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_偶是深圳一个贼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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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 / 2)

搅匀之后,乔大羽招招手,拎皮包的马仔走到他跟前,从包里掐出三五捆人民币。乔大羽微微一笑,揭开谜底。“喝一口,抽一张。”他说。

这会儿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得开心又邪乎,眼神几乎扒光了众小姐的衣服。

(bsp;他非常自信,闭起眼都知道结局。他善于利用金钱,连寻开心也是。

他知道金钱的威力,用这些钱,他甚至可以在她们私处绣花,更何况要对付的,只是一碗味道怪怪的汤?

春天的日头下有两只虫子在动(1)

春天是万物复苏,爱情萌芽的季节。不是有一句成语吗?叫“蠢蠢欲动”。根据最新解释,意为“在春天的日头下,有两只虫子在动。”不过,这句话不是我发明的,是豆子。

那天本来约好了带她去泡吧,却因为七爷的事耽搁了。豆子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但要弥补她的损失,还要加倍赔偿!

我说:“你损失什么了?”

“时间呀!感情呀!”她道。卡着腰,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

她的意思很明显,时间就是金钱,感情就是生命,我就让你赔偿,你能怎么着吧!

没办法,我只得从命。和女人讲理,不如上吊自杀。

就这样,在老痘酒吧昏暗的烛光里,在缓缓流动的音乐声中,她一手托腮,一手晃动着酒杯,轻轻说出这句话。

当时我很是震惊,这么有学问的话,像她这样的少女绝对说不出来。

我没有问她出处。因为还没等我想起来,她的视线已经从我脸上移开,转移到别的地方。

她用肘部支着吧台,十个指头叉着杯子,屁股在那儿扭呵扭。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法国青年,正含情脉脉望过来。

春天的日头下,两只虫子在动。我对阿飘说:“这句话是知识分子编的吧?可能还是穿白大褂的。”当时我在豆子的左侧,她在豆子的右侧,一溜排开,和她说话要趴在吧台上,探出半截身子。

阿飘不傻,明白“穿白大褂的知识分子”暗指什么,抿着嘴笑,瞪了我一眼,迅速躲到豆子的侧影里。

我不依不饶,直接将矛头指向她。贴着豆子的后背,将脑袋伸到她耳边,小声道:“说实话,是不是你编的。”

“喂,别勾引纯情少女。”豆子拍了我一巴掌。

本来我这个姿势很难掌握平衡,她一拍,全线崩溃,差点摔个仰马叉。幸亏我平时训练有素,手一按地面,脚一勾,才没从高高的吧椅上摔下来。

这一切都没逃过阿飘的眼睛,藏在暗影里的她,乐得花枝乱颤。

豆子的魂还没从法国青年身上转过来,一副茫然的样子望着阿飘。“发什么羊角癫?”她说。

阿飘一见,笑得更厉害,滚到她怀里,又是抹泪又是咳嗽。

这小丫头片子,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恨得牙根发痒。

过了一会儿,豆子说她去洗手间,起身走了。我慢慢移到阿飘身边,道:“我帮你看手相吧。”

在北京的时候,我就是用这一招勾引女孩子的,屡试不爽。

但是,阿飘不吃这一套,说:“豆子讲过,十个男人看手相,九个是色……”她咬咬嘴唇,“狼”字没说出来。

敢情她有名师指点。“她还说什么?”我故意问。她闭上嘴巴,头埋到胸脯,用指甲蘸着酒在吧台上画圈。再问,还是不吭声。

我转移一个话题。“出道题考考你的智商。”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你手持弓箭走在小路上,前边过来一只鬼,后边拦住一匹狼,你是射(色)鬼还是射(色)狼?”阿飘不理。

“这可是考你的iq。”她继续画圈。

这小妞没救了。我失望地搬回原来的位置。

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开口了:“我不射行不行?”

“不行,”我使劲摇头,“二选一!”“那——”阿飘认真地思索,“我射狼。”

“你为什么色狼?”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因为……”阿飘明白过来,敢情我是拐着弯骂人,气得泪花都出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恰在这时,豆子回来了。她抓住豆子的手告状:“你还夸他有学问什么臭学问!”

豆子盯了我一眼,说:“有学问的人心眼才坏呢!”

见有人帮腔,阿飘破涕为笑,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就这一眼,一颗种子从天上掉下来,落在我心灵的夹缝里,啪嗒,从此以后生根发芽,潜滋暗长。

一直玩到午夜时分,我们才开车送阿飘回家。她的家在岗厦西一片保存完好的客家民居,门前一棵大榕树,树干要三五个人合抱,枝杈肆

意伸展,冠盖四方,隐隐透出一股霸气。

阿飘说,这棵树有黄大仙附体,很灵验。1958年全国闹饥荒,饿死不少人,榕树街却安然无恙。树洞里经常喷出白花花的大米,有时候树枝上还挂满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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