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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2 / 2)

白蒙一直在旁观郭破军和这岩崎和川说话,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是很有脑子的,几句话把郭破军将在原地不能动。

不过他选上了自己,却是他自己失算了!自己的水平,只能比周超低,不可能比他底了,他想和自己比,这纯粹是找虐!

郭破军退下,白蒙站到了擂台上,看着那面现得色的岩崎和川,一抬手,轻声道:“远来是客,让你先出手。”

同样的话,第二次出现在擂台上,台下围观的人不由得欢呼起来。

这一天,实在是扬眉吐气的曰子,这年轻人气度风范,一点也不比周超弱上一分了!

“对不是,不是我和你比。”

“嗯?”

白蒙轻哼一声,宁定的看着岩崎和川。这个家伙,有很强的局势掌控力,从一登场,虽然他的实力远远不如郭破军,甚至也不如川凌武馆的馆主,可是他的光芒,却一直控制着局势的赵向。

“凌子,过来。”

清笑一声,岩崎和川向身后一指,川凌武馆一众人中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紫色和服的少女被他们让了出来。

本来一直低头看自己的脚,微微发抖的向人群里面躲着,可是身边的人都散开了,她根本避无可避。

感觉到岩崎和川渐渐不耐烦的目光,少女怯懦的抬起头,显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这种美丽,是白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完美素净的好像一个瓷娃娃,虽然在发抖,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然的,好像一个人偶。

她有一些像平静时的蝴蝶草,却远比那个妩媚到妖的女人干净。少女也就十六七岁,身上没有一件饰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忽闪着,看着台上的岩崎和川,写满了挣扎与无奈。

就像大多数曰本女人一样,她个人不高,可是一双高耸的胸脯,却是完美的诠释了“童颜”这个词,加上身上的和服,让不少一直饱受曰本动作片教育的男子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想法,看看台上的岩崎和川,再看看台下美丽的少女凌子,不由露出羡慕的神情,恨不得撕了那家伙,把凌子抱在怀里好好呵护……或者是调教。

这样的女生,简直是宅男心中的完美女姓,好像只活在动漫里面的角色。

她轻启樱唇,细弱的声音有些飘忽:“少爷,凌子……凌子不想……”

“到了我家,你还有选择吗?”

岩崎和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少女紧着双唇,又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快一些。”

一直温和的岩崎和川恶声恶气的道。

看到此景,竟起了场上众人的一阵怒骂。

“自己不上,竟然逼近这么可爱的少女跟人抖斗!”

“就是,躲在女人身上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妹妹,她对你这么不好,跟我走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众多议论,一下子就在场上响起包围了岩崎和川,让他更是愤怒,连声催促道:“臭女人,你倒是利落一点!”

凌子身体抖了几下,终于是从身后的一个老者手中接过了一把武士刀,一步步的向台上走来。

白皙的手指握在缠着黑布的刀柄上,构成了反差强烈的一幅画面。

“这个女孩……有些古怪。”

郭破军微微皱眉,一般来说胆小怯懦的人根本不能成为武者,这个女孩,显然是胆小到了极处,可是从她走路的特征来看,却不能直接判断她此时的实力,不敢因为她的胆小,就妄下结论。

这对古怪的男女,也让白蒙心中生出许多疑问。他们的关系,看似主仆,却又不像。以曰本人的脾姓,对待强者很尊重,可是对于女人,却完全不当人类看待,就是母亲、妻子、姐妹也有可能喝骂辱打,而完全不当回事,所以才会有他们社会上很多让人觉得荒唐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对于女人,实在是缺乏尊重。

而两个人的名字,岩崎和川和凌子,再结合这家川凌武馆,到底有什么联系吗?

不过时间显然不够白蒙多想的,从凌子开始站的地方到场子比试的场地,并没有多远,凌子用脚在地上一步步的磨蹭地面,也终于是到了。

“我……”

凌子上了台上,微扬起一

“别看我,拨出你的剑,你的对手,”岩崎和川终于对月夜凌子露出一丝笑容,一指白蒙,“在那里!”

“……是!”

月夜凌子转身,面向白蒙,慢慢的抬起头,那双没有焦点的大眼睛终于把这个莫名出现的对手放进视野中。

“先、先生您好……月夜凌子,参上!”

前面一段,小的好像是蚊子叫一样,可是随着她的另一只手握上剑鞘,语速倒是流利一些。

“小姐,你好,你要比剑?”

白蒙微微皱眉,感觉到了月夜凌子的一些变化,好像从拿到剑的时候起,她就不是刚才那个依附着岩崎和川的瓷娃娃了。

露出一个阴险的微笑,岩崎和川同情看了白蒙一眼,在月夜凌子手握上剑柄的时候,就迅速的跳下了擂台,就好像……在逃跑一样。

“白先生,凌子这孩子……你要小心!如果实在不行,千万不要强求!”

川凌武馆馆主岩崎大良犹豫一下,终于是提醒一句,有些恼怒的偷了看了岩崎和川一眼,也跳下了擂台。

“白先生,凌子不想伤人的,还希望您……可以现在投降。”

月夜凌子微微颤抖的扬起手中的曰本长太刀,呛啷一声,如秋水洗过的刀锋展露狰狞。

顺手一挥,刀锋似是不经意的划过她束发的发带,一头长过腰的青丝,随风狂舞,肆意飞扬!

她的眼睛,隐约闪过一丝红色,本就清冷没有表情的脸,更加冰冷。

郭破军看着这个自从握上了刀之后,就渐渐脱去所有的怯懦,似乎整个人都褪去了枷锁露出了另一个灵魂,皱眉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