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睡眼惺忪的小毕,都快被仁美烦人的问题烦得头昏脑胀,谁晓得她突然又天外飞来一笔,说什么行不行的问题!
他刚刚是说了什么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误会呢?
小毕不断的将问题往前推,就从不行开始,嗯——他们怎么会谈到这个呢?
啊!是了!他想到了!
他的房东一来,就跟他手挽著手,一副好姐妹的模样跟他问东问西的,最后,她好像还问起了他跟阿文的性生活。
哇哩咧!他跟阿文都是男的,他们又不是gay,能有什么性生活好聊的?
小毕觉得莫名其妙极了,但房东又是一副穷追不舍的姿态,一副问不到答案死不甘休的模样表情,最后,他好像含糊不清的给了她一个答案,而她就自动解释为阿文不行。
啊!完了,如果让阿文知道他是如此的诋毁阿文的男性雄风,只怕阿文会把他给宰了。
“房东太太——”
“叫我仁美。”她很坚持。
好,仁美就仁美。“你不能跟我男朋友说这件事喔!要是让他知道我连这么私密的事都到处说给别人听,他会宰了我的。”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到处跟别人讲的,倒是『你』,『你』怎么办?』
“我?”小毕有点不明所以。什么叫做他怎么办啊?
“我怎么了?”实在是太好奇,以致他不耻下问。
“『你』男朋友下行,那『你』的欲望呢?”仁美捱在“她”身边,神秘兮兮的问。“我们同样身为女人,『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房东太太——”小毕跳离了十公分远。
“叫我仁美。”仁美又凑了上去,让小毕无路可逃。
小毕叹了口气。“我们还不是很熟吧?讲这种事似乎不是太好。”
但,仁美似乎完全不把小毕的话当成一回事,她依旧摆出一副好姐妹的模样,亟欲想知道小毕的心事。“他是不是不能给『你』幸福?『你』把所有的状况都告诉我,搞不好我能找到解决之道。”仁美用力的鼓励“她”,怂恿“她”。
小毕只能用“气到没力”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最后,他只好又说谎,“其实我还是个『处女』。”
“什么!”很显然的,仁美又吃了好大一惊。
在这个开放的年代,竟然还有人到了十八、九岁遗保持处子身分!“她”真是个绝无仅有的奇葩。
“所以,我并不在意我男朋友能不能做。”哦——让他死了吧!竟然要他说这种话:拜托!对他这种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而言,能不能做爱比有没有饭吃还严重耶!
但为了让耳根子清静,小毕很没义气的把阿文给出卖了,谁让他今天不在家,书他得独自面对房东这个满脑子怪异思想的疯女人。
而仁美——
他看了她一眼,很显然的,她已被他“牺牲奉献”的话给刺激到,现在脸上的表情呈现一片痴呆相。
他原以为她会就此放过他,所以,当他想偷偷把她给扫地出门,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之际,仁美却猛然回神,赶在他把门关上之前,又跑了回来。
“『你』真的一次也没做过?”她眨巴著眼,兴奋的问。
小毕是不晓得他有没有傲过,跟她兴不兴奋有什么关联,但他清楚的知道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说这种事似乎下怎么妥当。
而且——承认他长到十九岁还没做过爱,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摆啊?
“那『你』的他呢?他也是第一次吗?”仁美又兴致勃勃的问。
小毕多想回她一句:关你屁事啊!
但他话才到嘴边,她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所以说,『你』男朋友搞不好不是不行,只是不会做:『你』知道吗?很多男孩子的第一次总会不得其门而入,所以,在这个时候你就要鼓励他;而『你』,『你』有鼓励他吗?”仁美问。
小毕无奈的摇头。
这一切只是他随口胡诹的谎言,他干么鼓励阿文啊?要他真拿这种事去鼓励阿文,只怕阿文会马上把他的头剁下来当球踢。
“哎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不鼓励『你』男朋友呢?第一次就受挫折,而『你』又给他脸色看,也难怪他会不行。”
哦!调教处男、处女的确是比较高难度的事,但却有助于她的研究,所以,仁美不辞辛劳的贡献她的才能。
她又拉著小毕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下行的?『你』有诱惑他吗?”
“诱惑他?”小毕像是听到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一样,脸上顿时惨白成一片。
“哦——对喔!我都忘了,『你』是处女,怎么会知道怎么诱惑一个男人。”看到小毕惨白的脸,仁美自动把它解释为“她”不会。
这的确是个难题,下过不怕,这事难不倒她。
“『你』等一下、等一下喔——』仁美三令五申的要”她“等她,而她自己则是急急忙忙的跑下楼。
小毕下知她要干么,但他知道为了耳根子清静,他得在第一时间赶快出门。
走前门!
不行,待会儿要是在楼下碰到她,岂不是自投罗网?他还是跳窗子好了,毕竟这只有两层楼,还难不倒他。
小毕跑到窗前,才撩起裙角,正准备往下跳时——
“『你』在干么?』仁美回来了!
天哪!她手脚怎么这么快!
小毕真是“捶心肝”。他一脸挫败的收回脚。“没事,我只是想追蝴蝶。”他随口说了个谎。
“你呢?你手里拿著什么?”干么藏在后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他弯著身子,侧过去想看仁美身后藏著的东西,她却大大方方的把它拿出来。
“登、登,登·登——”她把东西推到“她”面前。
(bsp;小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