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杏儿从惊愕转为冷静,把羞愧强压心底,见尚子真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尚总,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尚子真手足无措,看看吴杏儿,又瞅瞅裘有劲,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是呀,说什么呢?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的意思吧?吴杏儿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轮的到你管吗?可是,不说这,说什么好呢?什么似乎都不合适在这个时候做为借口。
为驱走尴尬,吴杏儿连忙向裘有劲介绍:“裘哥,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尚子真,尚总,这位是裘先生。”
裘哥?“轰”地一下,尚子真的脑袋又胀大了,吴杏儿这个女人这声对裘有劲近乎晴人一样的亲呢的称呼,刀子般地直捅他的心窝,使他痛苦得更加束手无策。
裘有劲是久历江湖之人,见尚子真这样子,心中便明白了分:“小杏儿,有什么事你去吧。”
“怎么不说话?”吴杏儿被尚子真的不吭不语弄的有点不耐烦。“你是不是要汇报业务?”
“是是,是关于、那批货……”尚子真一下醒悟过来,借坡下驴。
“那批货怎么样?到齐了吗?”
“没……哦,就要到齐了。”
“嗨!”吴杏儿皱了皱眉头,“就是到齐了,也要明天才能办理呀!也不至于你现在急火火的来找我吧?”
尚子真一时间反倒沉着下来,忽然迸出一句:“吴总,你出来,我有话给你说。”
“有什么话还是进来说吧,”裘有劲平稳地站起身,“我也该走了。”
“你……”吴杏儿睁圆眼睛,似有所留念,“这就要走?”
裘有劲冷冷一笑:“看得出来,你的这位副总经理是担心你和我在一起呆得不安全,专门来接你回家的,对吧?”
“对呀,就是就是”尚子真干脆顺口扯谎,“钟洁担心你的安全,特地叫我来接你!”
裘有劲的话已经使吴杏儿听出弦外之音,刚建立起来的柔情蜜意眼看又要被弄的土崩瓦解,尚子真偏偏又稀里糊涂扯出钟洁,吴杏儿虽然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扩大知情面的做法,肯定会使裘有劲联想起上次的误会而再度落人误会的迷雾之中。那样,吴杏儿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况且,她现在已不愿意再失去这个男人的依靠。
吴杏儿顿时火冒三丈:“出去!”她沉着脸向着尚子真一声断喝。
尚子真没反应过来,在他的想法里,本以为可使受到侮辱的吴杏儿趁机脱身,哪曾想她并不领情,反而向他大加喝斥。
“出去!”吴杏儿见尚子真还愣着不动,再次加重声音。
“吴总,你……”尚子真吱晤着,还没有说出下文,立刻被吴杏儿第三声愤怒的吼叫打断。
“你难到没有听到吗?我叫你出去!”
吴杏儿气势汹汹,咄咄逼人,尚子真身不由己地退出门坎。
吴杏儿“哗”地一下撞上门,重重地靠在门背上,沉重地垂下眼帘。这真是应了“好事多磨”这句老话。
裘有劲嘴角挂着几丝冷笑:“小杏儿,今晚承蒙盛情招待,我已心满意足,其实,你想走什么时候都可以,用不着让人借故来接你。”
“你说什么?”吴杏儿气得脸都扭曲了,“你觉得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你认为这是我故意安排的?你……”
裘有劲很沉着,他自负的觉得他已经看清了这件事的实质:“或许是我口误,那就又是你那位公关部的钟小姐叫他来的,上次也是她替你演的戏吧。”
“他胡说,”吴杏儿仿佛被人抓住了短处,口气十分无力,“钟洁今晚去了海口,怎么会安排他来这儿呢。”
“好了好了。”裘有劲摆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态度,“是别人叫他来的也好,他自己来的也好,都不是什么坏事嘛,我们就不要再争论了,时间也真的不早了,我们都该回去了。”
“不,我要向你说清楚,不是我故意叫他来的。”泪水向吴杏儿的眼眶里涌,这不是激动,不是恼怒,而是盈胸盈腹的委屈。
“那好吧!算我我错怪你了,”裘有劲充分展现出领导干部的广阔胸襟,“向你认错好了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时间已经很晚了。”
“不!我不准你走!”吴杏儿此时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紧紧地贴在裘有劲的胸膛上,“我今天整个晚上,都要与你……在一起啊……”
她突然大放悲声,这个小女人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呀。
尽管她已横了心,要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发展壮大自己,尽管她已决定以身饲虎,用自己的色相抓住裘有劲这棵经济大树,并真的对他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但在一个女人的心灵深处,毕竟认为是一种耻辱,所以开始她没有想到很快要与裘有劲上榻,她更不想让尚子真知道,尚子真的纯洁与她多么默契,以后南方公司的发展还是很离不开他的,她不能自我毁掉在尚子真心目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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