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伶。”带我来的男人朝我抬抬下巴。
我赶紧跑过去,把球拿出来。
“很机灵啊这孩子。”几个人嘻嘻看着我,我也嘻嘻看着他们。这种无聊的虚荣他们也争,真够好笑的。不过既然陪他们了,总得把戏作足。我又跑去买饮料,一人分一瓶,当然不是花我的钱,记帐。
“喂,你今天吃了什么啊,这么准!”一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球杆打对方,那力道还相当大,看来又闹起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打球的两方拿着球杠互相打起来了。我赶紧站到一旁,这种小架不会打很久,这些人凶残惯了,这种小架在他们看来是开玩笑,但即使是玩笑也玩了半个小时。
“走了,去喝酒。”带我来的几个男人带着一胳膊的瘀青走过来。
“好啊。”我巴不得他们喝醉,这样我就更好抽身了。
他们选了大排挡,很热闹的吃饭地方,跟我工作的海鲜楼一样。进去后,他们选择店内最中间的位置,几个人大声嚷嚷地坐下,时不时喊个老板加个菜,要么就骂老板菜咸了淡了,整个店闹哄哄的,真是折磨耳朵。
我尽量不皱着眉头,把酒一瓶瓶开了,很快地上的一箱啤酒不见了。几个人脸红红的,有点喝高了,但不到醉的地步。因为真醉了,人是没有意识的,现下他们可清醒着很。
“凌伶,喝酒!”坐我旁边的男人一手换在我肩膀上,把啤酒口直对着我的嘴。
“咳……咳……”忍不防被灌下,我咳嗽不止,引来他们的大笑。
“凌伶不会不行了吧。”又一个坐我旁边的男人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我看看,脸红了,脸红了。”
“真的红了,我看看。”对面的男人也爬起来,一时间我被他们围在中间。
在了解自己的性向后,这种直人就变得很讨厌,他们喜欢把别人的男性尊严拿在手心翻来覆去地玩,以前读书时不是没碰过。
“红了就红了,有什么好看的。”我推开他们,但不得。
“不会害羞了吧,跟娘们似的。”
“不会就是娘们吧。”
“脱衣服!脱衣服!……”到后边,这几人竟嚷着要脱我的衣服。这大庭广众下,他们存心要我丢脸。
“脱什么脱!”我站起来,把啤酒放在桌沿。
“砰砰”他们站起来要抓我,自是把啤酒弄翻了,整个店的人都往这边看,老板也很快带着簸箕扫帚过来打扫。
以为一番打扰,他们就会算了,哪想到他们变本加厉,一个大力,竟把我那廉价的t恤扯破了。
“喂,这衣服要钱的啊!”一时火大,我双目直瞪他们。
“皮肤很白啊,很细嘛,比女人好摸多了。”几双手在我身上游来游去。
“喂,你们不会有病吧。”我故意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们。
“你才有病!”他们迅速收手。
“好,好,你们没病,我有病行了吧。”我换上笑容,“走了,给我买衣服,总不能这样叫我出去吧。”
“怕什么,要不是娘们。”
“小气你就说了,用不着找借口。”我呛他们。
到最后,他们真给我买了件t恤,但买完后就叫我走了,不是很愉快的一天,当然是对他们说的,对我说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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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回去后,老板娘便带我去步行街。去小矮屋拿衣服见到几个小女孩聚在一旁咬耳朵,见我进来,满脸笑得灿烂。“凌伶最好了,才做了几天就能去下面了。以后没人看着,会很轻松。”
她们这些人一直争来争去,但没想到会闹我头上。我拿走自己的东西,“再见。”不多说,有这必要吗?说了还显我小气。
步行街位于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长长一条街上左边都是小吃,右边则是一些小饰品箱包店等。
我到了步行街后才知道,这家分店很出名,还上过这个城市的美食频道。
老板娘把我交给店里的人后便离开了。这家分店原有三个女孩,现在我来了,其中一个女孩便被掉回海鲜楼,免不得我又受了一顿白眼。
在这里工作几天后,我神色也比之前好多了。不是说这里工作多轻松,而是这里比在海鲜楼上自由多了,没有老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多,也不像在海鲜楼时那么封闭。
只是还没舒服一周,之前带我出去玩的那几个男人又找来了。听老板娘讲,他们那之后都没来了,怎么这次一来就来这里。
“凌伶到这里做了啊。”几个人大摇大摆地坐在摆在外面的长椅上。
“是啊。”我装出很忙的样子,急急应一声,就跑到旁边去拉客,“这位小妹到我这里来吃吧。”平常我是不会出去拉客的。
“凌伶,给我们弄碗砂锅面。”几个男人又在叫我了。
“一碗够吗?”我眯起眼睛笑,只想让自己笑得更和气。
“你说几碗就几碗。”
“好了。”我大大一笑,转过头大喊,“5碗砂锅。”喊完,我朝他们笑笑,人已经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他们吃完后倒没继续缠着,很快就离去了。但我下班后,发现他们又来了。
“凌伶,来,跟我们出去玩。”这些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