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你可不可以不再抽了orz
欲望悬崖45
他站起身来敲敲门,隔著水声和门,史少诚的声音闷闷地飘出来,“我快好了。”
“你在干嘛?”
“洗澡。”
林润握著门把手死命一摇,不知是没锁紧还是怎样,门竟然就这麽开了。史少诚衣服脱了一半,站在水流下正用手试著水温,林润冲过去一把拉开他,“你想死啊!”
史少诚冲他无辜地笑笑,“我好得差不多了。”
林润没好气地拖著他向外走,史少诚被他扯得狼狈,又不好跟他动手,只能说,“诶诶,轻点,我是病人。”
林润按著他坐到床上去,也不管他身上还粘著水,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你不是好得差不多了麽?”
史少诚心虚地笑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头发显然洗过了,湿漉漉的还有股干净的香味。林润去浴室抽了条毛巾,恶狠狠地仍在他头上,动手把滴水的头发擦干。
他的动作和温柔实在沾不上边,史少诚给他擦得耳朵通红,讨饶一样地举起了手。
林润仍然面色不善,随手把毛巾扔到了一边,被史少诚一把拽过来擦了擦脸,“我总不能脏死吧?”
他语气里倒透著点委屈,无端的有些孩子气,林润愣了愣,抬起手来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我帮你擦擦。”
打了一盆温水,林润打湿了毛巾,耐心地帮他把身体擦干净。他在忙碌著,史少诚却靠著床头,微笑地看著他,表情很是惬意。
林润一寸寸地擦下来,开始时心无杂念,慢慢地就生出了不少念头,手也不大稳了。隔著一层毛巾,史少诚的皮肤仿佛长了嘴似的,用灼热的牙齿咬著他的手心。
“林润,”史少诚不紧不慢地说,“你脸红了。”
他这种语气刹时让林润大为恼火,所以当那淡色的嘴唇得意地弯起时,他想也没想,俯下身去,就用力把它们咬住了。
嘴唇一贴合,简直像磁铁相吸似地难以分开,林润按著史少诚的肩膀,也不顾上他还有伤,气势汹汹地吻了他一阵,才喘著气分开了两人的嘴唇。
“我说林润,”史少诚似笑非笑地把手放在他胸口上,“这是医院,你多少收敛点。”
嘴里这麽说著,他的手却毫不收敛地动起来了,林润才平稳下去的呼吸又骤然急促起来,含糊地说道,“你真想在这做?”
史少诚抽回了手,简短地说,“不想。”然而话音刚落,他就抓著林润的手腕,引著他的手挪动到某个剑拔弩张的部位。
林润一握住他,他就低喘了一声,然後是叹息似的绵长呼吸,随著他的动作起落漂浮。在急促的呼吸里,林润温柔动著手指,另一只手则放在了他的胸口,不自觉地抚摸著那里一道浅色的伤疤。
他的心跳突突地撞击著林润的手掌,让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突如其来的刺激里,史少诚微微地扬起了头,半闭著眼睛,嘴唇却微开著,那表情分外地性感。
只是这样看著他,就让林润激动得有些恍惚,他迫不及待地俯身过去,重重亲吻那微张的嘴唇。几乎是与此同时,被亲吻的人在一个短暂的痉挛之後,叹息著攀过一座巅峰。
林润松开嘴唇,看见史少诚额头上闪著的一层薄汗,释放後的表情有些轻快的茫然,然而又十足的诱人。
“就这麽完了,嗯?”林润挑逗地拍拍他,口干舌燥地问。
史少诚仰起头,狡黠地笑著说了句“我是病人”,然而动作却全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两个人又如胶似漆地亲吻了一阵,正是荷尔蒙大开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史少诚侧头看了看,等到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林润正诧异著,他已经拿过手机,转过头很正直地说道,“林润,你刚才好像忘了关水。”
浴室的水一直就没有关,沙沙作响好一阵了。林润没说话,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走进浴室关好了水龙头,再出来的时候,史少诚已经不见了。
林润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史少诚才从外面走进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解释道,“我爸的电话。”
林润也毫不在意地答道,“啊。他今天要来?”
“不来了。”
两个人都没再提这件事,又说了一会不相干的话,林润下楼去买晚餐,走进电梯的时候,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问你两个人。”他简短地说,“万嘉和万磊,据说是兄妹。”
在描述了两个人的特征以後,那边顿了顿,给了肯定的答复。
“认识的,不是亲兄妹,表兄妹之类的。都不是n市人,来了没几年,万嘉以前在赌场上很有名气,和黑道的关系也说不清楚,不过最近都没什麽动静了。”
“万磊呢?”
“检查官,就是个普通检查员。不过他岳父有点来头,是省里的副检察长。他舅舅你也应该认识,司成辉,纪委的那个。”
林润握著电话,一时没说话,那边等了半天,直嚷著:“喂?喂!”
半晌後他才说道,“行,我知道了。谢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走出了电梯,被清凉的晚风一吹,手心和背後冒出的冷汗立刻就让他打了个寒战。
不止史少诚一个人看到了来电显示──那个电话并不是史建明打来的,而多亏了这样,也让林润瞬间想起了那个他随手接起的电话──那个女人不是万嘉,又是谁呢。
大厅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林润站在电梯门口,被来往的人撞了几次,仍然处於一种茫然的状态里。他并不愿意去怀疑,但这样一个事实是确凿无疑的:史少诚在策划著一些事,然而这些都是要瞒著他的。
几乎是直觉地,他想到了常靖嘉。
住院期间总是要有点福利的嘛
小史同学,趁著还能享受,多享受吧……
欲望悬崖46
那晚到了就寝的时间,两个人却都没有睡意,林润洗漱完了,随口说了句“说吧”,史少诚“嗯”了一声,却又说,“灯开著吧。”
於是林润留下了一盏床头灯,蜡烛一样温柔暗淡的光,两个人躺在床上,全看著墙壁,不知为什麽,都害怕起在黑暗里面对面的场景来了。
时锺滴答滴答地响著,小半个夜晚就这麽消失殆尽,林润一动不动地想著一些事,史少诚却突然轻声而犹豫的叫了他。
“林润,你睡著了麽?”
林润低声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