了白蒙的胸膛里面,抽噎起来。

再坚强的女孩,也只是面对那些冰冷残酷的世间才伪装起金刚不坏。可是面对那些向自己展露温暖的人时,她们也会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