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书急得黑黝黝的脸膛都快紫了!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解释,气急败坏的问,“你怎麽不声不响的就跑来了?”
“我来叫你们去吃宵夜啊!先叫了老板──”夜白无意往回一指,却见玉鹤满脸怒色的站在门口。
“你说!初夏!啊不!应该叫你青书吧,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玉鹤真火了。
我是不是……闯祸了?夜白後知後觉的意识到这个问题,紧张的手指头绞在一起,往後悄悄退了一步。老板看起来好吓人哦!从来没见到他发这麽大的脾气,他为什麽管初夏叫青书呢?
玉鹤紧攥著双拳,一步一步逼上前来,直视著青书的眼睛,咆哮起来,“他骗我,你也来骗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蠢,骗起来很好玩?很过瘾!”
“不是的!”青书真是追悔莫及!早知道他一定设下结界做个防备了,现在被人抓了个现形,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再隐瞒了。
“玉鹤你听我说!师父一直很担心你,怕你出事,才让我来保护你的!”
“我不需要!”玉鹤指著他的鼻子骂,“我不需要那个大坏蛋的假好心!还有你!我一直以为你是真的,什麽找弟弟,说得那麽可怜,你怎麽能编出这样的谎话?枉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原来也是大骗子!我怎麽就这麽蠢?这麽容易就相信了你!”
“初夏真的没有骗你!”青书急得脸红脖子粗,急忙辩解,“你最初遇到的人确实是初夏!我是後头来的。他弟弟死了也是真的!只是他弟弟死的不明不白,怨气太重,魂魄不得超生,於是我就告诉了师父。师父能有办法帮他的弟弟超生,初夏就带著弟弟的骨灰去找师父了,我就留了下来保护你!”
“谎话!全是谎话!”玉鹤完全不肯相信,“我再也不相信你们了!骗子,全是大骗子!你给我滚!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用力的把青书往外推去。青书可是一点辙也没有,“玉鹤!玉鹤你冷静点!你让我留下,留下好不好?那个和尚有问题!我得留下来保护你,等师父来了我就走!行不行?”
“不行!”提到蓝田,玉鹤更加生气了,“玄苦大师能有什麽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才对!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徒俩没一个好东西!”
瞧著身边听得稀里糊涂的夜白,玉鹤一把将他拉拢了过来,“夜白,你可不要喜欢这个坏蛋,他是妖怪!专门骗人的坏妖怪!还有个师父,更是普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夜白脸红了,咬著嘴唇低下头,“哪有!人家哪里有喜欢他?老板你不要乱说了啦!”明显的有些口是心非。
唉!青书是欲哭无泪,这个小师弟,思维不要跳跃得太快好不好?现在什麽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跟他说这个?不过说这个,总比把他赶走强。他正偷偷摸摸的准备开溜,错过这个话题。可玉鹤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异常强悍的将他逐出了蓝凤楼,示威性的扬了扬小拳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回来,来一次我打一次!绝对不会给你好看!”
可怜的青书,大半夜里,流落在了异乡街头。
金陵行宫内,项天启流著口水,脑子里想著玉鹤的真容,发了一夜的春梦。
可怜他贵为天之骄子,又做了这麽多年皇帝,身边统共只有一个女人,就是皇朝里母仪天下的皇後。
当然啦,皇後也是美丽的,端庄的,娴淑的,温柔的。既是名门之後,又教养良好,既是他体贴懂事的妻子,还是他儿子的母亲。
可是,同一道菜,就算是龙肉,天天吃也会腻的对不对?人总会有审美疲劳嘛!项天启在这一点上,其实无比羡慕平民,为什麽他们就可以三妻四妾,自己却只能守著一个老婆?他知道,为了皇朝後宫的稳定,他只能有一个妻子。可是,他能不能找几个小情人?
就比如说──玉鹤?
这孩子多好!长得又漂亮,又是个男的。既然是男人,当然就不会生孩子,这就杜绝了他争宠後宫的最大威胁,项天启越想越觉得这简直就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理想人选。而且,最重要的是,小玉鹤还会跳舞……
哦呵呵!一想起他那舞动时的绝世风姿,项天启就心猿意马起来。要是能摸一把他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亲上那美得犹若天仙般的容颜……
不行了不行了!胯下龙根又胀了起来,好难受!左右瞧瞧,想随便找个人来泄火,可一看常喜那老橘子皮般的脸,勇猛的龙根顿时痿了三分。
翻个身,面向床里,英勇神武的皇帝陛下也只好靠“五姑娘”解决个人问题。
玄苦大师说,过两天就能把他给把那小美人带来。那他要这样这样,还要那样那样!
嗄嘎!皇帝在被子里笑得极其淫荡而猥琐,听得常喜大总管嘴角直抽抽,脸色却越发的正气凛然!可是心头,却生起那麽一丝丝,真是只有一丝丝的涟漪哦!
唉,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是不想笑得这麽淫荡而猥琐啊!
圣人不都说了麽?食色性也!好色无罪!
低头看著空空如也的胯下,常喜公公郁卒了,他为什麽这麽倒霉?居然做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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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出蓝凤楼的青书凄凄惨惨,流落街头。依依不舍的在楼外徘徊了两圈,消失了。
没多久,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从楼里出来,抱著个大包袱左看右看,压低了声音呼唤著,“嗳!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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